第一百九十五章感觉不对
“噢!还请韩郎君多多指教才是。”
“这熬药火候很是重要,熬久了,药效就重,熬的不够又不能药到病除,多闻闻,多看看总是没有错的。”
看着他眉眼带笑,正常来,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但是对于一个老大夫来,这么频繁的试探,却是有些异常。
要知道熬药再是门学问对长年行医的人来那都不是什么难事,很容易掌控。
谢华宁心里古怪,呵呵一笑:“到底是韩郎君资历深,不是晚辈能比的。看样子还得让我的丫鬟好好学学才是,这么个熬药的方式我也还是头一次听。”
“哪里,哪里,我也是摸索了很久才得出这个门道的。”
“受教了!”表面上谢华宁虚心受着,但是心下已经暗暗做了计较。
趁着深夜,她闯进宴祯的房间。
宴祯正在熬夜查看资料,看见她,满是疲惫的脸上顿时喜出望外。
“阿宁,你是在想我了?所以过来找我的?”
宴祯脑子飞转着如何能让她留下来,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她黑了脸。
不等他得意太久,就狠狠吃了一记拳头。
“你傻笑得意个什么劲啊?”
谢华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宴祯这才意识谢华宁找自己可能是有重要的事。
“阿宁怎么了?”
谢华宁谨慎地朝他做了一个静音的势,眼珠子转了几圈,细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直到确定这间屋子外头没有什么人,才靠近宴祯轻声道:“我觉得七皇子没有表面上,那么不谙世事。”
“何以见得?”宴祯此刻也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在她提及这事时脑子也在飞快着搜索着关于萧文释的信息。
然而思来想去都没有有用的东西。
来两人时候也算相熟,但是真正打交道会并不多。
萧文释常年在外不回京,偶尔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也是因为一些风花雪月的事。
宴祯是个性子比较冷漠的人,若不是遇上了谢华宁,想来永远也不会变得通人情。
所以,两个人严格算起来没有交集,宴祯对萧文释也不是那么了解,反而有些陌生。
“他身边的韩郎君行为举止实在太过怪异了,而且你七皇子给人的感觉不是表面上那么可亲。”
谢华宁出了心中地疑惑。她总觉得萧文释不是真心来赈灾,仿佛是带着目的而来。
“阿宁,你如何觉得?”
谢华宁摇摇头:“不知道就是感觉而已。”
“感觉?”
“对,感觉,你信我吗?”
许不见他回答,谢华宁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垂下了,有些失望的看着他。
他深邃的眸子渐渐浮上笑意,将她的握在中,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道:“傻丫头,这还用问我?你也太让我伤心了,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信,只要是你的,我都信。”
不需要什么真凭实据,但是他就是愿意相信,相信她的话。
“你需要本世子做什么?”
还没有等她开口,他就仿佛知道了她这次来的目的,不等她直接就先了。
就在这一刻,谢华宁经不住在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
她也不矫情,直接问道:“你这次过来,丁笑可有跟来?”
“来了,我把他派到唐轶身边去了,现在就在城内。”
“那就好,你马上叫丁笑注意一下七皇子的动作,联系起这一切的事,我就觉得这广陵城的事,仿佛不是天灾,而是预谋一般,七皇子恰巧这时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七皇子有关,但是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好!”
“还有从明天开始我一个人研究药方,不要让韩郎君过来打扰我,不管是有意无意都不许,你帮我支开他,我怕他们不是真心实意来赈灾,就怕他们有预谋。”
“好!”
“我怕你七皇子别有用心,他碰过的吃食,你要格外心。”
“好!”
三个怔声有地的好字,无不在显示他对谢华宁的绝对信任。
谢华宁心头更是满满的感动,要知道那个人是当朝七皇子,然而他却不假思索地站在自己这边,什么缘由也不问,绝对的信任和听从自己。
这一份信任是独一无二的。
她抬着水眸闪烁的看着他,满满的感动。
她眼中表达的意思,他又岂会不知。
有时候他觉得她很高深,遥远,难以接近。
但有时候,他又觉得,她真的简单的像个孩子,能让人一眼就看透了。
他突然好想好好抱着他。
于是乎,动作跟上了思想,宴祯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谢华宁一愣,待反应过来,已经趴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了。
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宴祯见她没有反抗,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搂着她的腰越发紧了一些,还弯下腰,在她的额头重重一吻。
“哄”一阵耳鸣声炸响了她的耳朵,温度迅速烧红了她的脸。
柔软的唇畔重重的吻在自己光洁的额头,就好像棉花在亲吻自己的肌肤,那感觉很舒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宴祯脸上挂满了得逞的弧度。
“啪!”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脆地在他下巴上轻轻打了一下,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占我便宜了,存心找打。”
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宴祯的房间。
宴祯好笑不已。
谢华宁的脸皮,可是越来越薄了呢
谢华宁跟宴祯约定之后,就没有出过房门,一直躲在房间研究。
甚至连周太医要和她探讨她也拒绝了。
未免引起萧文释他们的怀疑。
谢华宁对外界声称自己要潜心研究,不想被人打扰,干扰了思绪。
这样一来韩郎君也没有办法监视自己。
谢华宁偶尔出来看诊几个病人,看完之后便匆匆回去,连午膳都是白窈端进去的,搞得有些神神秘秘。
那个韩郎君终于有些忍不住,逮住了刚刚从谢华宁屋子里出来的白窈,问道:“白窈姑娘,你家姐可有什么头绪了?”
白窈叹了一口气,直摇头:“韩郎君忧心了,姐她没什么头绪,还是拿着那张药方,反复研究,就是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
听到绥音的话,韩郎君脸上不经意滑过放心的表情,但只一瞬间,他的脸上就布满了愁色:“哎,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