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车窗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司为什么不按导航行驶?”
“是新开通的道路。”
“我看哪!还是缺少勾通。”
车载收音的音量很低,正在播报着,女子怀疑司不轨而跳车的采访对话
姑娘双眼呆滞,瞅着雨点落在车窗上,一道道水线顺势滑下!
司从反视镜里,瞅了一眼天生丽质的姑娘,发现她的神情也不是太正常。
自己挣点钱养家不容易,有钱谁愿意受这份罪,司觉得勾通还是挺重要
于是便问道:“姑娘,这是放假回家吧?”
“嗯”姑娘回了一字,又扭头看向车窗
一缕秀发从肩上滑落到胸口,发稍轻轻的颤动着。
父母在她的时候就离异了,父亲是长年在外打工,母亲也不知所踪!
三岁上就跟外婆度日,家境比别人要寂寞的多,常常被同龄孩子另眼相看
由于父母离开时还不懂事
有些调皮的孩子和她玩耍,常会被她推倒或是挠破脸。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招惹她,她本名就叫丫头,这个姓氏很少见!同龄人给她加了个野字。
这个野字她也没白拿,那是在初中时,两个身后的男孩子在上课时,给她的头发上粘糖或是后背画画
课后被她拉到操场,心是什么好事降临!
结果却是生物课外辅导,教他们学习了,仙人掌及仙人球离开土壤会存活多少天。
丫头对于杂草的清除也有一番研究,工作业和喷洒除草剂效果截然不同。
寒假时,要打工挣钱没有顾得上回去。
这次暑假必须的回去,和外婆视频通话时发现她的头发,多半年没见就全白了,人也憔悴了很多。
早上刚起床,就接到外婆家邻居阿姨的电话,外婆没了。
这才急着打了个车回家
雨下的没完没了,丫头的心里很烦燥,从她就懂的当你是弱者时,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司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看反视镜,顺关掉了收音又问道:“姑娘,听歌吗?”
丫头哪有心情听歌,随口回道:“不听”。
“姑娘,你叫啥名?”
丫头告诉司:“叫丫头”。
司没反应过来,又问道:“丫头,你叫啥名字?”
丫头是真烦了,回怼道:“丫头,开你的车”
司顿时感觉,这个漂亮的丫头话不但霸道,而且有点语无伦次
阴雨天气车里很是压抑,车速很慢。
司又再看后视镜:“姑娘你没事吧?我怎么能叫丫头!”
丫头所幸不搭理他。
她在回想着点点往事,外婆教了她很多处事之道。她都清楚,就是不照外婆的话去做
雨下的越来越大,虽是在高速路上,车子不得不慢了下来。
可视度太低了,按理四十多迈在这种天气下,也是有点快。
丫头也是着急:“师傅,能开快点吗?”
“姑娘,这种天气不敢再快了,容易出事!”
话音刚落,就听到车外有刺耳的刹车声
“砰”的一声,出租车被撞出隔离带,不等丫头有什么想法便失去了意识。
丫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镂空雕刻的木床,富贵牡丹,被祥云连挂在床柱上。
粉色的纱帐围绕着木床转了一周,床前的轻纱,在两侧祥云牡丹上挂着
想坐起来却是连头也不能扭一下,后脑稍还有点疼。
不对,这是后背到脑袋,被垫了一块木板,胸部和头部让人用绑带,连木板捆在了一起。
“我不是让车追尾了吗?不死的话,应该是在医院呀?”
“姐,你醒了?”
丫头的脑袋被捆的死死,想扭头看看都办不到,心里想着“叫我姐还有轻纱木床,医院不像是这个样子啊!我打也没住过这样的医院?”
所幸问问吧:“那个谁你过来,站在我床边,靠近点”
就听女孩往桌子上,放了什么东西才走了过来
丫头目光炯炯使劲斜视着床外,想看清来人的模样,整个黑色的眼球,还剩下一半掉在眼角上。
把刚靠近的女孩吓了一跳:“我的娘呀?姐,姐?不是脖子受伤了吗!怎么眼珠子也摔偏了呀?”
“安静,闭嘴,悄悄的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里?你怎么穿着古装?你是医生?还是护士?”
床前的女孩子,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摸了摸丫头的脸,喃喃自语:“不烧呀?这是被摔傻了吧?”
丫头实在是动不了:“你才傻了,给我解开这绑带?”
“不行的姐,解开绑带你的伤就好不了啦!”
“废什么话让你解就解,不解开等我好了,抽死你丫的”
女孩子嘟嘟着嘴:“又要抽我,我解还不行吗?”
着伸出双躬下身子,解开了丫头的绑带。
丫头试着轻轻扭了一下头,虽有点疼但是头能动,没有断掉
还是适应一下比较好,抬起双抱住脑袋左右摆动
顺便瞅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瞪着大眼睛,惊讶地道:“真摔忘啦?”
“问你呢?”
“噢噢,我叫丫鬟。”
“你叫什么?”丫头提高嗓门再次问道。
“我叫丫鬟。”
“不不,我不是问你身份?”
“对呀!我就叫丫鬟!姐你真忘啦?”
丫头有点懵:“那我叫什么?”
“你看,我你摔傻了吧!你还要抽我你叫丫头啊!我的大姐。”
“你等会!扶我起来”丫头双抱着自己的头,丫鬟一扶着她的后背,一拉着肩膀,慢慢的坐了起来。
丫鬟顺把木板和绑带,也抽了出来,收拾了一下放在地上。
从旁边的桌子上,端了一碗汤药递了过来:“姐,把药喝了吧?”
丫头双揉着脖子,也看出了不对劲!腾出一只接过了汤药,问道:“丫鬟,这是哪里?今年是什么年?”
“姐,这是丫府怎么连自己家都能忘啊?什么年?应该是黄武二零二一年吧!”
“什么?黄武”丫头差点把药洒到床上。
“黄武是什么鬼?”
“呀姐可别瞎喊,黄武是当今皇帝,怎么能是鬼呢?”
丫头是真懵,回家给外婆送葬把自己送穿越啦!
甚至怀疑是穿越剧看多了,在梦里?还是真有阴曹地府?
一端药,另一只在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呦我的娘哟!疼死我了。”
“姐,你掐我做啥?”
“我看是不是做梦?”
丫鬟红着脸,气的不出话来,嘟嘟起嘴:“你做梦,掐我?”
丫头盯着丫鬟带泪的双眼,问道:“疼不疼?”
“疼不疼!掐你自己呀?”
完撩起裙子:“你看你看,都掐肿了”
“哎呦嘶好痛啊!”
丫鬟一撩着裙,一使劲揉搓:“不行,得找点冷水,才能消肿!”
着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