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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违禁物品,开看看可以吗?”
“我开,你盯着。”
千山关机,拆下手机后盖,电池,电话卡,都分拆下来,仔仔细细的从安装内存卡的卡槽边,发现一个扁平的没有指甲盖大的东西。
“是跟踪器。”
田藻用镊子夹起来,所有人的视线对准这个铁片。
“腾飞被跟踪了吗?”
田藻皱着眉头问千山。
千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谁要跟踪腾飞?跟踪他有什么用呢?怎么就把跟踪器放到电话里边?
“你们先开会,我去找他问问。”
“我估计,腾飞也不知道这事儿,他要知道被跟踪了绝对把手机扔一边。你问问谁接触过他的手机。不就了解了吗?”
千山回到卫生院,正好看到腾飞趴在办公桌上,用一根铅笔点着好几个女兵的手掌心,着这是婚姻线,这是生命线。
“玩什么呢?”
千山笑得很和气,腾飞赶紧把脑袋缩回来,不和女兵们靠得太近了。
“算命看手相,你不是去上班吗?咋又回来了啊。”
“手机拿错了,你的手机我拿过去了。”
腾飞一看,可不是嘛,千山手机用的精致,屏幕上都没有多少划痕。
“我发现你的手机里秘密还很多啊。”
千山转着圈的套话。
“嘿嘿,都是你的照片,我偷拍的。没事儿了想你了,我就翻出来看看,以解相思吗?”
“不怕被别人看到?你手机不离身吗?”
“谁爱看看呗,我手机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东西,没有艳照,怕啥啊。我都随便往那一扔,手机里下载的游戏比较多,腾跃爱玩我手机,公司的人谁要急用也会摸过去电话。就连财务室的那老妹没事了,还和我一块欣赏你的美照呢。”
千山哦了一声,腾飞不是气的人,有什么好东西了都是大家一起分享,他的手机接触的人多,这就不好查了。再,腾飞身边这些人他都知根知底,没有可疑的。
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到处跑你哥找不到你,过在你手机里安什么定位跟踪器啊。”
“你咋知道的?又是我哥和你告状了是吧,就那次,就咱们出国和九哥战斗那次,我哥臭骂我一顿,就变成碎嘴老妈子,我回家晚了他就叨叨,我不知道跑哪野去了,电话都找不到我的人,必须在我手机按个跟踪器,这样就不怕我夜不归宿了。”
千山觉得也是这么个事儿,腾飞喜欢不回家,没恋爱那会,和狐朋狗友的到处跑,夜不归宿。除非要钱了才会去。恋爱以后,跑长途来回奔波,还跑到国外参加战斗杳无音讯十多天。他们家人都电话报警了,都没找到人。肯定是从那以后,他们家人一商量,不如给他弄个跟踪器,至少去哪了知道去向。
主要是腾飞没有被别人跟踪的必要性,他也不是涉密人员,也不是国安战士,跟踪他干嘛?看他去哪吃饭喝酒睡觉啊。
也就是家里人为了掌握他行踪弄得跟踪器。
丈人一家对腾飞这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去哪了和大哥一声,别动不动的又跑了,一跑跑没影,家里人都担心你。”
“我爸,你爸,我哥,你,你们都是我爸爸啊。爸爸太多了管的太严了。”
“不服啊?”
“可不咋地,零花钱不多给吧,爸爸这么多管教太多。”
“不服,憋着。”
换过手机敲了他的脑门一下。
“手机随身带,别轻易给别人玩了。”
“拍你一张裸照我绝对不给别人玩。”
“下班再收拾你。”
千山没有破,了解了情况,把那跟踪器弄掉了,腾飞现在很乖,花天酒地的地方不去了,没必要定位跟踪他。让腾飞知道他们家人用这方法跟踪他,估计他会闹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毁掉了吧。
等千山回到研发室的时候,就连驻地的领导首长秦梓都在等他。
“怎么回事啊。”
“我丈人一家对他不放心,家里的老来子,非常看重他,你们是不知道,我这未婚夫就是一风筝,人来疯,一点点风他就上天,风大一点就没影了。严加看管他都能折腾出事儿来。有时候一出门十天八天不回家,去哪谁都不知道,怕他到处乱跑弄的跟踪器。”
“我这亲家今年都七十多了,亲家母老儿子是求菩萨求来的,自然娇宠,这是父亲的对儿子的一种疼爱和无奈。理解吧。”
秦梓也觉得是这么个事儿,腾飞太会惹事儿,家里人看的紧点。
“我就嘛,手机拿错了,这就是一个误会。”
“非常时期,安全和保密重中之重。还是心点好。”
千山反觉得这是一个好事儿,要不是这次拿错手机,也不会知道腾飞被人跟踪了。好在是家里人给弄的跟踪器,要是别人呢,这不就危险了吗?腾飞的行踪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安全都没法保证。
“一定要加强安全保密工作,可千万不能从研发室泄露出机密。一旦研发室的工作被外人熟知,解开天上的安全网,咱们驻地的机密文件可都保不住了。”
秦梓再三强调,安全,保密,现在必须要加强这种工作。
“是!”
研发室全体战士大声称是,绝对完成任务。
虚惊一场,谁也没往心里去。
腾飞也是玩的很好,手机这次不离身了,只要千山对他过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在部队玩了两天,金店电话让千山去取东西,千山这才带着腾飞回来。
杜思谦在这两天里一个电话也没有,腾飞以为是真的绝交了。绝交绝交呗,这种人也不值得深交。你觉得我傻,我还觉得你狗鸡巴草凉冰贼尖溜滑不是好人呢。
“把睡衣脱了,送你个礼物。”
晚上洗完澡,千山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脸上笑盈盈的。
腾飞好奇呀,什么礼物啊,乖乖的脱了睡衣上衣。
千山把腾飞搂到面前,站在沙发边,他递给腾飞一把手电筒。
“举着点照亮儿,我眼神不太好。”
腾飞哦了一声,举着手电筒,看到千山开盒子,拿出一个像是耳坠的东西,只不过这个坠子是锁头?
哎,还真是锁头,乍一看,就特别像很古朴的那种老式锁,类似孩子的长命锁,只不过很,的只有大拇指肚那么大。简单的一个金锁片,造型像一朵祥云,下边坠着三个装饰用的铃铛,的就像是黄豆粒那么大,用力摇晃能听见叮当声。
金色的钉儿,下摆就是这个祥云的老是锁片。
纯金的,一看就是金的。
“你看,上面写着什么?”
腾飞瞪大眼,把金锁片放到眼前。
“千山所有。”
念了出来。
对呀,锁片上刻了四个字,千山所有。
这就是千山给腾飞的锁头,标记,牌牌。
戴上这个,腾飞就是千山的所有物。不想让他疼,在他身上刻字那是故意伤害。又想用一种隐晦的霸道的方式宣布所有权,他不是穿了脐环吗?这不,正好有一个挂了牌牌宣布腾飞是自己所有物的地方。
“在你的脐环上带上我给你的锁片,谁要是看到你的肚脐,身体,就会知道你有主了,你是我的,谁要动我的人,我就把谁家的祖坟刨了。你也有个约束,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是敢胡闹,一看这个锁片,你也就知道我真发火了你会很惨,不会再胡闹了。还有,我也很高兴,我霸道专权,正好满足我这种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