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二合一大章6000字)
他对柳明的痴恋已经快走火入魔,叫他放手,让陆白将柳明带走,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将他偷手晕,抬回家去绑上一阵子了。
如此既能平息尉迟野贺擅自封城激起的一众人的愤怒,又能阻止他出去因为柳明的事情与陆白大出 手,与陆家交恶了。
委实把尉迟野贺绑起来看管也是掌銮仪卫事大臣的下下策,有着忧虑,有着心疼。
尉迟野贺是掌銮仪卫事大臣的老来得子,出生的那一刻掌銮仪卫事大臣就是变着法的各种宠着,怕后娘 们使坏,掌銮仪卫事大臣就把她们都休了。
所以尉迟野贺从到大掌銮仪卫事大臣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舍得动过他,更是丝毫委屈都没受过。
可如今被他一手刀硬生生的给砍晕,那得有多疼,有多委屈,最重要的还要五花大绑给关起来,越想掌 銮仪卫事大臣越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一双老眼都红了。
而绑着关着,只是解一时的燃眉之急,不能总是这样,那以后要如何?
陆白向掌銮仪卫事大臣行了一礼后,便带着柳明离开了。
昏过去的尉迟野贺被侍卫们抬着,与掌銮仪卫事大臣回了府邸。
街市上重新恢复了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般的不真实。
而后陆白将柳明带回了他的别院安顿好,并没有带回陆府。
陆太师家教严明,从不允许陆白带着外人来陆府。
着实这其中是有原由的。
陆白和沈止的事情曾经让陆太师大发雷霆,不予接受,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与男人结合成婚。
把陆家的香火断了,对不起列袓列宗,成为陆家的罪人。
遂那时起陆太师便对陆白发威,不准他将外人带进家门,委实的就是沈止,他不会接受沈止和陆 白的事。
陆白也有自己的个性,高傲,坚持和沈止多年,只是不曾将沈止带回陆府。
而如今柳明的身份着实尴尬,已经辞了官,在朝中许多大臣人的眼中早已经给定位是尉迟野贺的男宠。 而陆白又将柳明从尉迟野贺手中救走,很难不让人多想。
“啪嗒”一声脆响,陆太师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陆白脚下。
显然陆白与尉迟野贺因为柳明险些大动干戈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耳中。
陆太师是和掌銮仪卫事大臣同样的想法,都是不想两家交恶,毕竟二人要聚结势力来得以自保。
不过,还好掌銮仪卫事大臣并未介意此事,但是......
“快把那个柳明送回去。”陆太师严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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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朝廷命官,又是皇上的宠臣。”陆白道。
“那都以前了。他已经辞了官。”陆太师停了停继续道:“他是皇上的宠臣,倘若他想离开尉迟野贺,该 求的人是皇上,而不是你。”
到此,陆太师拂袖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柳明带回来是安的什么心。我自己的儿子我还 不了解吗,你哪里有那份善心!”
转瞬又道:“那柳明也不是个好东西,与你从未有过交集,平白无故就要求你吗,他分明就是在勾引你 呐!”
“这样一个肮脏,又龌龊的人定是要与他避而远之,沾上了一身腥臊味,可有你好受的了,快把他送回
去。”
陆太师望着陆白,“你若不想将他送回去给尉迟野贺,把他撵走也可以,但就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撵走与将柳明送回到尉迟野贺的手中又有何区别呢!
陆白没有在吱声,他微微拢着眉头,好像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边城大营中。
沈泠寒一连从药瓶中倒出十枚药丸分了两次服了下去。
随手把手中已经空掉了的药瓶扔到榻上。
虽然一下子服用了十枚抑制体内蛊虫躁动的药,但他体内被蛊虫折磨的焚热窒息感并没有消减多少。 沈泠寒颓废无力的躺在了冰凉的地上,来得以缓解蛊虫对他的肉体折磨。
正在此时,营帐的门帘被撩开,进来之人看到沈泠寒躺在寒凉的地上,忙过来要搀扶沈泠寒起来。
“商珂! ”沈泠寒望着来人,忙坐起身来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了他胸膛,“朕好想你啊。”
“皇上......”夜南峰望着已经数次都把他当成宴商珂的沈泠寒,“属下是夜南峰。”
夜南峰委实不想击沈泠寒,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少帅已经没了。
他不,如此就是借机冒犯皇上,同时皇上一会清醒了,会比他直接告诉还要难受。
随着体内蛊虫的日益长大,沈泠寒各种并发症也越发的严重了。
除了肉体上不断加剧的痛楚,精神上也时常出现幻觉,处在头脑不清醒中。
误把夜南峰,亦或是身边的其他人当成宴商珂。
听了夜南峰恭敬而带着心疼的提醒后,沈泠寒像被猛然惊醒一般,忙从夜南峰怀中出来。
望着夜南峰手臂上包扎着的纱布。
他手臂上的伤口就是自己出现第一次幻觉时,用匕首刺的。
沈泠寒尽显无奈的在心中长叹一声。
他该怎么办?
是他把自己的死期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半年后,自己只会生命力衰竭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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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成想他还要经历这些。
怕是他不知何时就会成为一个神志不清的失心疯。
可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
商珂,朕不相信你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朕面前没了。
街市上的那抹身影,朕相信一定是你,朕不会看错自己的男人的。
沈泠寒眼眶泛红,心悸一阵一阵的猛烈袭来。
却狠狠的咬着牙冠忍受着。
“夜南峰这两日派出去在边城以及附近村庄找寻宣晋侯的人,可有消息传来?”
夜南峰抿了抿唇,很不想击沈泠寒,可必须如实汇报,“没有。”
沈泠寒静了几息后,道:“把武夏宣来。”
武夏是宴商珂的副将,现代替宴商珂的做统帅。
“是。”夜南峰道,旋即出了帐篷。
隔了会,武夏行了进来,向沈泠寒拱手施礼恭敬道:“皇上喚末将有何吩咐?”
“敌营那边有何动向?”
武夏回答道:“回禀皇上探子报敌方按兵不动,藩王盛无锦不知因何原因闭门不出,怕是暂时无心与我 方征战。”
沈泠寒并未透漏自己被盛无锦捉了的事情。
而盛无锦也更不能将自己被敌方皇上伤了,险些变成太监,玩火自.焚的事情公诸于世。
如此丢尽颜面的事情,他只能晈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沈泠寒坐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茶,“朕想知晓那日阵法被破,我军吃了败仗的事情经过。”沈泠寒又 补了一句,“要精细到每个细节。”
沈泠寒的时日本就不多了,清醒没有幻觉的时刻,又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不能浪费每一息的时间。
时间当真对他来太宝贵太宝贵了。
而后武夏将那日敌军破了阵法的经过一丝不落的都讲给了沈泠寒听。
一旁夜南峰也听的极其认真。
武夏讲完事情,沈泠寒便让他下去了。
沈泠寒微微敛着眸子,似是在分析着什么。
此刻夜南峰道:“属下怀疑军营中有敌方的奸细。”
沈泠寒收回神思,看向夜南峰,“何以见得?”
委实沈泠寒也在考虑此事。
夜南峰恭敬答道:“当时敌军三日前还是吃败,而三日后便如此速度的破了少帅的阵法,即便是找到了 熟知阵法的高人,也是需要时间熟悉阵法的属性,从而入手去攻破法阵,可是他们却将如此重要的一步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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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
沈泠寒认真听着夜南峰与心中所想如出一辙的分析。
“除非他是神仙,否则就是最大的一个疑点。”夜南峰思路清晰的分析道:“还有一点,便是给我笃定怀 疑我军有敌方的奸细。”
夜南峰顿了顿继续道:“属下派人去调查了敌军每一次与我军战役的出兵人数,在他们吃了第一次败仗 之后,每一次出征都增加军力至少三千人,然却在破了我军阵法那天,减了军力五千人,如此便是明他们 已经胸有成竹这场战役必胜,可是他们为何要这般笃定,那个能破阵法的人当真是神仙不成,还是他们手中 已经握着我军阵法的图纸,知道最薄弱的阵眼在哪里,将其一举攻破。”
可想而知破阵的原因定然是后者。
此刻沈泠寒道:“方才武夏敌方连着吃了几场败仗后,将士斗智大减,而那日却激昂势气大增,他们 如此,是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战役必胜了。”
沈泠寒叹了气,“军中有敌方的奸细是铁定了,为今之计是尽快找出这个奸细。”
“要如何找? ”夜南峰道。
“用排除法吧,将能接触到阵法图纸的人都设为嫌疑人。”沈泠寒着重道:“切记草惊蛇,要暗中秘密 去做。”
沈泠寒看向夜南峰,“这个秘密任务便由你派遣人去完成,将最为可疑几个人的资料给朕呈上来。”
闻言,夜南峰拱手应道:“属下遵命。”我绝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将那个奸细找出来为少帅报仇。
“辛苦你了。”沈泠寒望着夜南峰道。
听闻夜南峰方才的那一席分析的话语,沈泠寒便知道夜南峰是对此事没少费心调查。
并且也只是在他养病的这两日内,完成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但现在夜南峰已经是一人分担多职。
可想而知他有多劳累。
沈泠寒现在值得信赖,让他放心的心腹着实太少了。
他只能将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夜南峰去办理。
“为皇上办事,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丝毫都不辛苦。”夜南峰道。
他神色依然平静无异,担心中是激动,被幸福包围,不出来的兴奋欣喜。
夜南峰走了后,沈泠寒又去了军师楚安歌的帐篷。
楚安歌与宴商珂的关系不错,宴商珂出事后,楚安歌便一病不起。
此刻,沈泠寒方走到楚安歌的帐篷门口,便听见了楚安歌的咳嗽声。
侍从将门帘拉开,沈泠寒行了进去,车骑将军江世宁也在。
二人见沈泠寒进来均是起身行礼,“皇上。”
“免礼吧。”沈泠寒道,随后坐在椅子上,“你二人不必拘谨,都坐着吧。”
楚安歌和江世宁行礼拜谢了沈泠寒后,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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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寒神色温和,看向楚安歌询问道,“军师身体可好些了?”
“谢皇上挂念,微臣已经无碍了。”楚安歌恭敬回道。
沈泠寒目光停留在楚安歌微红的眼尾几息后,移开了。
暗道:军师好似哭过?
沈泠寒并不确定,因为刚刚他来到帐篷门外时,就听见楚安歌咳嗽,被咳嗽晕红了眼尾,也实属正常。 可是沈泠寒却莫名的感觉楚安歌情绪不对劲。
沈泠寒头有些痛,感觉自己刚刚怕是又是幻觉。
遂与楚安歌没聊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帐篷。
体力着实不支,沈泠寒便早早脱衣休息了。
翌日晌午沈泠寒一起来,就懊悔自己又睡了这么久,浪费了时间。
沈泠寒是帝王,没有人敢因为他睡的时间久,而喚他起来。
随后沈泠寒特意换来伺候他的侍从,吩咐侍从以后每日都要清喚他起来。
简单洗漱一番,用了早餐。沈泠寒开始忙碌起来。
帝都那边会派人送来公文,将近一段时间帝都等各地的状况向沈泠寒大致汇报一番。
不过公文里却只字未提尉迟野贺擅自封城,以及囚禁柳明的种种汇报给沈泠寒。
可想而知尉迟野贺惹下的祸,众朝臣的不满已经被其父掌銮仪卫事大臣给压了下去,平息。
此刻,玄真和墨秋尘一脸兴奋的行了进来。
“皇上,少帅真的没有死啊!”
“啪嗒”一声,沈泠寒手一抖,笔落便掉在了桌面上,在公文上晕幵一片醒目的漆黑。
唇瓣蠕动,沈泠寒半晌才出话:“在哪里?朕要去看他!”
话间沈泠寒已经起身,快速来到二人面前,压抑着心中的狂喜,想扯着二人冲出营帐外去找宴商珂。 二人对视一眼,已经将沈泠寒的失态看在眼中,少帅没死他们自然也是非常兴奋高兴的,只不过......
“皇上,还没有找到少帅的下落。”墨秋尘道。
玄真接着道:“属下们拿了少帅的画像,照皇上的吩咐,去东边城,以及附近的村庄镇上去探,在 一处镇上探到了少帅的踪迹。”
着,玄真犹豫了一刻,“探到少帅与一名姑娘在一家婚礼用品的铺子里扯过一匹红布。”
“红布?”沈泠寒有些茫然愣怔。几息后收回恍惚的神色,沈泠寒忙道:“那便自这家婚礼用品铺子开始 向着周边地毯式找寻,一定能找到的。”
虽然沈泠寒此刻心中被那一匹红布扰的有些复杂,但更多的还是欣喜。
他的男人没有死。
只要没有死,他什么......都可以接受,他希望商珂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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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事情没有弄清楚,宴商珂没有找到之前,沈泠寒不想想的太多,对什么事情有武断的定义。
随后沈泠寒吩咐增派人手去找寻宴商珂的下落,特别提醒了墨秋尘和玄真二人要秘密行动,切记将宴商 珂没有死,查到踪迹的事情泄露出去。
可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沈泠寒的一举一动都在一人的监控范围内。
遂很快另一批人马也开始找寻起宴商珂的下落,并且他们在找寻宴商珂下落事情,还生怕沈泠寒不知 道,故意把动静弄的很大,让沈泠寒知道。
“啪嗒”一声,沈泠寒摔了手中的茶盏,被气的指尖都在颤抖。
“摆驾去那个恶人的营帐。”罢,沈泠寒起身便朝着帐篷外走去。
萧瑾容坐在椅子上,似是很有心情的细细品味着今年的新茶。
此时一声“皇上驾到”在营帐外响起。
萧瑾容头也未抬的继续品着茶,似是早有预料一般。
侍从将营帐的门帘拉起,沈泠寒行来进来。
沈泠寒眉宇间萦绕着怒气,凤眸凌厉盯着萧瑾容。
这个对他来阴魂不散的魔鬼。
那日他方才被夜南峰他们救回大营,这个可恶的人便紧随其后进了大营。
边疆大营中有一部分是萧瑾容的将士,是当初他支援宴商珂来这里的军力。
所以即便抛开他一国丞相的官职,这里也有他的势力,两者无论是哪一点萧瑾容都在这里来去自如。 沈泠寒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他还是如以往那般,对萧瑾容避而远之,不碰面。
可是沈泠寒不想见萧瑾容,而萧瑾容每次都能逼着沈泠寒来见他。
此刻沈泠寒站定在萧瑾容面前,“你什么时候回去?”
萧瑾容轻抿了一口茶水,声音淡淡道:“等寒寒与我一同回去。”
“不要再喚朕寒寒。”沈泠寒眼神清冽,暍道:“你没有资格了。”转瞬又道:“朕断不会让你伤害到商珂 的。”
萧瑾容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沈泠寒,他语气和缓,“我是在帮助你。”
“帮助朕?”沈泠寒神色微微一愣,转瞬嗤笑道:“你真把朕当成了傻子?”
沈泠寒知道自己近一段时间时常出现幻觉的事情,是瞒不过萧瑾容的耳目。
萧瑾容必然会知晓。
“你体内的蛊毒再不解了,你非但要饱受折磨,半年后会被那已经长大的成蛊耗尽心脉而死,这期间你 还要出现各种并发症,也许......”萧瑾容顿了一下,“也许寒寒会真变成那神志不清的傻子了。”
十年的复仇计划,原本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他的预计走着,可自从那次中秋宫宴上暗杀宴商珂失败后, 一切都陡然间变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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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了他的预算轨迹。
他无法再掌控全局,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甚至情绪也不能抑制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并且是很爱很爱的那种。
他很痛苦,也很害怕。
他很怕眼前的人有一天变成了神志不清的傻子疯子。
他怕极了这样的后果,他怕被面前的人遗忘,连恨他面前的人都不会了。
那样他感觉自己会痛不欲生,被遗忘对他来是难以言喻的可怖。
那种恐怖让他胆战心惊,好似对生活忽然间都没有了什么欲望。
就在他痛楚不已,几乎快要不能自控的时候。
他得知了宴商珂还没有死,还活在世上。
然后一个想法在脑中油然而生。
自此他不再恐惧那些种种了。
以往他是如何期盼宴商珂死去,尸骨无存,可是他此刻又是如此期望宴商珂没有死,他身体里那颗鲜活 的心在跳动着。
他要用那颗鲜活的心去换面前之人的性命,换他不去遗忘他,换他恨着他。
因为全身心的恨着他,所以时时刻刻都要记得他。
萧瑾容一袭话语,以及从头到尾的表现,让沈泠寒已然猜到了他的心中想法。
“你......”沈泠寒眼尾泛着红,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骨节泛白到丝毫不见血色,喉结狠狠吞咽,全身骨骼
战栗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你居然想让朕食了商珂的心,从而苟延残喘的活着。”
萧瑾容不置可否,此刻眼里透着阴郁的冷光,“你活着,我方才能尽情宣泄内心的恨,要你痛苦不堪, 可你若傻了,死了,我感觉如此太便宜你了,同时也会让我感觉人生失去了目标,过的索然无味,只有你活 着,看着你痛苦,你恨,你在泥沼中挣扎,我才感觉自己活着有意义。”
“你真是魔鬼。”沈泠寒咬牙道:“你别在那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了,那只是一个梦,不会实现的。”
沈泠寒把每一个字都咬的极重,“萧瑾容你听好了,朕宁可死,都不会食商珂的心,你也休想逼朕,商 珂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朕与他一同去的。”
沈泠寒额角筋脉暴突,喊道:“商珂若有事,朕一刻都不会苟活,让你的一切计划都落空。”
萧瑾容神情阴郁的盯着沈泠寒激进的情绪,心中冷冷一笑,依然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就算没有宴商珂,还会有一颗鲜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