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而这种要谋害自己哥哥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
所以沈止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这亏咽下去。
可是没有几日,国公府的大世子二人便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双双殒命。
又没过多久陆白就走进沈止的生活,帮助沈泠寒将两个哥哥除掉,处理的不留丝毫痕迹。
并且对沈止非常的好。
沈止便一直跟到他到现在。
“陆白我不能失去你啊! ”沈止咆哮的哭出了声。
忽然门外传来斗的声音,沈止忙起来奔了出去。
沈止一跑出房间,便看到陆白与尉迟野贺在大门前激烈的缠斗在了一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卑劣的将老师撸走的,不想死,就把老师交出来。”尉迟野贺激进的暴暍道。
“别把自己看的那般高了,想杀我可笑了!”陆白冷肃道。
陆白正好一直想杀尉迟野贺,他却送上门来,遂每一招都是寄出了杀招。
而尉迟野贺来此目的只是想从陆白口中逼出柳明的下落。
尤其他与陆白的身手一直是旗鼓相当,最重要他还有伤在身,定然不是陆白的对手,还有他是有备而
来。
“把这个人制服住。”尉迟野贺对暗位命令。
下一瞬就见十几名暗卫奔了过来,围剿陆白。
因为是来沈止的别院,所以陆白并没有带随身护卫在身边。而沈止的别院中就只有几名护卫,身手 还大大不如尉迟野贺带来的精英暗卫。
久战下去,陆白定然是要吃亏的。
遂沈止急了,奔进了二人的战局,想拉开激烈缠斗中的二人。
他奋力的为陆白阻挡着尉迟野贺与暗卫刺过来的剑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让陆白有事了,
此刻沈止喊道:“求你们不要了。”着,看向尉迟野贺,“阿陆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 抓那个柳明啊!”
“他这是在声东击西,没别人了,除了他,还有谁能将老师撸走!”
尉迟野贺是下定决心要从陆白手中将柳明找回来。
而陆白是一心要杀了尉迟野贺。
所以沈止根本就无法拉开激战在一起的二人。
尤其此刻他还被暗卫们缠住。
尉迟野贺眼中凶光闪烁,厉声命令围攻陆白的侍卫,“他下盘是薄弱的地方,都集中火力攻击他下盘,
第一百六十八章
把他双腿砍断,看他还有什么傲的了。”
闻言,一众暗卫均是手握长剑狠狠刺去了陆白的双腿。
陆白神色冷凝,急速的躲闪着。
但如此绝对不是长久之计,待陆白体力耗尽,那后果不堪设想。
“尉迟野贺! ”沈止曝急的眼底猩红一片,“陆白是陆太守的独子,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严重后果?” “我又没有杀他!只是砍断他的腿。”尉迟野贺道。
“他掳走我的人,我来要人,他非但不交,还要杀了我,那他就没有想过严重后果吗,我这是正当防 卫,刀剑无眼,伤了他也很正常的!”
尉迟野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爹在朝堂的地位还需我吗!只要我给他留口气,我爹就能保住
我。”
尉迟野贺的话音还未落,一道沉稳迫人的声音逼来,“掌銮仪卫事大臣能保住你,老夫亦是能保住我 儿,你敢动我儿一根毫毛,老夫定然悉数奉还。”
话间陆太守带领着一群侍卫行了进来。
见此,尉迟野贺和陆白都停了手。
陆白神色淡然,对陆太守的到来并不感觉意外。
亦或是他早有预料。
也难怪,上次一群人在酒楼前的那一仗,已经“闻名”帝都,官宦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陆太守必然是知道的,无法正面管制自己的儿子,又谨防尉迟家的势力伤害到自己儿子。
遂陆太守暗中派人保护着,又能监视着自己儿子做出过格的事情来。
为了柳明,陆白做事疯狂又激进,这让陆太守岂能放心。
他就一个儿子,再是气人,他也舍不得陆白受到丝毫伤害,更是接受不得陆白发生大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当然,掌銮仪卫事大臣亦是如此,就在陆太守进来没多时,他带着人马也行了进来。
从尉迟野贺与陆白等几名公子哥在酒楼斗一件事情开始,两位大臣对彼此的态度便不似以往那般和睦 了。
毕竟陆白那日显露杀机,要杀了尉迟野贺的事情已经众人皆知。
而陆太守这边从周清方被一群杀手刺杀,也把事情看的明明白白,尉迟野贺迟早也会对陆白暗下杀手, 尤其刚刚尉迟野贺要砍断陆白双腿的那一番言论,陆太守听的清清楚楚。
委实自那天酒楼前几名公子哥斗事件后,其他几名二等公子哥的父亲们为了保护自家儿子,不被尉迟 野贺暗害,已经拧成了一股势力,合起来保护自家的儿子。
现在帝都官宦界但凡有年少公子哥们的家,都莫名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家孩子被牵连进去,遭遇不测 了。
这一刻,陆太师和掌銮仪卫事大臣还是貌合神离的了招呼,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两位大臣均是维持着 表面的和平,以免遭遇有心之人的诟病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掌銮仪卫事大臣安好啊!”陆太守和言问候道。
掌銮仪卫事大臣含笑上前,礼貌道,“哪里都好,就是孩子不太省心。”
陆太守也道:“同是,挺大了,却还不懂事。”
二人均是不去看沈止,权当没有这个被沈泠寒通缉绞杀的前皇叔。
毕竟心里都清楚自己的儿子都与他有过接触。
尉迟野贺能糊弄掌銮仪卫事大臣一时,但时间一长了,能在官场上久居高位的掌銮仪卫事大臣自然看出 了自己儿子这一场从头到尾演的戏码了,再稍稍插手一查,便愈发清明了。
只是就这么一个从宠惯到大的儿子,他能怎么办!
尉迟野贺与陆白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两名大臣也是不可能继续谈论合作的事情,更是没有必 要做太多的寒暄。
遂此刻陆太守道:“我还有些事情,便失礼先行一步了。”
“我也有事要忙。以后有时间再聊。”掌銮仪卫事大臣道。
完,两名大臣均是把各自的儿子带走了。
一群人呼啦啦走了后,院落中马上变得安静了下来。
沈止叹了一口气,行去一旁的凉亭中坐下。
手不由摸上自己毁容的脸颊,失魂落魄的道:“我还拿那什么可以留住阿陆了。”
“我可以帮助你留住陆白。”忽然一道话语传了过来。
沈止一愣,忙寻声望去。
居然是尉迟野贺去而复返来到沈止面前。
“老师一定是被陆白掳走的,你监视他,一有风吹草动便通知我。”
“我为你做这些,你要怎么帮助我留在阿陆身边?”沈止问道。
尉迟野贺看去沈止脸颊上的那道疤痕,“你不就是一直怕自己毁容,变丑了后,陆白嫌弃你,离开你 了吗!”
一提及到此事,沈止愤怒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毀了我的容貌,我哪里来的这般 忧愁苦恼!”
尉迟野贺不以为意,“那是你自作自受,敢动我的人。”
沈止被沈泠寒下令绞杀后,就犹如过街老鼠一般,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与尉迟野贺争论什么。
他隐忍着,不再话了。
尉迟野贺继续道:“我娘手中有一盒祖传药膏,只要不过三年的疤痕,连续涂抹上那药膏七日后,便可 将疤痕去除的不留痕迹。”
沈止眼眸登时一亮,神色兴奋的忙道:“行,我帮你了。”着,沈止把手伸向尉迟野贺,“把药膏 给我吧!”
尉迟野贺摇了头,勾唇道:“你这在是空手套白狼。”
他眼中闪着飞扬跋扈的精芒。
‘我要你把陆白掳走老师藏到哪里的消息给我,并且还要等我顺利从他手中将老师救出来的,方才能将
药膏给你。”
沈止满心无奈,他道:“你怎么就确定是阿陆掳走了柳明,不会是周清方,或是陆太师,更或是其他 爱慕柳明的人。甚至是他自编自导的,目的就是想彻底的离开你。”
沈止微微锁起眉宇,“或许我猜测的都不对,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柳明绝对已经开始怀疑你 了。他想远离你的心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改变了。”
尉迟野贺拢起眉头,认真的听着沈止的话语。
沈止叹了 一口气,继续道:
“柳明非但不傻,还很精明的,你不要忘记了他也是官场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了,他的性格若是与你父 亲,亦或是阿陆的父亲性格那般,那么现下早早便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正一品大臣了,何故被你欺负成了这
般。”
“你可要知道沈泠寒一直很器重他的,只要他重回朝堂,有沈泠寒为他撑腰,身边还有一个大都督和一 个侍郎,你怕是就彻底没戏了。”
沈止把事情看的比尉迟野都透彻。
尉迟野贺忽然感觉有些茫然了,他问道:“那我应给怎么办?”
“你应该是控制住柳明的心,而不是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