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蛊王已死佛陀西行
李伯庸拽着年轻公子一起遁入地底,不出三息便从地底钻出。
“各位好汉,停了,不然你们家公子可就脑子身子分家了。”
霎时间,双方交锋的都停了下来。
你娘的子也太猛了
薛在山心中暗自吐槽。
有一一李伯庸这种止战方式太冒险了,不确定因素太多,而且还不排除人家那个大少乙的高有能耐无伤抢人,到时候他们必然全军覆没。
李伯庸笑意盈盈,看着那个大少乙境的武者,出声道:“怎样?还执着于杀人灭口嘛?反正我们也不认识你们这位公子,你们的马车上也没有什么标识。”
这话,李伯庸是确认了人家的马车上没有标识才的,不然到时候扭头一看,好家伙人家的马车上有车标那就智障了,不被杀干净才是见鬼。
当然了,也不会有哪个脑残要隐藏身份马车上还带着标识,那样的肯定到不了目的地就已经让人弄死了。
比如现在这群家伙就是没贴标识,不还是被人追上来了?
李伯庸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树林。
“百山兄弟,你”薛在山刚想出声。
李伯庸扭头看向薛在山,摇了摇头。
“别话。”
“有人跟上来了。”
那名年轻公子双眸略微一缩。
好家伙,他的护卫居然一直没感觉到。
“这位公子,我们对你的身份没兴趣,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把货物送到大唐。”
“辛苦你,陪我们演一演。”
年轻公子的叛逆性格刚要发作,就想起临出发前家里人对自己的嘱咐。
万事安全为上,好歹把保命放在第一条。
这句话,年轻公子肯定还是听进去了的,真要把命丢了,他拿什么享受生活不是。
年轻公子刚想点点头,就听到一道破空声响起。
李伯庸瞳孔略微一缩,拉着那位年轻公子就往身后撤。
几枚飞刀应声钉在了地上。
那名大少乙实力也是绝强,一记掌风将树林吹的呼呼作响,将里面的人全都露了出来。
薛在山拿起镖队配置的唯一一把弩,一箭就钉死了一个杀。
李伯庸显露出来的实力差不多也是一品到少乙之间,到还没人能想到这就是前些日子三指断了嘉陵江的狠人。
当然他的实际战力实际上还不如大苍茫境的高,更别提想重现三指断江的实力。
他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以李伯庸的身份在战斗中用出这种实力,如果是那样,他相信下一次的新武评里他的排名能挤进前三。
不过新年时候发布的那份新武评中,他已然排在了第十一。
之所以没进前十,是彼时的百晓生还不能确认李伯庸的状态,如果李伯庸是巅峰状态,那跻身前十肯定没有丝毫问题,但谁也不保证彼时的李伯庸能在半魔半人的状态下保持战力和理智。
前十没有变化,原先的第十一,瑞刀派魏安被李伯庸挤了下去,同时烛龙偃月刀从无主变成了归属白城。
新武评上,第七的董如意和第八的薛琪都是用刀的好,但是没人会因此觑瑞刀派魏安,再怎么也是新武评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新武评后几十名真的有一部分人是不被大佬们放在眼里的,比如那二十八九了排在新武评第七十第七十一的有什么意义吗?
讲道理这个江湖上大器晚成的还是不多,大多数大器晚成的武者都是地位不高的,接触上等武学晚,也很少有合适优良的修习环境,这样的人,被限制的因素是眼界和接触不到那些个上等武学。豪门子弟就没有这个问题,但同样的,豪门里出来的大器晚成的弟子太少了。
可能对于豪门子弟而言,四十岁成熟起来便是大器晚成,可是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而言,四十岁正处于一个见识还在上涨的阶段。
毕竟年轻人十几二十多岁不知天高地厚入了江湖,幸运的人四十岁才真的接触上等武学是正常的,真以为他们当中没有那都快花甲了的才悟了道的高吗?
这才是江湖人士普遍认为的大器晚成。
但你细细看去,如今的武评上只有那么几位大器晚成的,绝大多数都是年纪轻轻就声名显赫。
而武评上,则是又出现了大事。
武评第十三,南越蛊王凌星河,被判定死亡!
他的名字从武评上被抹除,同时武评的第十四名——西游的梵天寺住持玄都方丈由于太久未曾露面,排名同样被顶掉,现在的武评第十三是称号由血剑主改为血河剑主的齐庭梦,底下的人也都往上提了两个位置。
看到第三十的张青鱼和第三十六的王老牛,李伯庸不禁笑出了声。
那位纵使登上过武评也是名声不显的拳脚宗师又回到了武评第三十六的尴尬位置。
不过李伯庸知道,那位王老牛不是在意那个的人。
视线重新回到战场,李伯庸在那些杀露出来之后便退回了镖队的人之中。
他跟兴义镖局的这些人的关系还不错,除了桑桂天天爱找他茬以外剩下的人都挺友好的,他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就这么没头没脑的死在别人的斗争里。
他就是这么一个有时候很理性有时候很感性有时候心狠辣又有时候心慈软的人。
看到有杀奔着桑桂去,李伯庸随甩柄飞刀就把那人击杀了。
看到有个一品要偷袭薛在山,李伯庸也直接来到了那人身后一拳头抡在了他的脊椎上,那一品的拳头顿时软了下来。
薛在山扭过身来,扳折那一品的胳膊后一肘肘在了那人脸上,随后又是两下,活活将那名一品打死。
一行近五十人的镖队里属于镖局的只有二十几号人,剩下的都属于编外人员,实力心性都不过关,这么一场战斗下来,已经逃跑了好几个,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和李伯庸关系还不错的人。
反倒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瘦的约摸十六七岁的男孩留了下来。
他牙齿打颤,浑身哆嗦,里的刀都不是很拿的稳,但是好歹他敢把里的刀挥出去,好歹他没跑。
李伯庸对男孩有些印象,是一个甚至没有名字只有姓氏的孩子,为了让家里人活的好点,他来接了个给钱比较多的工作,不过代价就是,现在要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