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个个风流温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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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院,李伯庸开始撸狗,然后就看着温韵治疗酒半壶。

    “汪!”

    李伯庸被萧颖叫白,他的狗也叫白,他天真的以为,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称呼了,就最少白黎、梁知念还有书千尺这几个或者尊严十足或者清高孤傲的家伙不可能允许自己势力里的一个晚辈跟狗一个名字。

    终归他还是太无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狗如其名,通体纯白,这在这个时代可是不常见,平民家庭就算是买狗也不会买白的,而贵族们,又少有人喜欢这种大型狗。

    虽然白现在大不过二尺,但是这可是李伯庸找人千挑万选找出来的一条狗。

    等到温韵给酒半壶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也就醒了。

    毕竟伤到的只是一条臂,晕过去也只是因为南连城以刀气引动了他体内的旧伤。

    李伯庸坐在床边,苦笑地看着酒半壶:“老大,你挨的这下可是牵动了不少体内的暗伤。”

    酒半壶微微一笑。

    他当然能看出来,现在的李伯庸对他好感那是飙升。

    真的他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对他而言,救一个自己底下的人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的,尤其是这个人还帮自己治好了一些暗伤旧伤,甚至还有可能让他痊愈。

    这无关乎利益,而是他感激李伯庸伸出的援。

    “兄弟太客气了,你救了某的武人生涯,便是救了某家一命,当时寻思大不了把这条命还给兄弟,现在却是又欠了兄弟一条命。”

    “不,老大,你是欠了这位一条命。”着,李伯庸示意了一下一旁的温韵。

    酒半壶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温韵,随后心底一惊。

    “公子是?”

    温韵微微一笑。

    他不是李伯庸,东海白城在江湖上树敌无数,所以李伯庸不敢报真名,但他温家人,那可是外人提起来都要竖大拇指的,朋友的数量远超敌人的数量。

    “在下柴桑温氏温韵。”

    柴桑温氏!

    酒半壶心底一惊。

    温韵这个人他当然也听过,现新武评第十一,看气息他已然是苍茫境的高。

    这样的高,就算是他全盛时期对上也不敢稳胜。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种新武评上赫赫有名的世家子有什么底牌。

    “温公子。”酒半壶先是对着温韵行了一礼,然后扭头看向温绰和温珂。

    “这两位是温公子的朋友?”

    虽然都是温家人,但是三兄弟只有眉眼间有几分相似,酒半壶看出了这几分相似,但是他也不会乱猜。

    “这两位都是我的族弟,温绰,温珂。”

    酒半壶心下更惊。

    你像李伯庸温韵这样的人,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记那些新武评上排名靠后的人,毕竟这个江湖上咸鱼翻身的事不是很多。

    但是对于酒半壶这种经常行走江湖的武者来,新武评上的任意一个人都不是他能随便得罪的,所以他需要把绝大部分的人都记下来。

    温珂温绰自然也都是新武评上的人物,三十岁以下的一品可并非那么常见。

    不过他也知道,各大宗门内肯定还有自己隐藏着的天骄。

    梁知念即将退出新武评,新武评上除了张青鱼以外的所有人都要前进一名,这段时间在意自己的排名的都在疯狂露头,跟个孔雀似的,试图吸引到福泽堂的目光。

    不过温家三兄弟里,最少温韵温珂不是这样的人,温韵是很在乎新武评的排行没错,但是他不是那种靠那些低俗段来提升自己的排名的人。

    天色也晚了,要不是除了这茬,李伯庸本来就打算休息来着,现在也不过是推晚了休息的时间。

    温家三兄弟正好跟着李伯庸一起住在了这个院子里,现在已然是六月,也不知道院子里那些花都是什么,反正开的够艳。

    李伯庸把白放进院子里,看着白胡乱蹦跶着。

    他已经收到了来自镖局的消息,南连城这位蜀中第一刀已经于昨日被人击杀,死状惨烈至极。

    他在意南连城临了的那句狠话,却不是很在意他被杀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看着南连城那双狠厉的眼睛他倒是很敏感,但是今天早上起来听到这么一位宗师被人击杀的消息,他却是心里没什么波动。

    可能是早上起来,处于一个贤者时间?

    这个事他让蛛去查了,查得到自然最好,但是查不到也无所谓。

    李伯庸里拿着一杆不知道哪拿的细铁棍,逗楞起了白。

    一只纯白的狗对着不断晃动的细铁棍一顿挠,看着贼萌。

    你还别,李伯庸堂堂新武评第十,在江湖上也是声名鹊起,实力比重基本和天赋比重持平的高了,陪一条狗玩却累出一身汗。

    把细铁棍丢在地上,李伯庸瘫在一把特殊木椅上。

    这木椅很特殊,底下不是正常椅子的四个椅子腿,而是两个带弧度的木制弯梁。

    椅子背也不是正常椅子方便人正坐的造型,而是几**坦。

    看着天空,李伯庸缓缓合上了眼。

    就在这时,一道带些玩世不恭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李,你这样子要是让你们那位书夫子看见不得骂死你?”温珂懒洋洋地走了过来,把一旁的一把特殊木椅拎过来,靠着李伯庸,一躺。

    李伯庸睁开眼,瞥了一眼温珂。

    “你是怎么好意思腆着个大脸出这种话的”

    温珂撇了撇嘴:“我温家行事风格向来如此,随心所欲,所谓的风流无双不过是外人给安的名头,可是如果事事都在乎江湖上朝堂上天底下那些个庸人的话还叫什么随心所欲。”

    “除非是那些个本来就想发展家族,发展人际关系的家族的人,不然的话谁在乎江湖上那些垃圾对我温氏的评价?”

    “在乎的,是那些值得我们在乎的人,比如韵哥儿,他就很在乎福泽堂对他的评价,福泽堂总不能是庸人。”

    “不过我不在乎天下人的法,也不在乎福泽堂对我的法,实在的当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混吃等死,啃老啃个几十年,然后老了老了在家里当个倚老卖老的家伙”温珂躺在木椅上,晃着椅子,合着眼睛,跟李伯庸述着自己“伟大”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