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亡命计谋
这齐浩轩也算一号人物,他大喝一声直拳而出,居然击向了光熙的门面!光熙怒急攻心,没想到这货竟然敢打她的脸,气急之下底下便没了分寸,抡起马鞭照着齐浩轩双腿,使出八成功力横扫而过!
齐浩轩一击不成翻身后退,掌风却十分巧妙的从身后飞出,擦着光熙的脸颊再次而过!
光熙总算是见识到了无耻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照着一个姑娘家门面而去,心下再不保留,管他是升嶒王儿子还是天皇老子的儿子,抽出腰间绣春刀脚下一点飞身就骑在了齐浩轩的脖子上!
绣春刀鬼魅一般在齐浩轩脖颈游走一圈,齐浩轩出格挡的同时光熙单腿用力在齐浩轩的肩膀上一翻!整个人就倒吊在了齐浩轩的后背,绣春刀顺着齐浩轩的胸口钻了进去,挑开了对方的衣领!
齐浩轩反去捉,光熙另一条腿顺势又搭在了齐浩轩抡出的拳头上,借力打力又飞身挂在了齐浩轩的先胸,气得齐浩轩大吼一声,两只拳头带着猎猎风声一起砸向光熙!
光熙绣春刀一转,在齐浩轩的耳后划出一道血痕,奋力踹一脚齐浩轩下腹,整个人鸿毛一般轻飘飘的退了开来,绣春刀上死死血红,轻轻的擦拭在了袖子上!
齐浩轩摸一把耳后鲜血,怒喝一声就要上前,忽觉一阵惊心动魄的凌冽之气破风而来!这股力量带着一股阴鸷而不容忽视的狂妄之气,砸得他不得不后退数步!
齐浩轩心生激荡,只觉丹田处内力涌动,几乎要四散逃开,抬头一看,就见一个一身玄衣的劲装男人迎面走来,他的身后跟着数十锦衣卫,黑着脸看着他。
“御前造次,将这叛贼拿下!”
男人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之力,齐浩轩听到对方这话自然不服,竟是不管家中父老,脚下一蹬瞬间跃上了城头!
“戕害忠良!昏君害我!!!”
齐浩轩使了内力,悲怆之声瞬间传遍南域城郭,贺澧冷笑一声,抬示意将锦衣卫全都撒了出去,五个身不凡的锦衣卫瞬间飞身而起,将齐浩轩团团围住!
“你齐家意图谋反,还敢污蔑圣上,给我将此人就地正法!”
这些锦衣卫,若放在民间江湖,各个都能称得上名号,如今领着朝廷俸禄,福元也不是个权利熏心的皇帝,因此他们统共也没几场仗可以打,如今好容易逮着个会大展身,贺澧一声令下就跟狼一般扑了上去,纵使齐浩轩身绝佳,也被逼得不得不再次跳下城墙,朝着城内疯狂跑去!
福元背着缓缓而来,看着齐浩轩仓皇而去的背影笑道:“这齐浩轩倒是心思活络,逼着自家老大来负荆请罪,自己则做出这番被朝廷逼迫的模样,明里暗里都要占个理,将朕置于不仁不义之地,正反都是他心怀大义,哈哈!”
“不仅如此,”贺澧:“今日他在御前动也非偶然,一方面他从我们下逃出,顺理成章便可回到军营,将今日之事渲染一番,军心所向,他便可坐地起价同朝廷叫板!另一方面他若失被擒,自然有后留着!”
“不外乎还是那十万人的筹码,”福元整理整理自己衣袖,“南域的军队不论放在谁的里都是一块肥肉,齐浩轩没道理这样简单被释了兵权,他若被擒,势必有人替他去军中运作,到时定然有人扛着戕害忠良的大旗来讨伐朕!”
贺澧眉下一寒,“既然左右他都要做个忠臣良将,那边叫他就地作古了罢!”
语毕,贺澧低头看一眼福元,见对方眉眼含笑,脚下无风而动,转身就跳上了城墙,带着凌冽之气瞬间冲入了城门!
齐浩轩在于锦衣卫缠斗之时已然力竭,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可他的理智告诫他不可以停,他要亲自赶到城东军营里去,亲自告诉那些中兄弟,大麟皇帝残忍不仁,竟要将他们就地处决!
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话术,当兵的大多头脑简单,况且他自就同这些将士生活在一起,早就情同一家!
可这毕竟是最好的结果,倘若他不幸被擒,自然只能使用下策,到时消息传到军营,自有他的心腹替他煽风点火,蛊惑大军为他揭竿而起!
可这毕竟不够稳妥!
齐浩轩躲入一处民房,他心的透过窗棂看着一个提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从窗外走过,另外一个似乎站在了房顶,几个人谨慎的将此处围了起来。
齐浩轩强迫自己放缓呼吸,然后将受伤的臂绑起来,心翼翼的进了内间!
内间里只有一个妇人和一个孩,看到浑身沥血的齐浩轩吓得险些尖叫出声,妇人连忙捂住儿子的嘴,惊恐的看着齐浩轩,见齐浩轩目露凶光,强忍着惊惧瑟缩在角落,指了指后门。
此处可通外界。
齐浩轩捡起一旁的菜刀,缓缓走向妇孺,孩子吓得眼泪狂流,妇人跪地苦求,却见齐浩轩越走越近。
齐浩轩压低声音:“告诉外头的人,我往西边去了,明白了吗?”
妇人仓皇点头,怀里的儿子却被一把提了出来,孩子一声尖叫刚喊出喉咙!就被囫囵个丢出了窗户!
“就在里面!!!”
锦衣卫一把抱住被丢出来的孩子,没叫他命丧当场,就见一抹衣角闪身冲出了后门!
那妇人哭喊着跑了出来,从锦衣卫怀里接过孩子,仓皇喊道:“他从东边去了!他叫我告诉你们他去了西边!!!”
锦衣卫迅速掠上屋顶,另外三个等在外面的锦衣卫已经冲向了西边!
怎么回事?!究竟去了那边?
锦衣卫只得就地分开,朝着东西两边而去,半刻不到的功夫,妇人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刚回到屋子,就见先前刚跑出后门的男人阴鸷的坐在自家屋子里,擦拭着里的菜刀
“你你”
齐浩轩冷笑一声,站起来,恶鬼一般看着妇人,慢慢走进母子二人:“你倒是老实”
妇人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头颅已经咕噜噜滚到了一旁的案几旁边,孩子早就停止了哭声,呆愣愣的缩在已经没有头颅的母亲怀里,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