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秦飞沉眼里的欲望清晰可见。

    “我不进去。”秦飞沉忽然道。

    曲和玉警惕地看着他。

    秦飞沉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到大腿根。

    “你用腿，夹紧点。”秦飞沉哑声道。

    曲和玉身体又一僵，意识到他的是哪门子不进去法。

    “……滚。”

    秦飞沉握住他要推拒的手，把他翻了身扣在后面，还在他肚子下塞了一个枕头：“放心，不会影响明天复健。”

    曲和玉挣扎不了，气得脸通红：“放个屁心，你他妈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裤子被拽了下来……他想拽他，而刚复健恢复了点力气对腿，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往后他只能踹到他的大腿，还被当场擒住，拉拢合并在一起。

    曲和玉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

    这样我不进去法，比起之前被直接进入，他反而感觉自己在被使用的感觉更强烈。

    他咬咬牙，心里想着，妈的还不如直接进去算了。这要磨到什么时候。

    虽然他很快也反应过来……想想之前直接上的后果，明天别想去复健了。

    忽然他闷哼一下，身子一个哆嗦，弯了一下腰。

    被撞到了，蛋疼……

    他倒抽了一口气，喊道：“妈的，你撞到我的了！”

    秦飞沉顿了顿，动作一停，他伸手往前一摸，又往上提了提，试了试，感觉不太合适。

    他停了下来，曲和玉正要趁机翻身。

    秦飞沉捞着他把人带下了床，接着把人按在墙上：“这样更方便。”

    “你他妈的……”

    秦飞沉站在他身后，还抓着他的手往下，在他耳边：“你自己先提着，等有了感觉就不会被撞到了。”

    草……曲和玉握着自己的东西，想人。

    然而力不从心，曲和玉站着站着，体力就开始不济了，身体就往下滑。

    秦飞沉从后面抱着他，让他靠着自己才没有滑到地上。

    曲和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趴在冰凉的墙上感觉清醒，而背后炽热的身体又让他昏昏噩噩。

    他感觉时间变得模糊，他的身体都靠背后的人支撑着，他难耐道：“你他妈快点！”

    秦飞沉抱着他的腰，表情隐忍，看着也不太舒服：“夹紧点。”

    曲和玉被他磨蹭得不行，只能去配合他。

    最后结束后，秦飞沉拦腰把人抱去洗了一个澡。

    曲和玉坐在浴缸里，看着犹如失禁般湿润的腿里，果然都红了一片。

    他抬起头怒瞪着他。

    秦飞沉看了一会儿，沉声：“我劝你现在别看我。”

    这么久了，一次对于他来，根本不够。

    曲和玉甩了他一脸洗澡水，让他滚。

    秦飞沉没有滚，抹了一下脸，给人洗干净了，再默默把人抱了回去。

    白天的复健加上晚上他的磨蹭，等秦飞沉洗完自己，他已经困得睡了过去。

    他再次上床，老实不再扰他休息了。

    只蹭了蹭他的脸，也睡了。

    ……

    好在第二天醒来，曲和玉确实没有感觉行动的不适，他就继续去复建。

    秦飞沉偶尔会偷偷去看他，看着他挥汗如雨去复健。

    他在这里留了一星期，又出去了。

    再次回来，时间又过了两个月。

    曲和玉情况比起之前要好许多。已经不需要靠辅助措施也能走路了。虽然走不远，就会因体力不济停了下来。

    秦飞沉走了过去，把人抱了起来，带回卧室。

    曲和玉感觉到他眼里的疲倦，冷声道：“怎么？在外面混不开了就滚回来了？”

    秦飞沉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道：“不用担心，不管怎么样，养你一个绰绰有余。”

    曲和玉嗤笑一声：“给你脸了？谁让你养了。放开，别跟个大狗似的，黏个没完。”

    秦飞沉抱着他没放，在他耳边：“以前，你隔个十天半月就会来找我一次。”

    曲和玉身体一僵，推开他的脸：“滚。”

    秦飞沉不滚，抱着他还有目的蹭来蹭去的。

    “你有感觉了。”

    曲和玉：“……”生理反应罢了。

    “上次……”

    曲和玉立马：“不行！你自己找个地缝磨去！”

    秦飞沉哑声道：“不磨，只做一次。明天你还能去复健。”

    曲和玉反抗无效，被按着结实做了一次。

    第二天起来，身体隐隐有些不适，好在还能去复健。

    秦飞沉留了一天，看着他复健，陪他吃饭。

    曲和玉被盯得很不自在：“你又发什么毛病。”

    秦飞沉淡淡地转移话题道：“吃完就去散步吧。”

    曲和玉现在散步能自己走了。

    之前有人看着，走一段路就回去了。

    有秦飞沉在，倒没有这个限制。

    他走着走着感觉开始不适，他又不服输，不愿迁就这破身体，继续走。

    秦飞沉看了他一眼，揽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

    “……放下。”

    秦飞沉看了他一眼，手垫了一下他的身体，淡声道：“别勉强了，稍微靠我一下又不丢人。”

    曲和玉抬起头，冷笑道：“这话的，你明明还挺喜欢看我狼狈丢人一面的吧。”

    秦飞沉顿了顿：“我不觉得让我抱着的你丢人。你要觉得丢人，那让我看到有什么关系。我更多丢人狼狈的一面都让你看个够了。”

    曲和玉沉默了：“你果然还在复仇吧。”

    秦飞沉却忽然转移了话题：“我记得10岁那年，我跟在你后面忽然停了脚步蹲了下来，你回头了我一鞭让我起来继续跑。”

    曲和玉顿了顿，看着外面的路灯，淡声道：“太多了，不记得了。”

    秦飞沉继续：“我不会就那个程度就跑不下去。我当时意识到我身体不对劲，果然后来知道是被下药了。不过那时候我并不想向你示弱，咬咬牙继续跑了。后来，我跑着跑着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曲和玉安静地听着，秦飞沉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想起是哪一次了。

    他还记得那次醒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给他下药的人了。

    秦飞沉顿了顿，问他道：“我昏过去后，是怎么回到林檩那张病床？”

    曲和玉沉默了一下，漫不经心道：“谁记得那么久远的事，你一身汗味趴在水坑里嘴巴还吐出不干不净的东西，大概是拿树枝叉你裤腰带叉回去了吧。培养了好几年呢，总不能就丢地上，浪费几年心血。”

    秦飞沉停顿了片刻，面无表情道：“骗人。就像我现在抱着你一样带回去。林檩还夸赞你跑得真快，她的护士都来不及闪让，被你撞碎了一托盘的药瓶。”

    曲和玉垂下视线，眨了眨眼，不话了。

    秦飞沉完后也没再话，他垫了垫他，把人抱稳些，步伐平稳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