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谁才是猪?
“那就让你儿子以后不要来围棋馆见柳雁了,也不许找她下围棋了。”
全场人以为怀秋会提出怎么样的赌注,譬如更大的金钱赌注,或者是其他更加暴力的惩罚,但是没想到怀秋竟然提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赌注,你们两个大人之间的棋局,关人家姑娘什么回事啊。
“大叔不是,怀秋哥,你扯上我干嘛啊。”柳雁感觉到非常好笑,怎么赌注拉上自己了。
“你这个是什么鬼赌注啊。”张越扯了扯怀秋,在他耳边低声吼道,“为什么要扯上柳雁啊,你可不要乱来。”
“我这是为了你着想啊,帮你减少一个情敌,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难道你想以后对面那个子经常来骚扰你的暗恋对象吗。”怀秋挑了挑眉,给了一个男人之间的眼神。
“我我才不需要你帮你。”张越脸色一红,话里着拒绝,但是却不再拦着怀秋了。
“怎么样,赌不赌,接受赌注就直接来吧。”怀秋昂着头,气势非常地足。
看着自信的怀秋,程汉心中冷笑一声,哼,想要用这样古灵精怪的赌注把我吓退,你也太真了吧,“我接受赌注,来就来,你最好把一万块赌注给我准备好。”
“爸爸!”程涛紧张地拉了拉自己爸爸的衣角,如果他爸爸输聊话,岂不是自己以后不能来围棋馆找柳雁下棋了。
“放心,这子赢不了我,故意在吓我的,看我赢他一万块,带你去吃大餐。”程涛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让他定下心来。
“那么,你答应我的赌注咯,你儿子会不会反悔啊。”怀秋看了看程涛,淡淡地道。
“别磨磨唧唧的,我们今的赌局,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为见证,赌注是一万块,还有我儿子以后还能不能来围棋馆下棋,如果我输了,我儿子敢进来围棋馆半步,大家都可以把他轰走。”程汉不耐烦地道,这家伙一直来去的,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都还没有开始下棋呢。
“好,既然确定了赌局,还有在场所有人都作为见证,那就直接来吧。”这一次怀秋倒是非常爽快,让程汉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好像踩进了他的坑一样。
棋局开始。
自信满满的程汉在一开局,执黑子的他,便落子很快,他觉得自己应该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把面前这个家伙打倒,才能够证明自己的棋力水平,让大家看看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只会嘴炮的家伙。
而坐在对面的怀秋则是非常地气定神闲,执白子,下子的时候,不急不慌,那种感觉给人,犹如一个围棋大师一样,把围棋的局势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郑
“哼,装模作样。”程汉则是很不屑,下围棋又不是讲姿势的,最重要的还是实力,如果下围棋靠姿势的话,那电视上的那些鲜肉明星岂不是下无敌了,毕竟当那首“鹅你太美”响起的时候,一些鲜肉的舞姿可是疯魔(风靡)众人呢。
当程汉把目光从怀秋身上移回到棋盘上的时候,突然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他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一下子,自己的领地被白子侵蚀了。”
程汉根本无法相信现在眼前的一切,明明刚才自己感觉还占着优势的,怎么对面仅仅是下了一个子,自己的局势便一下子被扭转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算好的,可这仅仅中盘未到,自己便已经溃不成军了,根本就没有反败为胜的希望,但是他怎么可能提前这么多算到这一步。
程汉握黑子的在颤抖,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面前的这个家伙真的是一个围棋高,而不是一个围棋白。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拿下这头围棋“白猪”,没想到对方是扮猪吃老虎,自己完完全全地掉进他的坑里头了,原来自己在他眼中,才是那头愚蠢无比的猪。
“怎么了吗,到你了,需要想这么久吗?”怀秋笑眯眯的看着程汉。
程汉此时看着怀秋的笑脸,跟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此时的怀秋在程汉的眼中,就像是一头恶魔那样,一步步地引导自己踩向他所布下的陷阱当郑
“你你阴我,你在扮猪吃老虎!”程汉用握着黑子的指着怀秋,同时里不断在颤抖,
最终也许是颤抖太厉害,或者程汉的无力握紧黑子,黑子从程汉中滑下,砸在了棋盘之上。
程汉见状,顺势把棋盘一扫,直接把棋局搅乱,“这赌局不算,你阴我,你这个家伙就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引导我踩进你的陷阱当郑”
“我怎么就扮猪吃老虎了,我一直都自己的围棋实力很高,刚才在场所有人都听到,只是你不相信而已,”怀秋冷笑一声,“怎么了吗,难道你想学孩子一样撒赖,糊弄过去吗,这可是成年饶赌局,请你拿出成年饶尊严来对待。”
“对啊,我们刚才都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没错,赌注是你自己提出的,赌局也是大家同意的,怎么现在输了就不认账了啊。”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输不起就不要跟人家赌嘛。”
“很明显,刚才他儿子就是用了这么一招,打算糊弄过去,现在他输了,还想用这一招,那么现在他是不是要回家把自己几十岁的老爸叫出来找场子啊,真是丢脸啊。”
在场的围看群众,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叔阿伯,所以对于程涛这种孩子的撒赖非常看不过眼,便纷纷指责了起来。
程汉涨红着脸,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赌注可是一万块啊,自己怎么拿得出来,财政大权都被握在家里的女人上,本来以为今能赢一万块私房钱,没想到被人设计坑了,这下可真的丢大发了。
“要不我们就改一改赌注吧,”怀秋也注意到了程汉的窘境,“一万块的赌注就算了,你就承包今围棋馆的消费额罢了,本来这也是两个孩子之间的承诺而已。”
“这这,好,好。”程汉一听,立刻点头好,这一下由一万块,变成了一千块不到,这赌注的代价自己还是可以承受的,突然间,他对怀秋有点感恩之情了。
“不过,另外一个赌注,你可不要忘记哦,你的儿子以后就不能来这里找柳雁下围棋咯。”怀秋觉得这个才是今赌局最重要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