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题
菰月仰视着微怒的慕容澈,躺在他的身下手懒懒地搭在他的腰上,瞧着他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样,一不心笑出了声。
“干嘛那么大火气,千亭兴许寻你有事,快起来吧。”
慕容澈转过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似有些惩罚的味道。
“不要,我们继续…”言毕,不容她的拒绝,接着开垦土地去了。
影风一手领着大包包,另一手牵着纳兰琪儿回到王府内,刚进大厅,就看千亭一人蹲坐在地上,啃咬着卤肉,那模样似是在宣泄着心底的怨气。
“喂,你蹲坐在此做甚?”
千亭冲影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要你管,重色轻友。”
影风被千亭的有些不好意思。
“咳…那你…继续待着,我送琪儿回去,在去寻殿下。”
千亭突然想起殿下嘱咐,忙喊停影风。“你等等…”
“何事?”
千亭本想告诉影风,不要去寻殿下,转而一想,要修理一下这个见色忘友之徒。
“没事没事!你去吧,如果门关着,你直接推门进去就行了。”罢,裂着嘴冲着影风笑着。
影风皱眉看着一脸傻笑地千亭,也没多想就先送纳兰琪儿回了居所,将东西都安置好,与自家娘子了会话,就带着替芷芸选的首饰,去了芷芸的庭院。
寻了许久,都未寻到人,便猜想到芷芸是不是还在主子那,索性直接去了慕容澈居所。
走进庭院,看着房门紧闭,想着千亭直接推门而入,手便放在门板上一推 ,一脚踏入门内。
“主子我…”只见房内一片暧昧之色,慕容澈半果着身子,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下半身盖着锦被将自己与身下之人盖着,还未看清是谁,就听慕容澈的怒吼声。
“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猛然回过神吓得手中的锦盒掉在地上,也顾不上去捡立马关上门,撒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着了千亭的道。
慕容澈本来正在大汗淋漓地耕种,听见来人,连忙扯过锦被盖住二人,才没被影风看了去。
菰月偷偷的躲在锦被内,听见关门的声音,才从锦被中探出了头,一双圆圆的眸子,来回看了下,确认无人,整个人钻了出来,转而看见慕容澈恼羞成怒地表情,顿时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
慕容澈见菰月一直笑,索性用嘴堵住双唇,舌头钻了进入,二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从白天到黑夜整整一天,慕容澈都在向菰月索取温情,似在弥补耽误的那些时间。
第二日清,慕容澈看了一眼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菰月还在睡,轻轻的起身,掩好锦被,放下床幔。
走出房门,吩咐婢子们去了洗澡水,放在门口,自己亲自一桶接一桶的提进房倒入浴盆中。
菰月听到倒水声,揉揉睡眼也起身,只因昨日二人太不节制,走起路来导致有点痛,只能慢慢的走,随手抓了一件慕容澈的内衫穿在身上。
慕容澈见菰月下床,赶忙放下水桶,关好门,快步走到她的身边。
“怎么起来了,多睡一会啊。”
本是简单的一句关切,却让她红了脸颊。
“想起来活动一下。”
慕容澈宠溺地用手揉揉了她的头发,将她横抱起,绕过屏风,轻轻的放入浴盆中。
然后自己又坐进浴盆中,将她拉进怀中二人贴的严丝密封。
慕容澈将下颌放在菰月的肩膀上,双手环在她的腰间。
“月牙儿谢谢你,一直都没放弃我。”
菰月用手摸着慕容澈的脸庞,一个吻落在脸颊上,淡淡地开口道:“为何要谢谢,你忘了我过,我们本就是是天生一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慕容澈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
菰月突然想起来,慕容陌还是城外村庄内,将他的双手松开,转过身子面对着他。
“慕容澈…”
慕容澈一听她还喊自己名字,他们没有夫妻之实的时候,天天追着喊夫君,现在人都是她的了,反而生分起来了,心头一酸,便伸手挠她的腋下,以示惩戒。
“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试试。”
菰月被他挠的,瞬间开始笑的花枝乱颤,连忙求饶的喊道:“夫君,我错了!夫君,放过我!”
慕容澈见她求饶的模样,甚为诱人,身下又开始燥热起来,便将她拉入怀中,激吻了起来。
吻着手准备摸索的时候,菰月连忙闪开,警惕的盯着他。
慕容澈嘴巴一撇,似是委屈的看着她。
“月牙儿,就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
菰月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装乖,心头一软,差一点就被攻陷,转而又正色道:“我有正经事你听,别闹!”
慕容澈不依不饶的将头靠在她的胸前,手盘上她的腰肢。
“有什么事,比现在要做的事更正经?”
“我将你父亲慕容陌救出来了,就藏在城外村庄。”
慕容澈手下动作一顿,瞬间所有兴致全无,本还嬉笑的脸也挂上了一丝落寞。
菰月见他没有反应,双手将他的头捧起,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不高兴了。”
慕容澈抬起头反而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见怀中人,略有挣扎。:“别动,让我抱一会。”
菰月不知突然之间他究竟是怎么了,也不在挣扎了,由着他抱着自己。
慕容澈抱了徐久,感觉水温有些凉意,才不舍地将她放开,拿起锦帕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待二人洗完,慕容澈发现她的内衫,被自己撕烂了,便翻找出自己的衣衫替她穿好,自己穿了套内衫,拉着她坐在铜镜前,拿起梳子,笨拙的梳着头发。自己不会束发,平时都是婢子们给自己理,实在不想理,也是索性散着头发,这会子笨拙地随意将她的头发束了起来,拿着绳子一捆绑。
冲着铜镜里的菰月笑道:“嗯…我的月儿,果然天姿绝色,怎么收拾都美艳动人。”
菰月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头发被他束的东倒西歪的,“噗嗤”就笑出了声。
慕容澈趴在她的肩上,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二人收拾好,慕容澈走到门口捡起昨日影风掉在地上的首饰,才想起芷芸,连忙开门准备去寻苏天宸,生怕他动手杀了她。
一开门,只见门口跪着千亭和影风,苏天宸坐在树下躺椅上,手里提着酒壶,地上一堆酒罐,一看就是喝了很多,还在酣睡中。
菰月从门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又迅速缩了回去,慕容澈则伸手将菰月的手紧紧攥在手中,拽了出来。
那二人看见慕容澈与菰月站在自己面前,才知是这二人昨日在屋内,逍遥快乐了整整一天,顿时觉得死定了。
慕容澈低眸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翻了一个白眼,内心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整治这二人。
菰月却连忙上前准备要将他们二人扶起来,慕容澈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
“不准碰其他男人!”罢似要转身,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补了一句:“女人也不行。”
菰月听完上半句,心中还一阵窃喜,听闻后半句,着实没想明白,为何女人也不行?难不成这慕容澈连女人的醋都要吃吗?想不到他还是这般的心眼,想着想着脸上堆起了偷笑。
慕容澈罢 ,蹲在二人面前。戏谑的道: “吧,你俩想怎么死?”
千亭:“殿下,饶命!我知错了!”
影风:“主子,饶命!我知错了!”
千亭和影风二人,知道自己险些坏了慕容澈的好事,这会子哪还敢狡辩,赶忙异口同声地认错求饶。
慕容澈却冷哼一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片刻后。
千亭与影风二人,靠墙倒立着,足上顶着一水罐,不远处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内插着一支香,正在以缓慢地燃烧着。
慕容澈半蹲在二人面前嬉笑道: “听清楚了,谁的水罐破,二人同加一柱香的时间。”
罢,便站起身,牵着一脸同情的菰月转身离开了。
影风吃力地和千亭声嘀咕道:“都怪你!若不是你诓我,我怎会直接推门而入”。
“怪我?是你欺我在先,谁要你见色忘义,将轰我走。”
影风这才知晓,原来这子是生这档子的闷气,顿时有些想笑。
“你还好意思讲,我与琪儿携手并肩而行,你非要走我二人中间,我不轰你,轰谁!”
“谁让你二人,不顾旁人感受,在我面前恩爱有佳!”
“你无耻。”
“你不要脸!”
二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倒立争吵着,全然都忘记了他们二人还在受罚之中。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千亭足上的水罐掉在地上,碎了个粉碎,水溅在他们脸上,二人也不在争吵,因为慕容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起来。
“再加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