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青衣天枢的隐瞒,蒹葭的噩梦
“臣等定当做到!”诸位御医异口同声,掷地有声到。
“望你们到做到,相信你们也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辈!”
“谢福晋信任。”诸位御医诚惶诚恐到。
“下去吧。”林蒹葭朝诸人微微挥,“青衣,给诸位御医备上谢礼,将他们好生送出门。”
“诺!”青衣恭敬到。
“臣等告退。”
林蒹葭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眸底一片阴郁。
“福晋在担心什么?”白雪帮林蒹葭塞了一个靠枕。
“我这身子本就是从昏迷中醒来,如今更是查不出原因的昏迷又醒来。我着实担心着。”林蒹葭忧心忡忡到。
“福晋,您放心着吧。虽然今日那些御医查不出什么,但不是还有擎王殿下在嘛。有擎王殿下在他定当为福晋您广寻天下名医为您诊治。”白雪安慰道。
林蒹葭不容乐观到:“白雪,若只是我的身体出现问题,那倒还好!若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那才是大事!”
“福晋何意?”白雪一脸莫名到。
林蒹葭轻轻摇了摇头,不做声。
白雪见林蒹葭不开口,倒是没有深究。
两炷香之后,林蒹葭在青衣等人的服侍下,洗漱好并将自己填饱后她总算有精神梳理她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了。
“吧,近段时间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林蒹葭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夕阳落山的余晖。
青衣和白雪彼此对视了一下朝后退了三步。天枢赶紧上前:“福晋遇袭的幕后真凶属下等人已经查明?”
“是谁?”
“是谢府的族长和二夫人合谋。而他们之所以能动也代表着谢府的利益,谢府没有人反对。”
“包括谢灵颜?”
“是的。包括谢灵颜。”天枢知道林蒹葭对谢灵颜抱有好感,但他还是实话实到。
林蒹葭的情绪有些低落:“可惜了。”但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吧,谢府现今如何了?”
天枢迟疑了一下将全部事件娓娓道来
“这么来,除了在宫中的颜妃。谢府有罪的按照律例来办了,无罪的全部发放蒙古塔了?”林蒹葭脸上浮现出几许不忍之色,“既然谢府中有些人是无罪的,那为何不能赦免呢?”
“福晋。谢灵韵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冒犯福晋您。谢府能为了谢灵韵和谢府自身的利益开罪您,甚至不惜向您下毒。那个家族的人,心性已经左了。留着也会成为潜在的危。赦免不得!”天枢郑重其事到。
林蒹葭咬牙长久叹息:“算了,我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福晋能这么想很好。”天枢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一家子脑子都不知道怎么长的,尽是些不可理喻之人。即使福晋您开恩赦免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恩的。”
林蒹葭欲言又止,不过由于信任天枢的能力,她倒不再这个问题上再纠结。
“这件事情既然太上皇已经插表明要保下谢家了,是谁还敢冒着太上皇盛怒的危险,直接收拾了谢家?”林蒹葭虽然心中隐隐有猜测,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殿下。殿下收到属下福晋遇袭的事情后便派人回来做的。”
林蒹葭诧异的反问到:“你们不是我昏迷不醒的事情你们并没有告诉殿下吗,怎么殿下还会派人回来收拾谢氏一族的人呢?”
天枢有些尴尬到:“属下确实只告诉了殿下福晋您遇袭的事情,还撒谎您没事。不过殿下他还是动了肝火,愣是将谢氏一族绳之以法了。”
林蒹葭吐了吐舌头,掩饰掉心底的波动,“那人啊,竟让人不知道些什么好了?”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但是林蒹葭脸上的神情极其柔和。
“这也明殿下对福晋您极其在意啊。”青衣含笑到。
林蒹葭脸颊泛红:“少来打趣我。”
青衣等人含笑不语。
林蒹葭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对了,殿下可到边关了?”
“嗯,殿下已经到边关差不多一个月了。”
“赈灾的情况如何,殿下的身体可还好,能否适应那样寒冷的天气,可有冻着了,病了?”林蒹葭的担忧一连串的冒出来。
“玉衡传信回来。殿下日以继夜忙赈灾事宜,成效可喜。想来再忙上一两个月就能将灾民安置好,稳稳度过这次的雪灾。”天枢迟疑了一下,“至于殿下的身体状况,有玉衡、开阳他们等人时刻的关注着,目前都还好,也不曾生病。”
“那就好。”林蒹葭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在京中安安心心的等上一两个月,你们殿下也就能回来了。”
服侍好林蒹葭睡下之后,白雪守夜,青衣掩好门扉。
院子的假山旁——
“天枢,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福晋?”青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天枢。
天枢心头一惊面不改色到:“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福晋!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今天你跟福晋谈话的过程中有片刻的迟疑。”青衣非常肯定到,“你定然有事瞒着福晋!”
天枢心头虽然震惊,但他仍旧一脸好笑到,“你什么呢,你或许看花眼了吧。而且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福晋啊。”
“你是不,不的话,那我可就去问天权等人了。我就不信了,你愿意瞒着福晋,他们也愿意瞒着福晋不成?”青衣威胁到。
“你?”天枢傻眼的看着青衣,良久他才无奈到,“算了,还是我来跟你吧。”
“那你快些吧。”青衣安静的做出聆听的状态。
天枢伸按了按太阳穴:“那我可了,不过你必须保持冷静,不可发火,暂时也别告诉福晋先。”
“好,我答应你,你快些吧,别磨磨唧唧的不像男人样!”青衣心头一沉,“可别是殿下出事了吧?”
“殿下没事。”天枢磨牙,“不过殿下在赈灾的途中捡了一个跟福晋一模一样的人。”
“让你就,你少拿些不是事的事情来糊弄我。”青衣恼到!
天枢神色不定,眼睛直视着青衣,不曾移开。
青衣不可置信到:“你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天枢点了点头。
青衣有些六神无主了:“这件事情你先瞒着福晋,先别告诉福晋先,让我先想想,让我先想想。”
“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极为棘,所以才跟福晋隐瞒了下来。”看着青衣有些六神无主,天枢感同身受,极为苦恼。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天权和我。”
“这件事先暂搁下来。”
“嗯,我知道。”
翌日——
“青衣,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白雪肘撞了撞一大早就来守门的青衣。
“呃?啊?”青衣回过神来,不好意思道,“我昨晚夜不成寐,所以精力有些不足,精神不集中。今日在照顾福晋上,希望你多担待些。”
“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来,这事好。”白雪不在意到,“看你精神不是很好,要不你再回去休息一下。福晋这里有我呢?”
青衣摇了摇头:“我回去也睡不着,还是不回了。”
“你今日到底怎么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白雪将青衣上下打量了一番。
青衣有些不自在的朝后退了两步:“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没事?”
“你少糊弄我,你没事会睡不着?”白雪不信。
“青衣——”林蒹葭的声音从寝室里传出。
“哎——”青衣双拍了拍脸颊提起精神推开林蒹葭的房门,“福晋,您可是醒了?”
“嗯。”林蒹葭的声音有些气短。
青衣和白雪彼此对视了一眼,感觉不对劲忙跑到林蒹葭的床边。
青衣速度的将纱幔挽起:“福晋,您怎么了,身体可还好,若是不舒服,青衣去给你唤个御医来瞧瞧。”
林蒹葭在白雪的帮助下坐起,她长袖查了查脸上、额头上的汗珠,唇色惨白到,“我没事,不用请御医。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做噩梦?”青衣拧眉,双快速的为林蒹葭拧了一块热毛巾,“福晋,您擦擦。梦都是反的。您放宽心。”
林蒹葭接过温热的毛巾为自己擦拭脸蛋和双:“我知道梦这类东西信不得。只是今日这个噩梦着实吓到我了。”到这里,林蒹葭的语气里仍旧带着后怕。
“福晋做了什么噩梦?”白雪为林蒹葭穿衣。
“我梦见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挽着殿下的臂朝着我得意的笑着,而我就跪在他们脚下。”林蒹葭虽然醒过来,但是神情仍旧极为困惑和不解。
“砰——”正端着水盆朝外走的青衣听了林蒹葭的话,水盆瞬间落地,撒了一地的水。她慌神了赶紧下跪请罪到,“福晋,恕罪。”
林蒹葭看着神情比她还恍惚的青衣:“没事,青衣,你起身吧。叫外头的侍女进来收拾一下。你看起来不是很好,要不,你今日就不用值班了,先回去休息。我这里有白雪呢,你不用担心。”
“福晋,对不起。青衣隐瞒了您一件事。”青衣神情极为内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