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地一声轻微的射击声，挂在屋檐下的一枚酒瓶已是四分五裂，碎裂的玻璃撒了一地。保罗伍尔里奇上那装有消音器的枪口吐出了一丝烟。“可以。起码你已经证明你有这方面的技巧。”尼古莱此时端着盛满酒水的杯子在一旁边喝边道。

    “well，这个枪械方面的我毕竟也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别尔马尔什的原因。”保罗这时放下枪来道，“你瞧，我现在知道你们的来头并不简单，而接下来你们更是准备要做十分危险的事。但我还是希望，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可以不使用武器来解决问题，也不用伤害别人的性命。”

    “不好喽。你以前是在后勤部队服役的嘛，肯定不像我们这些有实战经验的人那样‘辣摧花'。”尼古莱着便摇了摇自己杯中的酒，“即使我同意你的想法，接下来我们要见的人也不会同意的。”

    “在美国边境的俄占区，我懂，”保罗将枪搁在一旁的枪架上，，“就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我们要去那个地方了。”

    “死了也罢，”尼古莱这样回答道，“总比顶着罪名疲于奔命要好——嗯，也不能这么，因为永久的虚无也是很讨厌的。总之，这是唯一的两条路。”罢，他仰起头喝尽了杯中的最后一点酒，而后将杯子往枪架边一放便走出了房间。

    房门外，身着睡衣、头上却仍戴着奔尼帽的普莱斯此时已在大厅里等候已久，看见尼古莱从屋里出来，便信步上前：“看来他干的还不错。”

    “虽然是处在和平环境下的军人，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只是他没有过实战经历，对实际战场上的杀戮抵触得很。只能期望你的眼光是对的。”尼古莱头头是道地给面前神色好奇的普莱斯解释道。普莱斯认同地点了点头：“我们都是4仅剩的老兵了，要想执行背景复杂的任务，注入点新鲜血液很重要。保罗伍尔里奇身上的天赋，决定了他要当这个新兵。这对过去零脚碎的他来可是全新的体验。”

    “如果你是指偷窃方面的话，是的——我试过把家里一些锁匙精密的保险柜交给他，让他试着打开，这一点他到擒来。至于正事，他在后勤援助方面也有一定的知识，这应该是他从军中学来的唯一有用的东西了。”尼古莱直言不讳地道出了在他看来的实情。

    “这是个灵的家伙。”普莱斯隐约其辞地道，“他精通不少对我们来难以完成的技术活儿，溜门撬锁只是其中之一。”

    “今天我们就会清楚他的能耐的。”尼古莱宣布道。

    住房大厅内一枚古老的挂钟，上面的指针此时已指向了夜间点半。

    这座农庄式建筑不知何时已人去

    楼空。

    在一艘出港的运输船上，响起了直升的旋翼转动的巨响。两个身着防弹衣和深绿迷彩服的人站在一架造型奇特的直升前，准备登。

    而在此时，他们身后俨然有人在喊叫些什么。“等等我——”一个身穿雪色迷彩的女孩迎着直升旋翼掀起的气流跑来，，“你们先别走，听我！”

    “什么也不行，芬妮！”尼古莱从直升的舷窗里大声道，“要是一个孩子参与进来的话，我也会成为罪人的！听我的，回家去吧！”

    “可是我收拾好了呀！你应该给我这个会”芬妮扶了扶身上背着的行军包，喘息道。

    “那就麻烦你再收拾一遍吧！我们要出发了——”只等普莱斯和保罗伍尔里奇一上直升，此时的尼古莱便毫不犹豫地紧握住了操纵杆，随后直升便缓缓地离地升起，离开了船上简易的甲板，升向了月光迷离的夜空，身影隐没在了那一片迷幻的夜色之中。

    “见鬼！”芬妮低语了一下，看着升空的直升渐行渐远。

    “也许你该给她一把枪。姑娘一个人在家可不太明智啊。”直升阴冷的舱内，普莱斯这样对正坐在驾驶舱的尼古莱道。

    “只有一把非杀伤性武器，是的。我得先确定，我只是收留了战友的遗孤，而不是在培养一个未来的杀人犯。”尼古莱直截了当地。

    “这话从你嘴里出来，很有道理。”普莱斯在后面冷嘲热讽般地道。

    这时，坐在他一旁的保罗伍尔里奇整端了一下军服的领口。“真不敢相信，”他，“也许我应该先掐自己一下，然后我会发现自己正待在别尔马尔什的'豪华卧室'，而不是这里。”

    这话招来的是普莱斯一番冷冷的作答：“是啊，不敢相信。也许我现在就该掐你一下。”

    “不了，谢谢。我可不想现在就看到狱中看守的那张臭脸。”保罗两眼假寐，回答道。

    片刻，直升外头的天色已近凌晨，空中阴云密布的云层也在此时略微泛白。就在直升的下方，便是夜雾笼罩的大西洋。透过那淡薄的雾气，便可依稀看见海面上的情况。“差不多到了美国东海岸了，”尼古莱这时便在驾驶舱道，“呵，要不是那里被进驻的俄罗斯海军设了据点，我们应该已经以货运的名义轻松潜入了。现在看来，事情注定不会轻松。”

    “为什么海面上没有看见他们的巡逻艇？这本身就令人不太轻松吧？普莱斯此时从直升的舷窗收回了视线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