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刘庆一怒,血溅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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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还是子德了解我,事情是这样的”刘庆简单的将碰到姑娘,以及硝石矿的事跟他了一遍。

    荀储神色也凝重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少有几个清楚刘庆发明制造的物品的重要性往了,桌椅板凳已经日进斗金,成了他们最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甚至刘庆传授厨娘的炼油之法,烹饪之法,就已经让长生酒楼食客络绎不绝。

    还有军队用的肥皂、牙刷等等,哪一样不是伟大的发明?

    还有那些刘庆没有对外公开的东西。

    比如空心砖和水泥。

    他是亲眼看见刘庆用这两物砌了一堵墙,那结实程度,现在响起心脏还嘭嘭乱跳呢。

    听刘庆,还有比水泥更结实的东西,叫什么混凝土,名字很怪,但据他所用混凝土浇筑城墙,攻城车投射攻城弩箭,也无法震不裂城墙分毫。

    虽然不知真假,但荀储还是选择相信。

    但这些东西都被刘庆称作玩意儿,只有研究玻璃时,他才认真的过玻璃如果研究成功,绝对可以震惊天下。

    绝对算是是跨时代的产物。

    玻璃能被刘庆如此看中,也让荀储产生好奇,更加的期待起来。

    不过..

    刘庆研究研究再研究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也让荀储有些失望。

    刚刚听了刘庆的法,好像只要找到硝石矿,就有办法解决玻璃制造的难题。

    这也让荀储心中十分开心。

    倒是对刘庆压榨他的时间,选着了原谅。

    登山很累,才到第一座山的半山腰,刘庆和荀储便已经气喘吁吁,甚至都不如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潘凤。

    “子德,你得常锻炼啊,这才走多远就累得不行了。”

    “主公你好像在自己吧!要不是你拖后腿,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座山峰了!”

    “子德你在胡八道,我明明是在等你好不好!”

    “哼!那看看谁现在落在后面。”荀储冷哼一声,随后快走两步,超过了刘庆。

    “哎,子德你耍赖!”刘庆不干了,立刻想超过去,可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难以挪动分毫。

    琼英实在看不过去这俩活宝。

    上去一把抓住刘庆后腰,腕一抖,刘庆直接横着飞起,琼英胳膊一夹,牢牢的将他固定在腋下。

    暗一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荀储身后,也是一抓一提,荀储便上了他的肩膀。

    而潘凤则被,大兔子暗十抱在怀里,值得一提的是,暗十是十六暗卫中唯一的一名女性。

    没了两个拖油瓶,行进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数倍。

    到达第二座山包时,潘凤给他们指引方向,很快便找到硝石矿所在地刘庆自然欣喜不已,将荀储留下,并且留下一只队伍看守。

    至于刘庆则跟着潘凤回村里接她母亲。

    这是他答应姑娘的,自然要做到,过河拆桥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翻过第二座山,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树木被砍伐过,搭建成一个村落,看规模似乎还不。

    粗略估算也有上百户。

    刚近村庄便闻见焦糊味道,空气中还飘有烟尘飞灰,像是刚刚焚烧过什么东西所产生的场景。

    “啊!是我家,那是我家!”潘凤突然一声惊呼,挣脱暗十的怀抱,迈开短腿就朝前方跑去。

    “快跟上!好像出事了!”

    其实不用刘庆吩咐,琼英已经提升了速度。

    “娘!别打我娘!”潘凤眼泪滚落,扑到一名脸色苍白躺在地上蠕动的妇人身旁,将她牢牢护住。

    而妇人身前的房屋已经被烧成灰碳。

    刘庆他们赶过来的时候,还有几名壮汉正在对着妇人拳打脚踢。

    “拿下!”

    刘庆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命令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

    刚刚殴打潘凤母亲中的一人颤声问道。

    “这话好像该我问你们吧!”刘庆冷冷的道。

    “我们我们是村里村里的护卫队。”

    “护卫队?”

    刘庆冷笑一声:“那我问你们,为什么殴打这么妇人。”

    “这臭娘们不是不是,潘氏上个月管我们借了三十钱,是今天还,我们前来收钱,她跟我们没钱还。”

    “然后你们就烧了她们房子?若不是我们赶来,是不是人也要打死?”

    刘庆很愤怒,来到汉末以来,生死他见了很多,人性的丑恶也见了不少,他本以为已经免疫了。

    但他错了。

    突然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的怒气已经无法压制。

    几个壮硕男人,欺负一个重病在身的妇人,他们是怎样下得去!

    真想将他们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娘,娘,你醒醒,你醒醒!”

    潘凤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暗十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妇人脉搏,随后摇了摇头。

    刘庆闭上了眼睛,昂起头,长叹口气。

    再睁开眼睛时,眼中满是暴戾,转身一把抽出琼英的腰刀,缓缓朝几名壮汉走去。

    琼英张张嘴,相劝的话还是没有出。

    “不要不要杀我我父亲是里正我家里有钱都给你都给你不要杀我!”

    “里正是吗?我记下了!有钱是吧,我也记下了,遗言完了,那就上路吧。”

    刘庆语气冷漠,腰刀狠狠刺进了对方心脏,刘庆仍不解气,一拧刀柄,鲜血四溅,将他一身白衣染红了一片。

    刘庆一怒,血溅五步!

    这是刘庆第一次杀人。

    来奇怪,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上也溅上了血,他举到眼前看了看,嘟囔一句:“真脏!”

    然后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拔出刀递还给琼英,笑着道:“抱歉了,把你的刀也给弄脏了。”

    琼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腰刀,问道:“主公,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好的很!”

    琼英点点头,不再言语。

    “将他们也杀了吧!”刘庆冲身后的儿郎营士兵吩咐道。

    “啊!不要杀我!我就是来帮忙的!”

    “都是里正逼我们这么做的,里正看上了潘凤,就让我来找麻烦,逼她们就范!”

    “跟我们没关系啊!”

    刘庆厌恶的摆摆,士兵会意,死死摁住还在挣扎的壮汉,另有士兵长枪刺进他们的心脏。

    “查,挨家挨户的询问,将里正以及同党一个不落的全给我揪出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众将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