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孩子,你还是太年轻!
不禁抓了抓脑袋,他的视线朝着徐庶望去,对方只是腼腆的朝他笑了笑并未答话。
刘庆清楚这里并不是他们攀谈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玄德兄、伯圭兄、孟德兄我们可否到住处一聚,这里人来人往莫要惹来非议。”刘庆不得不开口提醒道。
众人再次回到石亭,不过这气氛却有些奇怪,曹操不再纠缠他问一些奇怪的事情,而是彻底沦陷到了关羽那威猛霸气的身影里。
而刘备和公孙瓒时不时地提起他们师尊卢植,谈起过去的往事,各种吹捧让刘庆耳朵都不自在。
刘庆有些后悔没带高俅出来,如果他在一定可以轻松地应付这种场合,甚至将话题的中心点牢牢锁死在他的身上。
对于卢植此人他是爱憎交加,颇感头疼,按理他的父亲便是被卢植的军队所剿灭,他理应憎恨他为父亲报仇。
但他其实心里却还很是感激此人,毕竟若是没有他,自己也许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这让他一直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尤其他与刘备和公孙瓒交好,而二人又是卢植的弟子。
若真是与之交恶刘备,必然与他为敌,到时他与张飞又该如何自处。想着些就头疼。
看众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刘庆索性站起身到院子里透透气。
刚在一个桐树下站定,身后便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刘庆回头看去,正是要挂长剑,一脸笑意的徐庶。
“几月不见,你的变化不啊。”刘庆脸上露出笑容,开玩笑道。
“刘大人的变化才是真的大,在幽州怕是已经无人不知你的大名了。”徐庶也跟着笑了起来。
刘庆挑了一下眉,有些不悦的道:“我们也算是朋友吧,叫我的名字吧,跟我还这么见外。”
“刘延。”徐庶迟疑了一下叫道。
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其实他更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字。
“你怎么会跟随刘备的?”刘庆问出来他心中的疑惑。
“自从那件事后,我被舅舅赶出来酒楼,一路流浪到了上谷郡,又遇到黄巾军肆虐,我是有武艺在身,但也不是众多黄巾军的合围。”
“我在斩杀了数十名肆虐的黄巾军后,被他们堵在了一个城镇,他们杀光了全镇的百姓,本来我也以为闭死的时候。”
道这里徐庶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继续道:“是主公带着人马杀进了城镇,将这些为恶的黄巾贼被斩杀,而我也因此得救。”
“主公是有大志向之人,我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
刘庆砸砸嘴,真想吐句嘈:“孩子,你还是太年轻!”
在他看来肯定是刘备的英雄救美男,让他从心底产生感激,再加上刘备擅长心灵鸡汤,动不动的就跟你谈理想谈人生,像这样的少年怎可能顶得住。
“刘大刘庆,你不该来的。”徐庶介绍完自己遭遇后,突然了一句。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庆皱起了眉,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陷阱?他不解的看向他。
徐庶表情平淡,并没有丝毫的情绪表露。
“刘庆,你觉得如今幽州,谁的势力最大,兵力最多?”
刘庆愣了愣,迟疑道:“你不会是我吧。”
徐庶笑道:“难道你还没有发觉吗?你已经占据两郡,兵力更是已达十万。”
“可那神秘的组织光是黄巾军的精锐就有十五万,其他暗地里的势力谁又能知晓。”刘庆辩解道。
“你也了,那是暗地里的势力,而且他们只占据边塞一郡,而你”
徐庶的话让刘庆愣住了,他和明月等人都将目光盯向神秘组织,而
别人却将目光盯向了他。
徐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而他的中握着一张纸条。
字条上的内容让刘庆很心惊,只有简单的八个字:“心刘虞,危险速离!”
字迹潦草,看起来写的时候很急切,而且这并不是用笔写出来的,更像是临时用炭石所写。
他为什么不明,而是要给我纸条,若纸条是他见到我之后写的,那么他在防备着谁?
是他身边的人,还是我身边的人?
他的视线在四下观瞧,在一处屋檐下发现了一个快速离去的身影。
刘庆皱起了眉,典韦和琼英已经将院落全部检查了一遍,除了几名仆人以外,就是他们自己人以及曹操和公孙瓒带来的几名护卫。
对方的速度太快,他并没有看清楚。
徐庶不直接提醒自己,莫非就是发现了有人在监视他们?
对于徐庶,他还是很信任的。
心事重重的回到石亭内,曹操还在跟着关羽喋喋不休,他道眉飞色舞越来越亢奋,在观关羽,他的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愤怒。
公孙瓒和刘备不知从哪取来了酒壶,已经开始举杯对饮,聊得很是投,就差点没当场磕头结拜了。
在他前面回来的徐庶,则若无其事地吃着水果,仿佛之前从未离开一般。
刘庆叹了口气,现在危重重,这帮家伙没有一个人我就省心的。
“咳咳!”刘庆重重地咳嗽两声,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众人转头不解地看向他。
“诸位兄长,我们是不是先向玄德兄打听一下讨贼的详细情况?毕竟他在这里呆的时间比较长。”
众人闻言也都郑重的点点头,曹操兴奋的道:“还请玄德兄为我们指点一二。”
“什么指点,我在刘虞大人身边并没有多久,所以对他的事情也不是了解,倒是有一人是大人的亲信,你们若想了解情况。可以去找此人。”刘备摆直言道。
“哦,师弟你的人是谁?”公孙瓒也插话道,他与刘虞也是相熟,却并未听他有什么太过亲信之人。
刘备也没卖关子,:“此人名叫田畴,字子泰,右北平郡无终县人。”
公孙瓒挑起了眉,这个名字对他来有点陌生,忍不住开口道:“为何我却没听过此人?”
“师兄没听过此人也属正常,此人今年才年满十六,不过却是奇人也。”
刘备解释道。
公孙瓒的眉毛这才舒展开,“如此倒真的想请教一下这位新秀,看看能被师弟称做奇人之人,到底有什么特殊。”
刘庆总觉得刘备的话中另藏深意,现在看谁都觉得怪怪的,尤其是现在,总感觉他话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