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阴阳两隔
“安神医,主公他们中毒了,让我请您过去。”时迁急切的道明来意。
安道全点点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草药在他中不断的碾压成渣。
“安神医,我们是否现在过去?”
“等一等,你先帮我找个水囊过来。”安道全没有回答时迁,而是直接吩咐道。
拿着中的两个水囊,时迁有些纠结,“安神医,这真的管用吗?你都没有去看主公他们的症状。”
“放心吧,根据你的描述,我已经有了判断。”安道全十分自信的道。
“跟主公一声,我现在无法离开,我要尽快研究出压制瘴气的方法。”
“外面的壮士坚持不了多久,若是让瘴气蔓延,整个城市都会变成人间炼狱。”
时迁的脸色一变再变,安道全的严重,他也不敢有丝毫怀疑。
匆匆,赶回客厅,将水囊中的解药分与众人。
半盏茶后,明月站起身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并没有一样的感觉,他这台宠着众人点点头。
其他人也是有心翼翼地站起身活动的身体。
躺在地上的鲁达和项虎也都醒转过来。
刚做起身,鲁达便怒目圆瞪,恼火道:“主公,我知道暗算我们的人是谁。”
“鲁达你的意思是?”
刘庆十分不解,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是面露疑惑。
鲁达愤怒的一锤地面,“不会错的,这种感觉不会有错,肯定是他。”
“诸位应该记得攻打雍奴时,城门口冒出一名黑衣人,仅一人便让我六千人马失去抵抗力。”
刘庆点头,此事他自然知晓,当时若不是公孙胜突然出现,鲁达怕是也与吕方一样,进入亡灵阁修养。
而那名黑衣人他们时候也有过猜测,基本认定为是白莲道长。
难道这次他又转土从来,只是他如何潜进刘府?
又过了片刻。
众人身体的力量也逐渐恢复。
鲁达迫不及待的冲出房间,看正外面战斗一团的几人,大喝一声:“藏头露尾的鼠辈,洒家要将你大卸八块!”
在他身后呼延灼、项虎也取了武器紧随其后。
剩下之人都敢往了后院,按照时迁的法,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当他们赶到之时,黑雾已经笼罩了大半的庭院,黑雾中几道人影在不断闪动,似在与之战斗。
“主公!我进去帮忙!”
项尤喊了一句,便已经冲进帮忙,朱武等人也紧随其后。
现场只剩下了刘庆以及荀储、郭嘉。
就连明月也是持八卦盘,将其抛向空中,口中娇喝一声:“急!”
八卦盘中立刻闪现出幽蓝色的光芒,电弧噼里啪啦的冲击着黑雾。
“五雷天心术!”
明月再次喝了一声,电流加粗加大,黑雾也被压制住一些,变得有些浅薄。
但明月毕竟没有她师尊公孙胜那般神通,雷弧闪电没持续多久便暗淡下去。
不过这段时间也给了众人一些换气的会。
尤其是暗一等人,连续的战斗,已经让他们的身体出现脱力状况,而且每个人的脸色极差,黑雾中的瘴气已经吸入他们体内。
“主公。”
刘庆几人来到安道全的房间,只见他正在忙碌着。
不断的将草药融合,实验着他们的反应,遇到难处时,皱着眉重新开始。
“道全,这瘴气你看可以不可以用薏苡仁来缓解?”刘庆看着忙碌的安道全,忍不住插口道。
“薏苡仁?”
安道全停下中动作,想了想道:“薏苡仁的缺有利水渗透湿,健脾止泻,除痹,排脓,解毒散结的作用。”
“只是现在这里并没有此物,我无法进行实验,不知道效果如何。”
刘庆伸入怀,掏出一个布袋递给他,“你看看,这些薏苡仁可不可以用。”
安道全有点蒙,主公咋还随身携带这个东西。
刘庆当然不是随身携带,只是他刚刚在商城用奇遇点兑换的,整整用掉600奇遇点,才换了二斤。
安道全,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不过这一次他的信心更足了。
“主公,白莲道长此次来袭是他来报私仇,还是受到暗香阁的指使。”荀储神情严肃的问道。
“如果只是报私仇,咱们还可以不用太过在意,但是如果是暗香阁有所行动,那么便不得不防。”
郭嘉在一旁并没有发表意见,他对其中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但也能想象的出,这个暗香阁在主公和荀储的眼中是个强力的对。
前院,李逵、典韦、鲁达等六人围攻黑衣人,已经将其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就在众人以为马上将其擒获之时,黑衣人眼中却闪过一丝狰狞,中突然多出三枚黑色圆球。
鲁达和琼英见状,脸色大变,连忙大喊道:“退!快退!”
李逵和典韦虽然不明所以,但都本能的收回攻击向后退去。
但项虎刚刚发动完攻击,此时想退已然来不及了。
鲁达见状,停住脚步,反而朝着前方冲去,庞大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很快的超过了项虎,在三枚铁球落地的同时,鲁达的身躯也压了上去。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项虎呆呆的站在原地,伸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无边的愤怒涌进了他的脑海。
“啊!!!”
“霸王神枪!!”
项虎蕴含杀意的一枪,投向已经奔逃出十数米外的白莲道长。
在长枪近身的一刹那,白莲道长的身子扭动,想要规避掉这次攻击。
然而下一秒,一杆枪尖透过他的胸膛,带着他的身体滑行一段距离,最后“砰”的一声定在了院墙上。
没有人再去关心白莲道长的死活。
项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看着眼前的残尸,前一秒还并肩作战的兄弟,下一秒就为了保护他阴阳两隔。
“啊!!”
长嘶一声,项虎仰天倒地。
听到这边的动静,刘庆几人也匆匆赶来,还没走到身前他便感觉气氛不对。
李逵几人低垂着头,项虎仰躺在地,他的前方一滩血肉,还有一柄禅杖,一丝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
“鲁达呢?鲁达呢?”
跑到跟前,刘庆大声喝问,却没有人回答他。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噗通”一声刘庆坐倒在地。
相处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浮上心头。
从帮他守护山寨,训练士兵,再到各处征战,从来没有停歇过一天。
“鲁达,这回你再也不用奔波了,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刘庆痛哭道。
就在这时,刘庆的识海中金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