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未来是要娶妻生子的
“所以王爷,有人要杀你?那我们需不需要和卫兵一下?”明月听完宋祁渊的话之后道。
“不可,殿下想活捉那个人,如果幕后黑手就在南山,我们又跑去告诉卫兵,那就是草惊蛇了”孤晴冷静的开了口。
明月想了想:“那也是,那就不要和他们,反正有我们在,又有了事先准备,他也害不了殿下”。
宋祁渊缓缓的开了口:“那就这样吧,只是今晚要辛苦你们了,都要注意安全”。
凌白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道:“殿下,阮无城呢?这次他不参与吗?”。
众人只想把他的嘴堵住,自家殿下和阮无城之间那微妙的关系除了凌白他们都看在眼里,最近两人突然疏远对方,摆明了是闹了矛盾,这凌白还傻乎乎的在哪儿问。
宋祁渊却没什么反应,喝了口茶道:“他有事儿,等会儿他回来我再和他,你们先出去吧”。
凌白哦了一声,就被无双拉走了。
等他们都出去,宋祁渊拿出那支竹笛,看了看微微叹气道:“阮无城,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如果你晚上前回来乖乖认错我就不计前嫌带你一起,如若不然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显然,阮无城等着被自己收拾,因为一直到他们出发都没见阮无城的身影。
宋祁渊心里很不美妙,凌白也感受到了这种低气压,也不敢随意开口什么了。
“好了,走吧”。
宋祁渊以欣赏南山夜晚的风景为借口,带着凌白,让其他三人暗中跟着自己,往深山里走去。
书里原身是听别人南山晚上有萤火虫,原身自己又特别喜爱萤火虫,所以原身就潜入山林捉萤火虫,不料萤火虫没捉住,反而遇刺了,当时如果不是大皇子的人暗中保护着,原身应该熬不到后面就死在南山了。
宋祁渊走进山里,没走多久,走到了一片空地,四周都是森林,他转头看凌白,凌白点了点头,宋祁渊肯定就是这里了。
正当这时,宋祁渊感觉到从侧面而来的冷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和训练,再加上原身本身底子不错,宋祁渊躲过了那一剑。
他看见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人站在自己眼前,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怒意。
“你终于肯显身了,我不知你是谁,更不知哪里得罪你,所以实在想不明白你对我这藏不住的恨意和怒意从何而来”。
面具人没有话,拿起剑就向宋祁渊刺了过来,宋祁渊又躲过去了,正当与那杀手撒肩而过时宋祁渊对上了他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恨,有泪,有愤怒,唯独没有杀意。
无双凌白孤晴明月同时攻击那人,那人功夫了得,轻松躲过他们的剑,他的目标就只有宋祁渊而已,找到机会剑就往宋祁渊刺过来,可是一次都没有刺中。
眼看他要放弃逃走,宋祁渊大喊:“无双,他要逃走了”。
无双领会,和凌白对视,两人一同用轻功围着那人转,转过的地方就会出现一根银色丝线,很快那人被银色丝线围住,困在中间,这丝线看次很细,实际上威力很大,轻轻一碰便能划伤,划伤的地方会很痛。
那人好像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就困在中间,没了动作。
宋祁渊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这个人,谁知这时突然从森林里飞过来几把飞刀,那些丝线被砍断,面具人抓准了时机从丝线里冲出来,无双立马把宋祁渊护在身后,这时森林里突然冒出好几个黑衣人,显然这些人和这位面具杀手不是一伙儿的,面具人看见这么多人,深深看了一眼宋祁渊,就走了,消失在森林里,因为此刻自己已经被另一批人围住,宋祁渊也没法让人追铺那面具人。
“殿下,这些人有点多,你要跟紧我!”无双道。
宋祁渊嗯了一声,不知为何他此刻真的很希望阮无城能出现,只要见到他,自己才会安心,也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来救自己。
无双凌白把宋祁渊护在身后,开始和黑衣人斗,宋祁渊也靠着自己的轻功躲过好几个刺过来的剑。
“殿下心!”。
宋祁渊听见孤晴的声音,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被人拉了一把,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瞬间闻到了熟悉的草木香。
阮无城,是他来了,他来救自己了。
“殿下没事儿吧?”阮无城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响起。
“没事儿”,宋祁渊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道:“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属下没事儿”。
阮无城来了没多久,卫兵也到了,黑衣人发现自己逃不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杀了。负责这次狩猎的将军一脸恐慌道:“臣救驾来迟,还望殿下赎罪”。
“无妨,还请将军好好查查这次的事情,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其余的事情就交由将军处理吧”。
那将军看宋祁渊没有为难自己,万分感谢。
走到宋祁渊帐篷前,无双他们很知趣的消失了,就剩下宋祁渊和阮无城两人。
“那属下也告退”。
“等等,你先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这是命令”。
阮无城也没多,跟着宋祁渊进了帐篷,宋祁渊让他坐下,自己拿出药箱道:“把左手审出来”。
阮无城知道他要做什么,立马站起身:“只是伤,无需上药”。
宋祁渊叹了口气:“阮无城,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也不知道你这样跟我闹闹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只想替你处理一下伤口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阮无城面无表情:“哪有主子替侍卫处理伤口的道理,这不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合规矩,殿下若没什么事情,属下告退了”。
宋祁渊气不一处来:“站住,不许走!”。
阮无城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道:“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宋祁渊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了口:“假如,假如我在我眼里你不仅仅是侍卫呢?假如我我喜欢你呢?那我给你上药还不合规矩吗?”。
阮无城微微皱了眉,抬起头,看着宋祁,那眼神很是冰冷:“殿下这是何以?”。
宋祁渊不敢看他,他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对人出那四个字,这还没正式,脸就红的像滴血一样,声音颤抖的不像话:“我是,我喜欢你,一辈子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皇兄喜欢沈初珍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
宋祁渊完这话,紧张了起来,他等着阮无城开口。只是他没想到阮无城出的话那么那么的令人心痛。
“原来殿下有龙阳之好啊”
“属下以前从未发现,若是早些知道,肯定不会和殿下走的像从前那般近”。
“只是殿下属下可没有龙阳之好,属下未来是要娶妻生子的,怕是没法接受殿下的心意”。
“属下也奉劝殿下,龙阳之好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殿下是天潢贵胄,不要误入歧途,还是早日放弃那些念头,娶妻生子的比较好”。
“我的够明白了吗?”
一句一句从他嘴里出来的话,作为一把把无形的利刀插进宋祁渊的心里,把原本完好的心弄得血肉模糊。宋祁渊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得一句话“既然把心给了别人,就别想完完整整的拿回来”。
宋祁渊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自己再合适不过了,他脸色惨白,他真的很想朝阮无城扯出一个笑容,来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惜他做不到。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简单八个字,宋祁渊用了全身力气才不那么颤抖的出来了,好在阮无城也不多纠缠,转身就出去了。
只是走出帐篷后他也不敢停留,不敢回头看,一直走,越走越快,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似的。一直走到河边,阮无城毫不犹豫走进河里,站在冰冷的水里,闭上了眼睛。
宋祁渊不知站了多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腿脚都麻木了,他慢慢转过身,走到床边,拿出那竹笛,也许自己和阮无城之间只剩下这竹笛了吧,他想不明白,既然阮无城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温柔呢?为什么对自己那么那么好呢?难道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想歪了吗?
宋祁渊自嘲的笑了笑,答案很清楚,是他自己贪心,是他自己太想要拥有爱,是他想要的太多,不怪别人,要怪只能怪自己。
既然阮无城想要的是普通的侍卫和王爷之间的关系,那就回到最初吧,不就是隐藏自己对他的喜欢吗?不就是习惯没有阮无城的日子吗?他不信自己做不到,他宋祁渊既然喜欢的起,那也会放的下。
第二日,凌白走进宋祁渊的帐篷,一看宋祁渊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你也生病了吗?”。
宋祁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没,昨晚没睡好,有谁生病了吗?”。
“是阮无城,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烧了,王爷要去看看吗?”。
宋祁渊心疼了一下,他压下异样道:“我就不去了,你去给他请个大夫,还有药箱有退烧药丸给他拿去,如果他实在不舒服,就派人送他回王府吧”。
凌白觉得有些古怪,平日阮无城受伤或者怎么样,王爷都是亲自照料,为什么现在就不一样了呢,但是他看自家王爷的脸色,也不好开口问,于是道:“那王爷,你现在要起来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宋祁渊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头也痛,很疲惫,他声音有些沙哑:“我再躺一会儿,你去和孤晴一声,过会儿给我送来一碗粥和药就可以,你去吧”。
凌白出去之后,宋祁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凌白先去找孤晴,把宋祁渊的话给她了之后,去了找阮无城。
阮无城坐在桌子旁,脸色苍白,凌白道:“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过卧床休息的吗?”。
“躺久了不太舒服,殿下怎么样了?”。
凌白皱了皱眉:“不太好,也许昨晚受到了惊吓,脸色很不好看,对了,这药丸殿下让我给你,他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派人送你回王府”。
阮无城接过那药瓶,沉默了一下道:“不必,毕竟明日就要回去了,我也不是很严重”。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你可别乱跑啊”。
凌白出去之后,阮无城握紧了那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