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需要嫁妆,有你就够了

A+A-

    第二天阮无城带着宋祁渊回了素衣门,阮灵珊和夜寒也在。

    素衣门其他的弟子也都在,宋祁渊简单和他们了声招呼。

    阮无城带领着大家给阮老门主和阮夫人行礼上香,宋祁渊站在夜寒旁边算跟他们一起上香。

    阮无城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宋祁渊有些不自在,挣扎了一下。阮无城不容置疑道:“这里才是你的位置,也就只有你能站在这里”。

    宋祁渊听这话,看了一眼素衣门众人,发现他们并未露出其他什么表情都很平静,也就没再针扎。

    他与阮无城肩并肩站着,他们后面是素衣门众人,他们一起拜了拜老门主和阮夫人。

    “师父师娘,是无城无能,到现在都没法替你们报仇。不过快了,很快我亲自把那些害了你们的人亲手送到地狱,灵珊我也会照顾好,你们放心”。

    阮无城看了一眼宋祁渊,笑了笑,牵起他的手微微一笑:“还有,我找到一辈子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很好很好,你们肯定会喜欢他的。”

    随后阮无城拿出一块碧绿色玉佩,放进宋祁渊手心里:“阿渊,这是素衣门门主的玉佩,每一代门主找到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就会把令牌交给所爱之人。我师父的玉佩一生都放在我师娘那里,也就我师娘才有资格拿这个玉佩。现在我当着素衣门众人和师父师娘的面把这玉佩给你,以后你可以拿着玉佩随意命令素衣门中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宋祁渊睁大眼睛不出话了,阮无城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自己是他的爱人,又把对素衣门来这么重要的玉佩交到自己手上,相当于阮无城这是把整个素衣门交给了他。

    宋祁渊又条件反射看了一眼众人,发现他们还是像从前那般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不满的表情,都很平静,好几个人还一脸祝福他们的模样。

    难道这素衣门的人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强大的吗?

    夜寒:“还愣着干什么,该行礼拜见了”。

    素衣门众人再次给他们行礼,全程没有多一句话,他们早就知道自己门主的爱人是黎王殿下,玉佩给他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素衣门是江湖门派,什么事儿没见过。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称呼宋祁渊,他们的副门主也没给他们一个答案,所以只能沉默行礼,看着他们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态度。

    待众人退下,宋祁渊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啊?”。

    阮无城带他离开祠堂,牵着他的手道:“其实早就想过这么做,只是今天刚好合适,怎么?吓着你了?我们阿渊胆子这么啊”。

    宋祁渊推了他一下:“哪有,我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被吓着。不过你突然来这么一下,素衣门其他人不会有什么意吗?”。

    阮无城笑了笑:“不会,素衣门是江湖门派,行走江湖,他们什么都见识过了。而且素衣门的提倡随心所欲,只要不伤天害理,自己开心舒服就好。而且素衣门以前有个门主,也是喜欢男子。所以这在素衣门并不稀奇,他们都可以接受。所以啊阿渊别担心,安心收着便是。”

    宋祁渊拿出玉佩,碧绿色的玉佩很是好看,玉佩上刻着素衣门三个字,宋祁渊:“那我以后是不是已经算是素衣门另一个门主了?”

    阮无城凑近他耳边:“不是,你比门主更厉害,可以直接命令门主。素衣门门主都怕自己的夫人,所以啊,殿下现在是素衣门门主夫人了”。

    宋祁渊有些气恼的瞪了瞪阮无城,阮无城立马闭了嘴,怕再下去,某人害羞加恼怒生气,哄起来有些难,虽然他不介意哄他,不过把人气着了自己心疼。

    宋祁渊昨日去和宋祁晔商量,算今日自己偷偷去一趟牡月山庄把令牌取来,见一见顾将军。

    吃完午膳阮无城牵来一批黑马,道:“殿下要不要骑马去牡月山庄?”。

    宋祁渊心动了,可是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完全学会骑马:“想是想,不过我不太会”。

    阮无城:“这有什么怕的,我带着殿下,我和你,同骑一匹马,去牡月山庄,殿下愿意吗?”。

    宋祁渊眼里都是细碎的光芒:“愿意,阿城带我,做什么都愿意”。

    阮无城给宋祁渊换上骑马装,又给他披上披风,自己上马让宋祁渊坐在自己前面:“殿下,要出发了,我带你飞”。

    “驾”。

    黑马像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他没有从市里走,走僻静路。

    宋祁渊后背靠着阮无城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耳旁是他的呼吸声,周围都是阮无城身上那好闻的草木香。

    出了城,阮无城骑得更快了,风呼呼的吹着,宋祁渊的头发跟着风飘着,阮无城把披风的帽子给他戴上,道:“殿下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阮无城的声音离他很近,就在他的耳旁,温热的呼吸吹在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上。宋祁渊不自觉躲了躲道:“喜欢,感觉自己在飞”。

    阮无城道:“我今日就是为了带殿下飞,殿下可以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宋祁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在飞,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骑马比马车快,他们很快就到了牡月山庄。进入山庄之后阮无城跳下马,随后扶着宋祁渊下马,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不是特别凉,等会儿喝一碗姜汤,防止着凉”。

    “好,听你的”。

    许严闻言赶过来,道:“殿下要过来怎么没提前一声,好让我出来迎接啊”。

    宋祁渊笑道:“许叔,我这次是偷偷过来,就没告诉你”。

    许严听见偷偷过来,明白了,他看了一眼阮无城,欲言又止。

    宋祁渊看了一眼阮无城道:“许叔,阿城是自己人,我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必防着他。许叔,我需要那块令牌了”。

    许严听宋祁渊这么,也不再多,道:“好,我带殿下过去,令牌在密室里”。

    宋祁渊和阮无城跟着许严往密室走去,宋祁渊用手印开密室,许严道:“殿下,你们自己下去拿吧,我去准备一些吃的殿下也该饿了”。

    “好,麻烦许叔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严刚要走,就听见阮无城叫自己:“许叔”。

    许严听这话差点儿摔倒,他没想到那位不苟言笑的少年会这么称呼自己。

    阮无城不知道自己的称呼惊到了人家,继续道:“麻烦熬一碗姜汤,殿下来的路上吹了风,我怕他感冒”。

    许严忙道:“好,我记住了”。

    许严走了之后宋祁渊带着阮无城一路往下走:“现在,给你看看我的财富”。

    阮无城嗯了一声,宋祁渊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应该是我的……嫁妆,那什么,你以素衣门为聘礼,我觉得……这些嫁妆足够配得上”。

    宋祁渊的有些劫难,其实他并不在意自己是夫人还是阮无城是王妃,从前只是想跟他闹一闹。

    阮无城看眼前人发红的耳尖,宠溺一笑:“其实不需要什么嫁妆,有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