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好讨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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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委屈巴巴,扁嘴道:“主子我没有作妖,是季迟野在作妖,他不让我上床睡觉,一个人霸占着大床,却让我地铺。”

    “你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夫,他这样做很正常。”

    盛夏不认同殷无昼这样的法,“可我们都是男子,有什么忌讳的,又不能再一起睡出孩子来!”

    殷无昼眉心突突跳,“你大半夜不睡觉,叫本尊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和主子一起睡。”

    “嗙”的一道震天响的关门声。

    盛夏鼓着腮帮子,这两货没有一个好定西,都不让我上他们的床。

    真害怕我垂怜他们的美色不成,把他们顶出孩子来!

    此刻,盛夏扬脖看向床榻上的季驰野,在心中嘟囔,“一会待他睡熟了,我就偷偷爬到他床榻上去睡!”

    “吱呀”一声。

    “嗯?”盛夏歪头看去,空间的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盛夏龇牙笑了,“还是主子好!”旋即爬了进去。

    空间的夜晚如白日一般。

    没见到殷无昼坐在大青石上,盛夏便去了不远处的茅草屋。

    他推开茅草屋的门,一眼就看到正躺在床榻上的高大男人。

    盛夏着重看了一眼床榻。

    虽然没有季迟野的宽敞,但挤一挤也能将就睡。

    呃!就是这张竹子简易床,一定没有那张华贵的蚕丝包金大床舒适了。

    盛夏又看了一圈схршчщсщ室内,东西虽然都很简陋,但贵在干净整洁。

    他探头看着背对他躺着的殷无昼,睡了?

    盛夏蹑手蹑脚的来到殷无昼身边,瞅了几息后,坐在他身边,抬手刚要把短靴脱了算上床睡觉,却被一只大手掌一推。

    “哎呀!”短短的一段时间内,盛夏已经做了二个大腚堆了。

    “地铺!”

    听了床上那位的话语,盛夏险些没被气的七巧流血了。

    他双手叉腰,气呼呼道:“若是到哪里都是地铺,我还多此一举来这里做什么啦?”

    着,盛夏起身还要往床上爬,殷无昼转过身体来。

    那双漆黑深邃如瀚海的眸子微微眯起,只是盯着盛夏看了几息,盛夏便不由了个寒战。

    他缩了缩脖子,声嘟囔着,“不让到床榻上去睡,就不去了呗,干什么那么凶嘛!”

    话间,盛夏已经老老实实的像个狗似的趴在了地上。

    “主子给个枕头!”

    “没有。”

    盛夏气鼓鼓的坐起身来,“我回去睡。”最起码季驰野还能给个枕头。

    “空间的门已经上了锁,你不开。”

    “那劳烦主子帮我开。”盛夏是铁了心的要走。

    殷无昼面色不佳,声音也又冷又沉,“本尊已经休息了,不是被你呼来唤去的随从。”

    地上的人不吱声了,再后来便听到呼噜噜的鼾声。

    不过显然人睡的极为不舒服,单薄的身体像个刺猬缩成了一团,看样子应该是冷了。

    一声叹息从殷无昼薄唇中溢出。

    空间外,一只白狐偷偷从窗户看向屋内。

    然后在看到盛夏躺在殷无昼身边睡时,黑漆漆的眼瞳有情绪射出。

    随即一甩尾巴气郁的离开。

    盛夏吧唧吧唧嘴,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却感觉身上好似有什么东西。

    他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垂眸一看,自己身上居然盖着一张毯子。更是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榻上。

    他转头,看见殷无昼躺在他身边,不过是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身边之人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正熟。

    盛夏侧过身来,手撑着头,精亮的眼睛盯着这个神秘的男人量着。

    “好看到是真好看,就是脾气太臭,不好讨媳妇。”

    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盛夏嘴角一咧,坏坏一笑。

    他悄么么的起身,爬到了殷无昼的身下,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捏起殷无昼的袍摆,一点点的撩起。

    哇哦!

    盛夏眼睛睁的滚圆,望着某人的一截光滑的腿上。

    中裤是铁定没有穿了。

    就是还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穿裤头。

    原来盛夏一直好奇殷无昼脚腕上拴着铁链,是怎么穿裤头的事情。

    盛夏又看了一眼殷无昼,人还在睡着,便把手上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些,袍摆已经掀到膝盖的位置。

    这腿真长真好看,卧槽,好羡慕。

    把袍摆掀太高了,怕冷风灌进去,将某人惊醒了,遂盛夏趴下了身体。

    然,正在此时殷无昼却一翻身,将盛夏压在了身下。

    那只手还触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

    “啊”盛夏本能的惊叫了一声。

    殷无昼睁开眼来,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盛夏,“既然觉睡足了,就到屋外站着去。”

    某人要被罚站了。

    罚站对上课总睡觉的盛夏已经是家常便饭,不算啥了。

    “主子,我要站多久?”

    “你那只手再乱摸,本尊便废了它。”

    “嘿嘿嘿!”盛夏尴尬一笑,忙收回手。

    “滚。”

    盛夏有些委屈了,“主子你一直压着我呢!”

    殷无昼嘴角一抽,翻身坐起,抬手揉着眉骨,“站一个时辰。”

    “好嘞!”盛夏把短靴穿好,溜走了。

    到了屋外,盛夏便像撒了欢的鸡崽子。

    哪里还听殷无昼的话,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处软绵绵的草丛中。

    望着如同被水洗了一般湛蓝天空,一双清秀的眉毛拧了起来,处在了疑惑不明当中。

    他没穿裤头是无疑了,可是……

    盛夏眉毛已经拧成了山丘。

    他的那个,怎么好像不正常啊!

    至于是哪里不正常?

    盛夏“嗨”了一声,就不心碰了一下,再摸他就不让了,遂没搞明白是那里不正常。

    能以后再接再厉吧。

    茅草屋中,殷无昼施用听心术将某九的心中所想听的一个字都不落。

    想知道他的秘密,真是可笑。

    若不是他方才识魂离体,岂能被他讨到便宜了。

    “讨到便宜!”殷无昼一愣,感觉这四个字是他用词不当。

    需要改一改。

    正在他思忖着用什么形容词时,那只白狐趴在了窗前。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