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七宗罪—傲慢
“别别去。”其中一个犀牛形态的变种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但声音太,其他人完全就听不到。
“蝼蚁!”项宁先前所释放出来的威压完全针对在那三头变种兽身上,导致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比较强的人,在七宗罪教徒眼中并没有那么的可怕。
但在项宁将部分威压扩散出去后,这些七宗罪教徒已经被吓得有些腿软了。
然后,在这里就上演了一场屠杀!
在树林中,检查到这一切的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其中一个年轻人,也就是那个项宁无法胜任充当安洛保镖的人更是瞪大了双眼,觉得自己长那么大所建立起来的三观直接崩塌了。
吞噬者将一滴滴鲜血吸收,变得更加的亮泽起来,特别是那三头变种兽,完全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如同先前的那个豹形变种兽,完全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老大,我们要想斩杀那三头变种兽,我们需要动用多少力量?”
“至少一个中队,而且伤亡惨重!”
“可他只花了两分钟。”
项宁看着这些变种兽,他又想起了在荒野区的那个人,他们曾是英雄,现在却变成这样,项宁不知道该什么,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
将二十把兵刃收回,牵起将那个女孩抱起,一牵着项雨就朝着安全地带走去了。
“哥,到这里,我们自己可以回去了,哥,你去保护其他人吧。”项雨主动松开了,牵起那个女孩的笑道。
“啊?”项宁有些愣愣的看着项雨,项雨展演一笑:“去吧哥哥。”
“可”
“没事的。”项雨微微摇头,项宁有些失神的看着项雨,他有种感觉,项雨好像长大了那么点,他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嗯,长高了。”
完,项宁便转身朝着战场走去。
“特么的,其他队在干什么,这边都快死光了,还没人来支援吗!”
“这里有一头四阶毒蛇变种异兽!顶不住了!”
“怎么办,变种兽太多了,顶不住了!”
各大战团岌岌可危,伤亡极大,虽然每个队的队长都有四阶的实力,但要知道,变种兽之所以能成为救世主,就是因为其能力的强大要远超普通的武者,修灵者。
“我艹啊!”一名四阶队长青筋暴起,身上浴血,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但在他身后,是数名民众,他不能退,也不能走!
“弱,太弱了,这么弱的力量,你们究竟有什么资格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明明那么弱!”
“怪物!”
“怪物?哈哈,是啊,我们是怪物,需要我们的时候就是英雄,现在我们只能是你们口中的怪物!”
噗呲。
一道穿透之声响起,血液喷洒在那名四阶队长的脸上,他一脸错愕的看着那闪着银白色的光芒长刀。
项宁将吞噬者拔出来,这头变种兽双眼失神的直接朝着前面跪倒下去,这让那名队队长相当的错愕,看着眼前那身穿天启战铠的身躯,表情有些复杂。
因为项宁的存在,已经在他们这些队中传开了,非常年轻,而且实力还非常之强,强到令人不敢相信他只有十六岁。
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快将他们带离这里吧。”项宁丢下一句话,继续进入战场。
而在另一边,方宗师掐着傲慢的脖子以两倍音速的速度狠狠的撞击在一座山崖之上,那威力就像是一颗万吨级当量的tnt爆炸。
但就算如此,方镇远的眉头依旧皱的死死的,没有一丝舒展开来的意思。
“方镇远,你也就这点实力,跟你打是真的没意思啊。”傲慢从废墟中走出来,整个脖子是以一个非常诡异的样子扭曲着,正常人可能早就已经凉透了。
方镇远不话,静静的看着傲慢从废墟中走出,就那么看着他:“你可以继续在这里跟我耗着,等其他城市的强者过来。”
“呵呵,能杀死我傲慢的,除了你们镇国八柱之外,还有谁?我可是知道的,现在镇国八柱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呢。”
“就你?还需要镇国八柱出?”方镇远嘴角翘起,身上的白色道服随风飘荡,冷冷的看着傲慢道:“你未免太过傲慢了!”
方镇远气息爆涌,属于七阶强者的力量迸发出来,一股气浪横扫大地,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傲慢杀去。
傲慢嘴角一巧,脖子一甩,将脑袋放回原来的位置,嘴角翘起,再次跟方镇远对轰起来。
实话,方镇远还真拿不了傲慢如何,因为傲慢的力量实在是太诡异了,恢复能力堪称怪物,不,或者这就是不一个正常的人类所能拥有的恢复能力和生命里。
“诡秘之握!”傲慢伸出,一股股黑色能量体从他的体内涌现出来,化作一个诡异的黑色巨,狠狠的朝着方镇远拍去,那速度之快,让方镇远有点措不及,但身为七阶宗师的他,还是有办法化解的。
方镇远冷哼一声,双负在身后,脚下踩出登峰造极的鬼影迷踪步。
没错,就是登峰造极的鬼影迷踪步,如果是项宁来的话,最多踩出幻影,但在方镇远那强横的修为之下,在三秒内踩出了重影几乎连成一条线。
“嗯?”傲慢嘴角翘起看着方镇远:“有点意思。”
另一边,项宁在解决完最后一起变种兽问题后,便直接带着项雨一起回家了,而那个女孩在被自己解决的女孩也找到了家人。
“哥,先来坐下吧。”项雨带着项宁坐入沙发之中,起身去弄个水果回来就看到了项宁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开玩笑,一天连续开了两次八门技,其中一次还是达到了五阶,实话,从那之后项宁都是强忍着的,要不是心心念着项雨,八成早就被董千易给拖回去了。
项雨见了,瞧瞧走上前,看着熟睡的项宁心疼的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了项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