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立马将他逮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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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州拽着子言坐在床边,?从挎着的包里掏出了一个相机放在她手里。

    子言一看,这相机巧只有手掌大,很适合暗中拍照,?不易被发现,忍不住问:“相机?这是哪儿来的?怎么这么?”

    贺云州低低地:“这是四年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从特务手里缴获的。当时上交了组织,这次出任务,?我跟组织借的。”

    “这挺好啊,?如果能进了老屋,?可以把屋子的情况拍下来。”子言拿起来照了照,很清晰,“贺云州,如果我们进去了,?你就负责把赵家胜拖拖住,我想办法进屋。”

    贺云州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男人和男人的交流一根烟就可以开局面,?子言是女同志,?到处看看屋子的情况,正是女人爱干的事,因为更注重细节。

    要是把子言一个女同志留在院子里和赵家胜话,?他一个大男人跑去屋子里看,?不太合常理,?“你知道要拍哪里吗?”

    子言点了点头,“知道的,来之前,郑队长交代过了,?而且,我也看过一些刑侦类的书,懂一丢丢现场勘查的。”

    贺云州子言的爱好很特别,忍不住:“你怎么什么都懂?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子言内心有一点点的怕,怕他看出她的疑点,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平常,有些失望地:“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如果没下乡当知青的话,我肯定会选择考公安院校,当一名公安的,可惜啊,现在大学也不好上了,只能当一名热心群众了。”

    “有梦想总是好的,也许哪天就实现了。”贺云州大手摸了摸子言的脸,这丫头,聪明着呢,他想了想:“我们得换个名字,以防我的名字他听过。到时候,你就喊我名吧。”

    子言点了点头,还是他想的周到,也好奇地问:“你的名叫什么?我怎么没听家里人喊过?”

    贺云州有些不自在,“时候,家里人叫我浩浩。长大后,我就不让他们这么叫了。”

    “浩浩?”如此烂大街的名字,起在贺云州身上,子言觉得特别好听,“那我叫你浩哥。那你也叫我名吧!”

    贺云州看子言那表情,可可爱爱,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你名叫什么?”

    子言想了想,一脸狡黠地:“我的名啊,叫妮妮。好听不,可爱不?”

    贺云州故作惊讶:“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个名,妮妮。”

    “我刚给自己取的,不行么?”原主在乔家的名其实叫三丫,她可不喜欢这个名。

    贺云州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行,好听又可爱,我的妮妮。”

    子言嘻嘻一笑,抱住了他,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你的也不错啊,我的浩哥。”

    两人有做了具体细致的研究,第二天一早,便开始了工作。

    贺云州伪装的很好,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胡子也没刮,看上去有些懒散,带着一顶遮耳的棉帽,一边遮耳翻到头顶上,一边耷拉着,看上去一点兵味儿都没了。

    子言这一世本就是个普通人,除了长的漂亮外,没什么引人怀疑的地方。她散着头发,围着红围巾,挎着书包,就是个娇娇弱弱的媳妇。

    两人出了招待所,相视一笑,便骑着自行车出发了。希望今天一切都能顺利。

    *

    子言和贺云州连着两天都在赵家胜老屋那里听谁家有空房子出租的,这年头,房子紧缺,有空房的人很少,即便是有,看一看,就不合适,再找,找着找着就找到了赵家胜家。

    是赵家胜家附近的一个奶奶告诉他们的,“这空房子可不好找,这老赵家好像有一处院子是空着的。”

    子言一听老赵家,姓赵,有些欣喜地:“是吗?奶奶,那您能不能带我们去问问啊?”

    “行啊,不远,我带你们过去。”这位热心的奶奶就带着子言和贺云州去了赵家胜父母家,进了院子就喊:“老赵啊,在家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五官端正,身板硬朗,他见周家婶子带着俩年前人过来,不由纳闷地问:“是婶子啊,有什么事吗?”

    周家奶奶:“老赵啊,这俩孩子是知青,刚从下乡的地方回来,家里没地方住,在这儿找房子住呢,我记着你家有一处院子是空的,就想着带他们来问问,你那房子租不租。”

    “你们是知青啊?”老赵量着子言和贺云州,男人高大俊朗,一声糙野之气,女孩子看着娇弱,眼神却很坚毅,“你们在哪儿当的知青?”

    子言笑着:“叔叔好,我们是在云台县当知青的。刚回来,家里住不开,就想着租个房子。”

    贺云州观察到老赵的手指发黄,肯定是抽烟的,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来递给老赵:“叔,您抽烟。”

    老赵就接了过来,贺云州还掏出了火柴,帮他点着了,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叔,您有空院子的话,就租给我们吧,我和我媳妇回来,两边家里都容不下我们,这实在是没招了。”

    老赵吸了一口烟,和贺云州的生疏感也就消失了一些:“你们知青的难处,我是知道的,我儿子也是知青,今年才回来。”

    贺云州故作惊讶:“是吗?您儿子也是知青啊?这真是巧了,您儿子是在哪儿当知青的?”

    老赵吞吐了几口,也开了话匣子:“在西北当的知青,当了八年,可不容易啊。我那院子是空着的,可是留给我儿子住的,能不能租,得明天他回来了,问问他的意思。”

    贺云州忙:“行啊,叔叔,那赶明儿您给问问。我一早就过来,听您的信儿。”

    “好。那你们现在住哪儿?”老赵随口就问了一句,贺云州叹了口气,“我们俩现在暂时住招待所里,再租不到房子住,八成还得回去当知青。”

    老赵又问:“那你俩工作安排了吗?组房子,能拿出房租钱吗?”

    “工作还没落实下来,租房子的钱,家里给帮衬了一些,我们当知青的时候,自己也攒了一点,交房租不成问题的。”

    “哦。”老赵这才放心了,别闹半天连房租都掏不出,那还啥,白费口舌嘛。

    子言一脸焦急地问:“叔叔,您觉得您家儿子,能答应把房子租给我们吗?”

    老赵想了想:“按是没问题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收点房租,没啥不好的。”

    子言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甜甜地:“那就好,您是当爹的,肯定能做儿子的主,跟儿子一声,那是尊重儿子。叔,要是租的话,您算要多少房租啊?”

    “是,我儿子一向听话,是个好青年。”老赵眼珠一转,“至于房租……一个月怎么也得十五块钱。”

    十五块钱,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这个老赵要的可不少。

    老赵看了看子言和贺云州:“咋样,你们能接受不,不能的话,也没必要跟我儿子了。”

    子言望向了贺云州,“浩哥,你觉得呢?十五块钱可是半个月的工资呢。”

    贺云州沉思片刻,很坚决地:“十五块就十五块,先有个住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

    “嗯。”子言点了点头,低低地问:“叔叔,能先带我们去看看房子吗?”

    老赵不想费这个事,“看房子先不急吧,等我儿子明天休息的时候,回来再看吧。”

    贺云州:“也好。反正明天还得来一趟。叔,那您记得给一下,我们就不叨扰了。”

    “好好,你放心,这事,我急心里,明天我就给我儿子电话。”

    子言和贺云州就离开了,回到招待所,两人才长出一口气。子言这一世没做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这心理素质比起贺云州还是差点,回来后,猛灌了一缸子的水。

    贺云州把帽子摘下挂在了衣帽架上,“怎么样,感觉还好吧?是不是紧张了?”

    子言倒在了床上,低声:“有点紧张吧,怕他不答应。不过,还算顺利。”

    贺云州也喝了几口水,躺在了子言身边,“明天我们早点过去,争取在赵家胜回来之前过去。想办法,先让老赵带我们去看看房子。”

    “嗯。”

    周日,上完夜班的赵家胜刚下班回到宿舍楼,宿管大姐:“赵家胜,你爸给你电话了,让你回去一趟。”

    赵家胜微微皱眉,父亲突然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家里出什么事了?“没什么事吗?”

    宿管大姐摇了摇头:“没,只让你今天回去,有事跟你商量。”

    “谢谢,我知道了。”赵家胜饭也没吃就骑着自行车回了父母家。他家这一个院子,除了父母外,还住着弟弟和弟媳妇。

    所以,他平日里都住厂子里,偶尔回爷爷奶奶留给他那房子住。

    母亲正在院子里剥花生豆,见他回来,问:“家胜,你回来了啊?吃饭了吗?”

    赵家胜把车子停好,问:“还没吃呢,妈,我爸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也没啥事,你爷爷奶奶留下的那屋子不是空着吗?昨天有俩人想要租房子,你爸就想着要不把房子租出去,反正,等你结婚了,厂子里会分房子的,这老屋就怕放着,越放越……哎,家胜,我话还没完呢……”

    赵母话没完,赵家胜就骑着自行车快速离开。

    *

    子言和贺云州在等待赵家胜回来的时候,和老赵同志聊了好久,也服了他先带他们去看看房子,反正赵家胜就要回来了。

    老赵就同意了,拿着钥匙带着子言和贺云州来到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

    进去之后,贺云州就拖着老赵聊天,子言则:“叔,我看看房子啊。”

    老赵正和贺云州聊的起劲呢,便头也没回地:“行,你随便看,也没啥。”

    子言仔细看了院子,这破旧的院子,扫的格外赶紧,连脚印都很少,按,这种不经常主人的院子,多少会有些凌乱的。

    她的视线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厕所旁的一堆土上,便偷偷地拿出相机来拍了一下,而后便推开了房门。

    屋子一共三间,中间是堂屋,西屋放了一堆凌乱的杂物,她的视线敏锐地看到,放在地上的铁桶里,有一把劈柴斧子,斧刃有几个豁口。

    她拍仔细地拍了照片后,去了东屋,这屋子更是格外的干净,墙壁洁白,一看就是刚刚粉刷过的。

    子言一处处地仔细查看,终于在靠近地面的墙上发现了喷溅式血迹。她几乎可以断定,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她快速地采集了血液样本,装在证物袋里,塞进书包,再看地面,青砖铺的地面,靠近墙壁的地方,有几块砖头有被利刃劈过的痕迹。

    子言动作利索地在血迹处和青砖处拍了照片,就在她还想继续勘察的时候,听到院子传来一阵急急的声音:“爸!你咋把人带这里来了!”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一脸笑容地出去:“浩哥,这房子挺好的,我挺满意的。”

    然后视线不着痕迹地望向了突然出现的赵家胜身上,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微笑着问:“叔,这就是您儿子吧?”

    赵家胜一脸紧张,眼中也都是戒备之色,老赵同志却不明所以,只是:“家胜,他们俩是知青,想租房子,我就先带他们来看看,这房子你反正也不住,要不,就租给他们得了。”

    “你们是知青?”赵家胜一开始怀疑是公安,到此刻,心里还隐隐觉得不对劲,“我家房子不租。”

    子言一脸祈求地望向了大叔,希望他能给话,可怜兮兮地:“叔叔,我们真的很需要一个住的地方。”

    “你好,赵同志。”贺云州递给赵家胜一根烟,他却拒绝了,绷着连,“我不抽烟。你们都走吧!”

    子言原本满是希望的眸子,瞬间都是失望和委屈,狠狠地砸了贺云州以拳头,委屈地:“都是你,没出息,连个住的地方都不能给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结婚了!”

    贺云州一脸的不耐和烦躁,有几分气急败坏地“我这不是在找住处吗!这家不成,再找嘛,你发是什么牢骚!”

    老赵馋那十五块钱,继续服自己儿子,“家胜,他们俩也是知青,回来后没地方住,你就当是帮他们了。”

    “你们也是知青,你们是哪儿的知青?”赵家胜心虚,也想要求证一下,他们到底是公安,还是真的来找房子的。

    “我们是在云台县当知青的。”子言抹了一把眼泪,“当了六年知青,回来后,在家里就成了外人,连自己的爸妈都不亲了……我听叔叔你也是知青,你应该知道,咱们当知青的有苦,有多难,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们还得继续回去当知青……”

    子言这会儿不是演戏了,她是想起自己的悲惨的过往了,尤其是被家里人撵出去的时候的惨样,所用,代入感很强。

    赵家胜对子言的话是有几分相像了的,毕竟,毫无破绽,他望向了贺云州:“你呢,你家也不管你?你可是家里的儿子。”

    贺云州一脸纠结和痛苦,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上头还有三个哥哥,他们怕我回来分家产,占地方,都不给我落户口。

    我好歹的,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在外面租到房子,确定不回家跟他们抢地方,才肯给我和我爱人落户口……我们俩这几天找房子找的腿都快断了,好容易找到你们这儿有空房子……同志,你就当是做好事,租给我们吧!”

    赵家胜这会儿已经不紧张了,他们俩的都是知青回城的现状,很多知青回来,没地方住,家里还不给落户口,“我很同情你们,但是,我帮不了你们,我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这房子要做婚房的,你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可……”贺云州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最终也没什么,转头望向了一脸委屈和不快的子言,“要不,咱走吧,再找找看,肯定能找到房子的。”

    “找吧找吧,看你什么时候能找到!”子言气呼呼地甩了一下手,扭身就走了,那背影还带着几分的怒气。

    “扰你们了,那我们就再去别处找找吧。”贺云州着急急忙忙去追已经走远了的子言。

    赵家胜追出去看了看,那男人想拉住那女人的手,那女人赌气地甩开,两人拉拉扯扯的,在闹别扭。想必真是知青了。

    *

    贺云州在确定赵家胜没有跟过来后,便骑着自行车载着子言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南城区公安局汇报工作。

    云磊早就在楼门口等着了,盼着他们回来盼的脖子都快变长了,当看到自己大哥骑着自行车出现后,振奋起来。

    “嫂子,哥!你们来啦!”云磊迎了上去,一起往楼里面走去,“我们等你们好久了,走,进去!”

    刑警队的同志们看到子言和贺云州出现,就知道他们是出了战果,不然是不会来局里的。

    子言他们一起进了队长的办公室,郑队一看子言和贺云州回来了,忙问:“快,结果如何?”

    “我看过现场了,虽然屋子仔细地扫过,但还是有血迹的。而且,我在地上发现有利刃劈凿过的痕迹。

    还有,我在屋子里发现一把斧头,上面有豁口,我觉得可疑,也拍了照片。”子言咽了咽嗓子,从书包里掏出了相机和血迹样本,“还有,血迹样本我提取回来了。”

    本来大家都在担心取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毕竟子言不是专业法医和刑警,可没想到,她和贺云州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贺云州补充道:“厕所那里也很可疑。墙外堆了一大堆的土,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子言点了点头:“对,我也觉得可疑,那堆土很突兀,我也拍了照片。”

    云磊若有所思:“假设,老屋就是案发现场,那堆土也很可疑,会不会,李春妮的尸体就埋在厕所里,如果赵家胜反应过来,会不会转移尸体?”

    “如果他转移尸体,那更好了,我们当场抓他个现形,我觉得他不会冒这个危险转移尸体。”郑队长便开始安排工作:“李杰,你马上去把照片洗出来。陈飒,你把血液样本送去市局做化验,跟死者的血液做对比。

    云磊,你们几个去严密监视赵家胜,如果他有什么可疑举动,当场抓捕,出什么问题,我担着!”

    “是!”

    大家分头行动,郑队长则:“乔同志,贺营长,这次多亏你们了,你们两个可是我们的功臣啊!尤其是乔,巾帼不让须眉!”

    贺云州摆了一下手:“郑队长言重了,用我爱人的话讲,我们就是热心群众。”

    郑队长:“这个时候就不要谦虚了。等案子破了,咱们再好好聊,现在先留在这里待命。”

    “好。”子言和贺云州便留在了队长的办公室,期间局长也过来了,仔细询问了今天的情况,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李杰冲冲冲地进来了,“照片洗出来了!”

    局长和队长都围了过去,他们一张张地看着照片,墙上的血迹、地上的痕迹、院子里可疑的土堆、还有带着豁口的斧头,都拍的特别到位。

    郑队长:“这地面的痕迹,看着是斧头劈到的。”他们么有痕迹鉴定专家,只能凭着工作、生活经验来判断。

    局长指了指土堆的照片,“乔,贺,这土堆就是你俩的,那堆可疑的土吗?”

    “对。”子言点头,“这里是厕所,这堆土就堆在厕所墙外。就算是垫茅坑用的,也不至于弄这么多土。

    我和贺云州观察过,院子外面还有院子里的平板车上,都没有拉过土的痕迹。而且,院子里也没有挖过的痕迹,所以,我怀疑是厕所里的土。”

    老院子的地都是土地,如果有过翻动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他们并没发现院子地面有翻动的痕迹。

    张局长和郑队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根据子言的描述判断,李春妮的尸体很有可能就埋在茅坑里。

    这些证据摆在眼前,完全可以确定赵家胜就是杀害李春妮的凶手,但更有服力的证据是陈飒拿去化验的血液样本。

    快中午的时候,陈飒回来了,她脸上都是激动之色,不用大家问,便:“化验结果出来了,乔提取回来的血液样本和死者头颅提取到的血液,血型是一样的!”

    化验结果,更进一步确定赵家胜就是凶手,张局长双手背在了身后,满脸严肃地:“抓人,马上将赵家胜逮捕归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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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意外,陈麦穿越到六零年代,成了资本家贺之尧包办媳妇。

    他清冷高贵,清隽俊美,对她百般嫌弃,冷若冰霜。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就在她想提出离婚的时候,夫妻两人被下放到农村。

    昨天,留学归来的贺之尧穿着西装,喝着咖啡,顺带数落父母包办的妻子坐没坐相,吃没吃香,今天却被大卡车拉着下放到农村。

    在农村这片土地上可大有作为,可贺之尧五谷不分,四肢不勤,成了被批评教育的对象。

    积极上进的陈麦为了不让他拖后腿,采取了激励手段:贺之尧,只要你被评上劳动模范,我就跟你离婚。

    两年后

    陈麦对体魄粗犷的劳模丈夫:贺之尧,咱们离婚吧!

    贺之尧眼神一沉,他失了身又失了心,她竟然要离婚:不准对我始乱终弃!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