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你真的好香啊
季晓想去吃日料,是知道附近有一家比较出名的,不远,直线距离几百米。
傅琑应好,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和季晓的共同话题除了足球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谈的,至于老套的书籍电影音乐这些,傅琑在她面前也不是很有兴趣。
所以傅琑面上对季晓不是很热情,心里却又是抱有愧疚之情,或许不应该答应她出来,把她当做所谓的工具人,转念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工具人,季晓的票根上,压根就不是她室友的名字。
两张票都是她买的,室友只是编造出来让傅琑赴约。
要这种心思放在朦胧的暗恋中,当事人不是自己,那的确是有几分美感。偏生天公还不作美,还没到日料店,就下起了雨。
又是下雨,渝云的夏秋换季总是这样,将盛夏的仅存的炙热一阵雨就熄灭,毫不留情,甚至可以得上是残忍。
雨点是突然大起来的,傅琑反应迅速,两个人都没有带伞,又看见不远处有个休息亭,没有过多思考,拉着季晓的手腕就跑过去。
他发誓,真的是无心之举,真的只是考虑到女孩子淋雨不好,而且又是白色衣服,他只是单纯的有礼貌的为一个女生着想,绝对没有一点越距的意思。
但是这一幕不仅让季晓心砰砰跳,还被同样在亭子里面躲雨的田恬撞了个正着,虽然傅琑并不知道为什么田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田老师。”傅琑松开季晓的手,从斜挎包里拿出方巾,递给季晓,让她擦下头发。
场景似曾相识,就是在昨晚,他也给傅散生递了方巾,然而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对待季晓,就只是朋友之间的照顾,勉强算是朋友吧。
而对于傅散生,他明显是有更多的情绪在里面,他当时甚至是想亲吻一下那样雅痞的傅散生,也难怪,不然娱乐明星总爱弄那个湿发造型。
田恬笑看着傅琑,只是问了句:“来看球赛?”
他们这种职业敏感的人,不会在不认识的面前提起同事关系,很容易暴露。
很明显是的,季晓的穿着扮将信息传递的很到位,傅琑微微点头,指尖撩拨了一下发梢。
之后便没有了对话,他和田恬勉强算是同事关系,并不熟。他也没有立场去问,也不好开口问,只好在心里祈求,雨快停吧,赶快去吃饭。
或者是雨再大些,这样傅琑就好找理由,个车回去,饭也不用吃了。
事实是那场雨只维持了半个时左右,他和季晓还是去吃了日料。
和季晓分别的时候,本来是想提醒季晓将方巾还给他,他自己带回去洗,结果人家完全没有那方面的觉悟,没等傅琑开口,就眯着眼睛笑道:“下次还给你,谢谢你。”
“不客气。”
傅琑回到家后都想抽自己一耳刮子,自己应该直白的拒绝,大胆地告诉她,不用了,我自己带回去就可以。
下次,为什么要有下次?
当晚傅散生回来的时候,傅琑正在取洗澡巾搓背,没有开着花洒,所以钥匙在门把手里转动半天的声音听得见,门把手是有些老了,三番五次要弄点润滑油在钥匙孔里,两人谁也没有去弄。
不过不应该啊?就算难开,两三分钟过去,怎么着也得开了。
傅琑开花洒胡乱冲洗一番,裹着浴巾就出去。
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没有瞅见人,傅琑在里面敲了两下门,试探道:“傅组?傅哥?生哥?傅散生?”
“是我,开门。”傅散生的声音传来,他应该是靠在墙边的,听见傅琑的声音后,猛地趴在门上,对着猫眼,嘟着嘴,活像是在撒娇。
傅琑心里一震,这人又喝醉了。明明平时那么多好的生活习惯,怎么就喜欢买醉?
门开,傅散生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傅琑身上,个子比傅琑高出一截儿,此时就是个受伤的孩。
傅琑不禁笑了出来,孩,原来傅散生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刻。
“笑什么?”傅散生抬着眼皮子看了一眼傅琑,在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还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傅琑冷哼一声,还不让人笑话了,人就是好这口,这叫什么?
反差萌,特别是傅散生这种一米八几硬汉形象的反差,深得人心。
“不准笑。”傅散生突然站直,但是没坚持两秒,就又趴在傅琑身上,“干嘛要笑我,干嘛额?”
傅琑不知道傅散生是不是故意的,带着上个世纪的偶像剧腔调来可以撒欢。
“你先站好,我关门。被别人看见你这样子,嗬!”傅琑想吓唬傅散生,哪晓得这人根本不为所动。
“你扶着我,我没有力气。我又喝多了,天哪,我怎么又喝多了?我又喝多了。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了,都怪赵背时的,非得灌我酒,都怪他,还有你。”傅散生一直在碎碎念。
“怎么怪到我头上了?”傅琑问。
要不是现在双手不得空,傅琑真的想给他录下来,让傅散生看看他这人酒品有多不好。
“要不是你出去看球赛,没人陪我吃饭,我会去喝酒,不会。你看球赛还不带上我。”傅散生这时候已经微闭着眼睛。
老天,他知道自己再什么吗?
傅琑的心狂跳不止,傅散生这是在表现他的占有欲?
“人家就两张票,我怎么带你去?”傅琑心翼翼问,他就看能套出傅散生的几分话来。
“那你就不能不去吗?昂?非要去吗?好了今晚煮汤喝,我一个人,喝个球啊?”傅散生扯着脖子问。
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像极了女生。
喂,醒醒啊,傅散生你可是有alpha属性的大总攻啊!
傅琑把他扶到垫子上坐着,准确来是靠在自己的身上,忐忑问:“以前没我你就不喝汤了?你在生什么气?嗯?”
“好香啊,你身上好香啊。”傅散生靠在傅琑的肩头磨蹭,他不正面回答傅琑的问题。
傅散生虽然行为举止与平日不同,但他清楚自己是绝对清醒理智的,他自己要是得上来为什么会生气,他还用以这样的方式来试探?
他早就把傅琑摁在墙上,来个完美的壁咚了。
“傅散生,我问你为什么生气?”傅琑不依不饶,又强调一遍。
“现在都敢直接叫我名字了?反了你。”傅散生睁开眼,看着傅琑,这孩子怎么就生得这么俊俏呢?
“傅哥,生哥,散哥,三哥,三哥,三哥哥。”傅琑一连串喊了这么多哥出来。
他就是专门更傅散生对着干。
“喊哥哥干嘛?”傅散生突然撑起身子,手伸向傅琑的下颌,指尖微微碰触,将其稍抬起。
见傅琑抿着嘴,似笑非笑,傅散生就起了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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