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吃过瘾就灵思泉涌
叶倾宇笑道:“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好多年没有和他聚聚了,这次正好找他痛痛快快喝一场。”
“感激的话我就不了,大哥,你和风凛天他们先聊天,我回屋将这些乐器图纸画出来。”
“嗯,你不用急,慢慢画。”
梵落回到屋里,北冥澈也跟了过去,帮她点亮七八只蜡烛,又在书桌前悬挂一颗特大号的夜明珠,将光线弄到最明亮,然后趴在桌子一角看她凝眸苦想作画。
好半天,她都没有画出来一笔,抬眼瞅着他翡翠般绝美的大眼睛,笑道:“澈,没灵感怎么办啊?”
北冥澈眨巴眨巴眼睛,为难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新型乐器,帮不了你呀。”
“傻瓜,我需要一些动力。”
“什么动力?”
梵落指了指自己的唇。
北冥澈立即凑过去,嘴巴还没有与她的唇瓣相触,就被她一巴掌拍到了地上:“笨蛋!我不想亲狐狸嘴。”
这色女,吃豆腐吃得这么频繁,脾气还这么差!
北冥澈狠狠摔了一跤,一肚子火气,不过想想外边院子里那些虎视眈眈的男子,他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得满足她所有需求,要不然她出去找别人怎么办?
他可没有忘记她摸风凛天腹肌的事情,太气人了,她摸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他,而是风凛天。
乖乖的变作人类少年的样子,他凑近她的唇,不等她发号施令,他便主动吻上去,吻到她满意,他才直起身子。
然而,不等他在在她身边椅子上坐下,她便笑眯眯起身道:“坐我这里。”
“那你坐哪里?”
“笨蛋,你没有腿吗?”
北冥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坐我腿上?外面有那么多人呢,万一被他们看到怎么办?”
“那就气死他们呗,明知道我心有所属,还一个个不死心,害得咱俩想做点什么都不行。必须让他们趁早寒心,死心,还不坐下?你难道不想配合我,让他们被醋酸死?”
北冥澈脸色微红:“不是……这会不会太难为情了啊?”
梵落作势要出去:“你不乐意?那我找江离或者风凛天来坐。”
“不准!”北冥澈赶紧抱住她:“谁都不要找,落落,你不能三番两次出墙。”
“谁出墙了?欠揍!”梵落在他锁骨上亲了亲,又轻轻咬了咬:“还不坐下?”
北冥澈浑身颤栗酥麻,听话的坐下,梵落搂着他脖子,面贴面的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住他的唇:“给我点动力,我吃过瘾了就灵感泉涌哦。”
这姿势太亲昵太奔放了,北冥澈被她吻得情难自禁时,某处就不可避免的顶到了她,不可遏制的异样感觉让他浑身都火烧电击一般,他受不了的喘息道:“落落,别这样,我快忍受不住了……”
“你敢进来吗?”梵落眼神迷醉的凝视着他,身子更紧的贴着他胸膛:“澈,你不想吗?我们尝尝这种滋味好不好?”
北冥澈忍了又忍,终于将她推开:“落落,在这样的情形下,感觉一点都不唯美,不浪漫,除了怕被人察觉的刺激外,什么情调都没有。”
“你要求也太多了……要不我们去镜魄湖畔你布置的那个家如何?我们在湖畔做?”
能不能别这么直接啊?这种话女孩子怎么得出口?他的落落简直胆大的让他困惑又害怕。
他赶紧捂住她的唇:“坏蛋,别了,心他们听到。”
“听到就听到,我才不怕。你脸红透的样子好可爱呀。”梵落在他脸颊上轻轻啃了啃:“嗯,比苹果好吃。”
他的脸更红了,低声道:“快画,叶老大还等着图纸呢。”
“我要坐你怀里画。”
“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耍赖啊?”
“我就要坐怀里,不然不画。”
“好吧好吧,都依你。”北冥澈拗不过她,只得坐下,让她坐在她腿上。
这一次,她没有再心猿意马吃豆腐了,而是安安静静的专心作画。
他便静静地微倾着身子,视线从她颈侧穿过去,看她画下的每一笔。
她画得这些乐器一个个都太奇怪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玩意儿都能用?
他绞尽脑汁想象这些东西怎么用,可惜,他想象不出来。
也许,他真该去她所在的那个世界看看,她到底活在怎样奇怪的世界里。
画着画着,梵落有一处拿不定主意,回头想问他意见,不料头微微一侧,就碰到了他的唇瓣,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清香微甜的气息让她深深迷醉。
她忍不住噙住他的唇狠狠吸了几口,撬开之后又搜刮了他的口水好一会儿,心满意足道:“好甜啊,太解渴了!”
“……”他的口水难道是加了糖的茶水?这丫头真是疯了,不过,他喜欢:“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嗯。这个时代好多金属都没有,不知道乐器铸造师能不能做出我想要的效果。”
北冥澈想了想,提示道:“那就用音质相似的金属代替吧,不行的话,你改变一下乐器的厚薄和原有的款式,让它尽可能发出契合你理想的声效。”
“嗯,好主意,不愧是我的澈!颜值第一,智商也绝对在线,无人可及!”梵落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番,又狠狠亲了他几口,才再次专心的画画。
院子里,风凛天他们几人一边死爱面子的装作谈笑风生,一边暗自竖起耳朵倾听屋子里边的动静。
因为他俩的姿势太暧昧了,先是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亲吻,后来又坐在腿上画画,还一直那些又色又没有营养的话,简直把他们几个酸死了,气炸了。
可是,人家本来就是一对,不止一次表明过立场,他们这么多人却非要惦记着她,不管怎样都不肯撒手,她想怎样他们都管不住,除非把她灵力给废了,或者,让她智力归零,便于控制。
不过,把她弄成废人或者白痴的话,她还是她吗?
这种恶毒的念头,他们只是想想而已,谁也没有疯狂到要付诸实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