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适得其反
“你是谁,找我们家韩秋干什么?”
这一次,我没出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而是试探的问道:“大娘,刘玲玲你们还记得吗?”
“刘玲玲!”
韩母瞬间暴怒起身,指着我骂骂咧咧道:“你是刘玲玲的家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韩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个臭婆娘,在和我儿子结婚当天跑了,我们韩家在整个村子都抬不起头!”
“她不是和野男人逍遥快活去了吗?回来干嘛,怎么不死外面!”
听到这话,刘玲玲的怨气飞速弥漫,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骤然寒冷了不少。
我立刻阻拦,随之问道:“大娘,谁刘玲玲跟别人跑了,你们当初没有寻找吗?”
“找,找个屁!”
韩母咆哮道:“新婚当夜人不见了,还能去哪里,肯定是跟着别人跑了。”
“我早就,这女人根本就没安好心,就是欺骗我儿子的,现在好了,闹得我们家鸡犬不宁!”
“人家在城里务工的吴老三,去年见过她,日子过得逍遥快活着呢,现在来我们家干嘛,那个野男人不要她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唾沫星子压死人,流言蜚语真的可怕。
“大娘,如果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呢?”
“呵,那你,她去了哪里?”
韩母指指点点的道:“俺们东村就这么大,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人家可是城里的姑娘,能看得上我们这穷乡僻壤?不愿意就别来,来了还跑,什么东西。”
“我早就过这女人靠不住,当初没人听我的,也就我那缺心眼的儿子相信她,弄得我们家不像家,我诅咒她不得好死!”
刘玲玲的怨气已经达到了我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也不敢忽视,立刻划破了心,将横纹血滴在了灵牌上面,勉强将刘玲玲强行的关了进去。
透过窗口,我看见了房子的另一侧,后面是一条宽阔的土路,的确容纳的下卡车的通行。
“老婆子,多少年的事儿了,你这是干嘛?”
韩秋的父亲猛嘬了一口烟袋,愁眉不展的对我问道:“刘玲玲还好吧,你来这里打算干嘛?”
“刘玲玲死了。”
我擦拭着掌的血迹,对着二人道:“成婚当天就死了,我是个出马先生,专程为这事儿来的。”
“啥,死了?”
韩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有些震撼。
“死了?死了好!”
韩母依旧是刁钻跋扈的骂骂咧咧起来:“这臭婆娘就是报应,让她坑人,活该!”
“你闭嘴,没听到人家伙子自己是出马先生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想怎样,刘玲玲可是当天就死了!”
“就这子才多大岁数,还出马先生,你老糊涂了吧,他的话你也能信?”
韩母鄙视的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道:“大喜的日子都是人,还能丢了,还能死了?”
“就这也能叫做大仙?当初我们可找徐婆子算过,这娘们就是跟人跑了,再了,吴老三去年在城里看到过刘玲玲,不是她还能见鬼了不成?”
“依我看,这子就是刘玲玲找来卖可怜的,无非就是想从我们这儿那点钱!”
“算了,算了。”
我心里清楚,和这婆娘有理也不清。
“这样,大娘大爷,你们把韩秋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他聊聊,就不耽搁你们了。”
“怎么,骗人不成还想跑?”
韩母一把抓住了我的臂,指着我道:“你是刘玲玲找来的,这口气我们忍了几年,今天这事儿,我还非要较真了,不把那婆娘叫来,谁都别想走!”
着,韩母对着韩父吩咐道:“你去叫人,今天我还非得将这婆娘做的恶心事情抖搂出来,凭啥咱们韩家被人低看一眼!”
我心中后悔,无比的后悔。
来到这里我是打算让刘玲玲看看还是有人惦记她的,现在倒好,刘玲玲的怨气更深,连我都身陷囹圄。
“老婆子,你跟年轻人计较啥,过自己的日子,为难这伙子干嘛,你啊,就别折腾了!”
“我凭啥不折腾,她给我儿子害的那么惨,你去不去,不听你了?”
无可奈何之下,韩父只能找来了亲戚邻里,至于我,则是被关在了屋子当中,不让离开。
桥姐悲催的看着我,一时间也是束无策。
很快,街坊邻里就来了十几人,而我站在中间,如同要受到审判似的。
“大家给评评理,这子就是刘玲玲找来的,什么刘玲玲那个臭婆娘结婚当天就死了,欺负我不识数是吧!”
韩母啐了我一口,骂骂咧咧道:“还自己是出马先生,有这么年轻的先生吗?今个大家做个证,还我儿子一个清白,我们老韩家才是受害者,今天不给刘玲玲招出来,他就别想走!”
街坊邻里指指点点,有人对我道:“年纪轻轻不学好,刘玲玲当年逃婚是公认的事儿,你还敢回来,还嫌给老韩家害得不够吗?”
“这事儿我们不该管,但这么多年过去之后,刘玲玲还想在老韩家占便宜,这就不过去了,你子自认倒霉,给人叫过来,要不然你可就要吃苦了。”
我百口莫辩,一言不发,这事儿怎么变得反而麻烦了不少。
龙爷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冷笑着道:“他们想要见刘玲玲,你就成全他们呗,到时候不就水落石出了?”
“龙爷,你可别害我了。”
我声嘀咕道:“刘玲玲恨不得活剥了他们,怨气比之前还重,现在放出来,你是要灭了老韩家啊!”
就在这时,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对着韩母道:“大妹子,凡事不能这么,你无缘无故限制他人自由是违法的。”
“这样,吴老三不是他见过刘玲玲吗,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还有那个徐婆子,看事儿向来稀里糊涂,也一同叫过来清楚吧。”
韩母虽然不情愿,但碍于对方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只能答应下来。
“行,咱脚正不怕鞋歪,我非要这子松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