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乌龟王八蛋
“我了。你再提离婚这两个字”宋寒洲拍了拍她的屁股,威胁道。
肉长在自己身上,扶疏甚至能感觉到臀尖因为宋寒洲打得有点狠而发颤。
虽然该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但这种打孩儿似的动作莫名让她觉得羞耻。
“你还想不想听我了?”扶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宋寒洲抚慰似的亲了亲她的眼角:“你你的。”
她慢慢转过脸去,将事情简明扼要地了一遍,“扶嘉家世悲惨从受人欺负,所以产生了心理阴影,他患有严重的孟乔森综合征,以及虐待障碍。”
“孟乔森综合症?”宋寒洲缓缓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扶疏顿了顿,解释道:“这是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多发出于早期的依恋关系,扶嘉很喜欢装病博取他人的同情和关注,久而久之他也坚信自己有病,有的时候甚至能骗过专业的医生。”
宋寒洲犹豫了片刻,问道:“所以那天他是装的?”
扶疏愣了愣:“哪天?”
宋寒洲捏了捏她的脸颊,颇为不满道:“他送你回家那天,在别墅门口,你送他去医院了。”
扶疏有点无语:“你是在怀疑自己的拳头吗?”
“谁知道他他妈的是不是装可怜博同情?”宋寒洲眉头紧蹙,颤抖着嘴皮子道:“你就为了这么个变态,天天惹老子生气?”
扶疏:“”
宋寒洲起身打开了床头灯,眉目下压,怒得快要扑上来:“我之前了不让你跟他往来,你为什么不听?”
扶疏反横亘了和宋寒洲之间的距离:“是他一直跟踪我,我有什么办法?”
“他跟踪你?跟踪到一起去宁露的生日宴会?我看你们是旧情复炽,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轨,你是当我宋寒洲死了吗?”
宋寒洲完全没听进去,握住她的臂按在了床上。
像是气急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死了也能把这个兔崽子弄死!”
扶疏:“”
她睁眼看宋寒洲一改那些云淡风轻的假象,露出最原始最冲动的一面。
他眼底通红,语气狠戾,比地狱出逃的恶鬼还可怕。
见她沉默,宋寒洲另一只掐住她的两腮:“我是娶了个哑巴吗?话!”
扶疏转了转头,拯救了她的脸,伸就要起来:“我不想跟你,你蛮不讲理!”
“我蛮不讲理?”宋寒洲气得一脑袋挡在她身前,跟老鹰抓鸡似的,又捏着脖颈把她拎了回来。
“你和扶嘉一起去宴会的时候,你跟我讲过一句吗?老子一直等你,等来的是你挽着别的男人一起出现!”
扶疏被宋寒洲搅闹得心烦,当时宋寒洲没对她施以援,如今时过境迁到底还掰扯这些做什么。
她喊道:“我让你等我了吗?”
宋寒洲顿了顿,他轻轻磨了磨牙,倾身在她上方,像个孩儿似的负气:“对!是我自己要等你的!我他妈活该!”
“”扶疏试着挣扎一下,但转瞬见他上的伤口不知何时重新裂开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垂眸道,“你不也挽着穆梨若吗?”
“你还觉得我比不上她漂亮既然如此,你一开始邀请她当你的女伴不就行了吗?”
扶疏吸了吸鼻子,她不提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介意,她在宋寒洲心里比不上穆梨若长得好看。
宋寒洲这个缺德的玩意,尽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完了还觉得天底下他最委屈。
人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恶心呢?
忒不是东西。
扶疏喘着气,瞪着宋寒洲。
“我什么时候”宋寒洲眼神暗了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怨恨。
他转向扶疏,又低下头埋在她肩颈,不太好意思地声道,“还不都是因为被你气昏了头”
扶疏快被他气笑了:“我?我逼你跟穆梨若站在一起了吗?”
扶疏努力蹬了他一脚,宋寒洲没想到,中招后吃痛般的稍稍蜷缩起身子。
扶疏趁往旁边爬了出去,她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宋寒洲捂着腹部,抬眼问道:“你什么?”
扶疏瑟缩了一下,她轻轻咬住下唇,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乌龟王八蛋”
“你再一遍?”宋寒洲拔高了调子。
她张了张嘴,咬着嘴唇一下子没了声。
她不是想惹怒宋寒洲,她只是想离开这里,扶疏适时闭上了嘴,默默低下了头。
宋寒洲站在不远处,看扶疏眉眼神色倦怠却像含艳丽,身上沾染得满是痕迹。
她置身在柔和的夜幕里,用不具侵略性的美貌泫然欲泣,而她的四肢带着黑色的皮革环,清丽又不失性感。
怜惜与对她施虐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立时三刻反而让人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少顷,室内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宋寒洲愣了会儿神,直到那声音渐渐大到清晰可闻。
宋寒洲抿着唇,上前把人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
他望向扶疏,她带着一身虐待似的痕迹,坐在他身前哭得红红的,他有点不知所措:“你哭什么?”
扶疏抽泣着声道:“你欺负我。”
“这样也算是欺负吗?”宋寒洲用指腹按了按她的眼泪,声道,“我们不是夫妻吗?”
他还是这样,双标到极致,他宋寒洲可以跟别人不清不楚,而她扶疏却只能做他最听话的狗,忠心耿耿,吃不得别家的粮。
扶疏闭了闭眼,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哭得更厉害了。
宋寒洲眯着眼睛,看着扶疏眼眸含着水,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眉梢、鼻梁、下巴红里透粉,和在他身子底下
宋寒洲压了压心尖的焦躁,沉声道:“好了,你别哭了。”
见扶疏仍旧听不进去,他掐着扶疏腰际的收紧又松开,他不耐道:“你哭起来怎么就这么”
扶疏被宋寒洲掐得腰软,抖了一下,不敢再哭下去。
她咬着下唇,挂着眼泪望着宋寒洲。
宋寒洲哑着声,埋在她颈窝,将剩下的话声了下去:“欠呢”
“我最烦女人哭了,但你别招我了。”宋寒洲跟她商量似的,可上动作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
扶疏望向宋寒洲眼眸里,满是这几天熟悉的拴不住的野性和炽燃难消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