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空无一人
但兴奋归兴奋,库比下一刻便赶紧将犀角怪物送回了铁笼,铁笼是特殊的关押地方,铁笼也是主教送给他的,库比不明白原理,但他可以确定,铁笼绝对是相当贵重的东西,因为只要把怪物放在铁笼中,怪物就会平静下来。
这个犀角怪物攻击力相当强大,而且还被主教不错,库比决定认真培养一下犀角怪物,准备将最终阶段的疫苗注射给他。
确定了这个想法,库比转身离开了,他要去拿最终疫苗了。
狂风盗贼团这一边,狂风盗贼团里的人不同于其他别的盗贼团的人,他们仿佛军人一般,协调有序,各自干着自己的工作,仿佛不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一场大战。
而克尼尔正在他的房间里,他一个人的房间,他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思绪着,时不时的吸一口雪茄。
“接下来就看他们的表演了。”突然,克尼尔自己嘀咕了一句
但他话音刚落,便随着房间里空气变得粘稠,另一道声音传到了他的声音。
“你不打算出力吗?”
听到这个声音,以及房间中的空气中的变化,克尼尔知道谁来了,正是黑袍主教。
但他不急不忙,转了一下自己的椅子,面向黑袍主教,克尼尔吸了一口雪茄,将倚着的身子挺直,缓缓的道“主教大人好。”
“嗯,无需太把这次的任务放在心上,遵循本心便好。”黑袍主教发出富有磁性的声音
“坚决完成这次任务。”克尼尔道,虽然话很好听,但他的语气并不是那种坚定的声音,而只是普通的回答。
“这个东西给你,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发掘你内心最想要的东西。”黑袍主教从黑袍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克尼尔。
克尼尔犹豫了一下,刚想要拒绝,
突然!空气变得更加浓稠了
克尼尔无奈,知道想不要也不可能了,于是老老实实的接了过去。
“遵循本心便好,神会对忠诚的教徒降下祝福!”完这句话,黑袍主教便消失了,房间也恢复了正常。
克尼尔拿着盒子,他感到盒子千斤重,他犹豫了,他该怎么办呢?
克尼尔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在了椅子上思索了起来。
“这样做是否好呢?”
同一时间的莫德卡西莫等人,几人已经来到了中城区,中城区仍然是空无一人。
几人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先去解决最后一个代表。
留着也是个祸患,顺带解决掉,这是几人商量后的结果。
“对了,那个偷袭的家伙是那一方的?”莫德疑惑的问道
因为卡西莫基本上拿他泄愤了,也没向他打探什么信息,也就不知道他是哪一方的。
“他是狂风盗贼团的坡兹蔓,很恶心的一个家伙。”德哈知道他是谁,德哈对莫德道
“好,那就去解决贪狼的那个吧。”莫德道
“等一下,我们分为两队,一对去解决贪狼的那个家伙,一对去北地调查,这样比较妥当。”
几人正欲朝贪狼所在的西区走去,米西叫住了几人。
莫德听到这个意见,稍加思考一番,点了点头道“这个方法不错。”
“我和德哈去北地调查,去哪里相对的危险比较高,我的实力算是我们之中最高的,而去北地调查容易产生突发情况,而应对突发情况需要过硬的实力。”莫德道
“嗯,确实。”米西同意莫德的道
“我什么都可以。”卡西莫表示怎么样都行。
四人兵分二路,德哈将贪狼的代表位置告诉米西后,几人便分开了。
莫德与德哈朝着北地出发了。
卡西莫与米西朝着贪狼哪里走去了。
十几分钟过后,卡西莫与米西来到了一处名为贪狼兄弟会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吧。”卡西莫向米西问道
“嗯,就是这里了。”米西想着德哈的,贪狼的代表“查起”就在这里,贪狼的人喜欢拉帮结派,经常会一群人聚在一起,这个贪狼兄弟会就是查起和他下的地方。
卡西莫确定就是这里了,他直接一脚踹开了门,但是场景却出乎意料,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卡西莫虽好战,但他很谨慎,他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进去,但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应该没有陷阱,我们进去吧。”卡西莫对米西道
卡西莫扔石子是想试探看看有没有陷阱偷袭,但石子并没有引起动静。
米西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场景并没有惊讶,在他看来,他们打败金巴利的情报肯定已经传到盗贼团的耳中了,对方肯定不会再瞧他们了,也肯定不会在这里吃吃喝喝的等着他们,他们一定设有埋伏。
只是米西不知道他们怎么埋伏的。
米西随着卡西莫进入了屋子里,里面除了大厅之外,有两个房间,而大厅真的是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也没有陷阱。
卡西莫毫不留情,直接一脚吧其中一个房间的们踹开了,里面仍然没有人。
看到没有人,卡西莫又踹开了另一扇门,里面仍然没有人。
“人都跑哪去了?”卡西莫疑惑的问道
“很可能跑了,回盗贼团了。”米西分析道,他认为对方应该是了解到他们的实力后,选择撤退了。
“切,一群怂包。”卡西莫不屑的道
“我们去跟上莫德他们吧。”米西对卡西莫道
“好,走吧。”卡西莫回答道
二人也朝北地走去。
同时间,莫德这一边,他们已经到了北地与中城区的边界处,望着前方的大地,不禁感慨道“被打的还真是惨啊。”
北地的大地残破不已,坑坑洼洼的一片又一片。
“据这是当时达哈的攻打造成的,对这里照成了很大的伤害。”德哈望着残破不堪的大地道
“走吧,你要跟紧我。”
莫德踏入这片大地,观察者,这片大地就是一片坑坑洼洼的平原,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动植物,就连盗贼们都没几人,整个大地空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