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超甜的一章!信我!)他亲了她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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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屋子林清朗很熟悉,是他时候关禁闭的房间。

    一扇窗户透进一点夜色,墙角处立着的烛台发出了点昏暗光亮。

    林清朗扫了眼这房间,目光又停在了床上的少女身上。

    脸发白,双眸含水,瑟瑟发抖。

    他轻嗤一声,此刻竟然发疯地想,如果能将他和她锁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出去……

    那也算得上是一种不错的日子。

    嗬。

    林清朗淡淡笑了,虽眉眼扬起,但不远处林嫣然却从这笑里感受到了一种沉重的悲凉意味。

    她的心被揪扯到一起,锤了锤发软的腿,一下跑过去,从背后死死地环住了林清朗的腰身:“哥哥,我错了,嫣然知道错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哥哥伤心了!我一定会听话的,一定会改的!哥哥的生辰礼我也会、也会补给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白皙的脸贴在他背脊,一边哭一边认错,直到她的泪水洇湿林清朗的衣衫,一阵温热的潮湿透到他背脊的皮肤时,林清朗轻吸一口气,才侧过脸看她。

    满脸泪水,长睫濡湿,尽是无辜与柔弱意味,像是一个引人坠入的美梦。

    这副姿态,他看了太多次。

    可是——

    林清朗冷冷道:“放开。”

    林嫣然一听这话,一股毫无来由的恐惧袭来心头,她猛地咬唇,一下抱得更紧了:“我知道错了啊,哥哥,你别不理我,别抛下我,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林嫣然慌忙认错,一直重复地认错,虽然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明白为何哥哥会如此生气和伤心。

    但她只要一看到她哥哥那伤心忧郁,近似无望的眼神,她便知道肯定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哥哥如此伤心。

    她没有家了,只有哥哥,只有林家了。

    她不能让哥哥伤心,不能让哥哥不要她……

    “放开!”

    林清朗无法忍受背后她的潮湿泪水,无法忍受她的哭腔,又吼了声,随后狠心下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开。

    林嫣然一怔,脚下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床沿。

    她愣了一瞬,随即瘪着嘴,委屈地抹了抹眼泪:“不要……哥哥你不要推开我,你不喜欢嫣然了吗?我这么喜欢哥哥,哥哥别对我这样好不好?……”

    喜欢?

    林清朗咬牙,一字一句道:“你喜欢我吗?嫣然,你只是想要个家,想要个哥哥而已,如果换一个人当你哥哥,对你来,恐怕也无任何不同。”

    “可我不是。”他深吸一口气,刚推开她的手痉挛而僵直,垂在一侧,又道:

    “你是唯一的,这世上只此一个林嫣然,谁来代替你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给我,你明白吗?”

    及此,他眸光黯然,扯了扯嘴ⅨSJ.ZL角又自嘲一笑:“你从来就不明白。”

    “不是的,哥哥,你对嫣然也很重要,哥哥也是唯一的……”林嫣然慌忙摇头解释。

    “是么?”林清朗掀起眼皮,一步步走向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

    在她的脸映入自己眼瞳的那刻,他心底那些阴暗肮脏念头再也无法压下。

    他也不想再压。

    于是,他伸手挑起她下巴,宛若恶魔一般低笑,嘶哑的话语像毒蛇一样包裹着她,引诱她:“既然如此,以后,嫣然就和哥哥一起待在这里好不好?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

    林嫣然莫名一阵恐惧,想摇头,可现在她又不敢摇头,眼尾溢出了些水光,在这昏暗的室内,像极了晶莹生辉的珍珠。

    林清朗把她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下,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自己的阴影里。

    而这时,屋外却响起了一阵“砰砰——”的敲门声,随后是林母的呵斥:“清朗!你把嫣然锁在里面做什么!你快把她放出来!”

    林清朗听到,脸上神情未变,仍旧目光滚烫地盯着林嫣然的芙蓉脸,修长而冷白的手抚到她那纤细而伶仃的脚踝,对林母道——

    “母亲,我现在只想和嫣然待一起,不要再逼我了,也不要破门而已,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们逼了我太多次,从到现在。”

    这话冰冷而吓人,威胁意味十足,林母一惊,拍门声更大了。

    而屋内的林清朗浑然不觉,如以往那般,他又开始热烈地吻她的脚。

    后面,在她的阵阵颤栗间,他向上吻到了她手指。

    将那透着粉红的莹玉指尖一点点地亲吻。

    “哥哥……别,很痒,我们不能这样的……”林嫣然咬着唇瓣,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若是我偏要这样呢?”

    “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

    他亲她的耳垂,可是力度过重,一下咬出了血。

    她的血沾了点在他唇上,愈发显得他昳丽如妖如魔,骇人,可怖,可又俊美至极。

    林清朗将她耳垂咬出了血,后像是种惩罚一般,他一用力,将自己的唇也咬出了个口子。

    鲜血自他唇边溢出。

    林嫣然睁大眼瞳,一下慌了:“哥哥,你、你受伤了,疼不……唔……”

    他寻到她的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血腥味很快在他们唇齿间漫开。

    林嫣然的脑子一片混沌,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她哥哥的血了

    到最后,她的嘴巴都被他亲肿了,凌|虐不堪,充血通红,上面还沾了血迹,就像是被暴风肆虐后的残花。

    很令人疼惜、怜爱,可同时,也更令他想要将这花彻底碾碎。

    “哥哥……你怎么了,嫣然疼,你别亲我了好不好……”在一吻间隙,林嫣然眼里晃着两汪水,朝他娇怯地喊疼。

    她希望他能像以前那般,听到她喊便停下来,怜惜地捧着她脸安慰她。

    但这次她哥哥没有。

    他像是永不会厌倦一样,又去啄她的ⅨSJ.ZL唇瓣,深吻起来。

    唇舌交缠,血液也混在一起,少女被迫吞咽下了几口口水,甚至还有丝丝晶亮挂在嘴角。

    但很快又被他吻掉。

    林嫣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像是陷入了一片黑暗腥甜的深渊,又像是坠入了一个黑甜的梦。

    这样的哥哥,实在是太过可怕,也太过陌生。

    她什么话都不敢再,迷迷糊糊的,只能任由她哥哥吻着,身体瘫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像是被溺在一片水里,快要窒息时又浮出水面呼了口气,后却又……陷入了更深的水底。

    耳边有时断时续的敲门声传来,又好似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空无一物,此时只剩下她的哥哥。

    和她哥哥那个极其悠长,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吻。

    她痛苦,可身体竟又可耻地觉得有一丝欢愉。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也不懂,她只哭,哭到最后眼泪又被她哥哥尽数吻去,吸吮。

    到最后的最后,她已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觉得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冷。

    虽然她的哥哥抱她抱得很紧,他们肌肤相贴,他身体灼热似火,可她还是觉得好冷。

    寒气缠绕她全身,她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

    于是,在她哥哥又撬开她的唇齿,叼着她舌尖亲吻时,她意识尽失,晕倒在了他怀里。

    *

    林清朗整整亲了她一夜。

    可他仍是不知餍足,就算是唇舌交缠,他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亲密。

    后面,直到林嫣然被他亲晕,全身脱力昏倒在他怀里时,林清朗的神思终于是清明了几分,瞳孔不再灼热空洞

    他看到他怀里被他欺负得已是摇摇欲坠,像张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白纸时,心一下被刺痛。

    他竟是如此……

    林清朗皱紧了眉,甚至来不及擦拭他嘴巴混着的血迹,便抱着她出了这房间。

    外面果真已是清,熹微和煦,朝霞满天。

    他在暗室待了一夜,觉这阳光分外刺眼,稍稍眯起眼眸时,看到了往这赶来的林母。

    林母看到林清朗出了房间,忙不迭叫住了她儿子:“清朗!”

    她慌忙走到林清朗身前,看向了他怀里的人。

    林母看了眼林嫣然,看到她红肿的嘴唇和透明的肤色,以及上面留下的点点红印时,她一下气愤,火冒三丈,抬手便是给了林清朗一巴掌。

    “你,你难道……”

    “我没有。”林清朗的半边脸上现出了清晰的手指印,他知道他母亲想问什么,看着怀中的人轻声道。

    他亲她吻她抱她,似乎什么都做了,但又好似没有做。

    他们未突破男女大防,未做那事。

    林清朗回完他母亲后便不欲多,转而对一旁呆愣的春莺吩咐:“快去喊大夫。”

    “好好好……”春莺蓦然回神,看了眼她家姐,然后走了。

    后面大夫来了,替林嫣然看病,她染了风寒。

    “林姐身子弱,早春寒气重,许是晚上没注意着ⅨSJ.ZL了凉,这才一下晕了过去,染上了风寒。”

    “谢谢大夫,我家姐应该没事吧?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春莺急忙问大夫。

    大夫回:“这风寒可大可,林姐身子底子不行,恐怕后面还会发烧,需要细心照顾调养,我给你们开个药方,早晚各煎一副服下,切记,万不可再受寒了。”

    “好的,谢谢大夫,我送您出去。”

    春莺将大夫送了出去,此时屋内便只有林清朗和林嫣然两个人。

    林清朗坐在床榻边,握着林嫣然的手贴在了自己面颊。

    他长睫垂下、止不住地颤抖,眼底的冷漠霜寒全都成了化不开的疼惜怜爱……还有后悔。

    是他让她着了凉,受了寒,如今了无生气,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昨日晚上,是他将她抱在怀里,亲手褪去了她一半衣衫。

    她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寒气里,他抱着她发狠亲了一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她身子一向娇弱,洗个澡都会晕倒,他当时情绪激烈,脑子混沌,竟是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在她哭得梨花带雨,娇娇喊疼时,他没有停下,反而亲得越发厉害起来。

    他果真是个禽兽。

    林清朗极轻微地苦笑,垂下的另一手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皮肉里,鲜血蜿蜒而下,又啪嗒啪嗒落下了地上。

    如若现在眼前有一把刀,他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刺去。

    是他让她生病了。

    他该死。

    *

    这次的风寒来得很重很急,林嫣然一直昏迷不醒,后面,风寒果然引起了高烧,又叫大夫来了几回,才勉强退下。

    林清朗告假,日夜守在她床边,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被他亲到还留有伤口的唇,从未有过的悔意和痛意慢慢涌上他心头。

    甚至于,为了消除心底那痛意,他已割伤自己好几刀。

    她痛了,他要百倍于自己。

    可他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后又过了几日,林嫣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断在呓语。

    一日晚上,春莺端了一碗药进来,看着林清朗这般憔悴颓靡的样子有些不忍,便道:“少爷,您不眠不休好几天了,夫人也很担心,要不您先去休息,我来照顾姐。”

    林清朗随手接过药碗,目光只盯着林嫣然,淡声:“不用,你下去吧,我守着姐。”

    春莺无奈,也不敢再什么,便下去了。

    林清朗端着药碗,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待热气散得差不多时,他心地喂到了她唇边。

    可这次她许是又做了什么噩梦,蹙眉,牙齿紧紧咬着不放,他刚喂进去的药根本没咽下,反而顺着她嘴角流入了颈间。

    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染上了脏污。

    林清朗眸光一暗,后叹息,指尖伸过去替她擦拭。

    细细地,他指腹轻而柔地擦着她那沾上了药的痕迹的肌肤,许是怕擦不干净,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才将那处一点点地擦拭干净,让她的皮肤那里又变成了ⅨSJ.ZL原先的莹白。

    他终于收回了手,刚触碰到她脖颈的手指还在微微痉挛,心神恍惚。

    林清朗垂眸看着手里这碗药,后又看了眼她有些发白的唇。

    他默了片刻,喉间一动,吞了一口药。

    而后倾身,唇瓣覆上她的唇,舌尖伸出撬开她的齿关,将药渡了过去。

    还在昏迷中的少女喉咙动了动,将林清朗渡来的药咽了下去。

    林清朗笑了笑,眉目间多日来的阴郁终于是消散了些。

    后一口又一口,他悉数将药渡进了她喉间,看着少女一点点地将药喝下去。

    然而就在最后一口时,他唇覆下,照例用舌头撬开她牙齿,将药渡过去时,林嫣然却是在此刻眼皮翕动,慢慢睁开眼,醒了过来……

    林嫣然头还是晕的,只觉得迷迷糊糊间喉咙里被灌进了一阵又一阵的苦涩药汤,唇瓣处一片潮湿,有些冷意。

    太苦了,苦得她直皱眉,苦得她颤着长睫睁开眼,而后……却突然看到她哥哥的脸在她面前。

    距离她不过毫厘。

    他的唇还覆在自己的唇上面,甚至于,他们的舌头还似有若无地碰到了一起。

    ……

    林嫣然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猛地坐起,一下推开了她哥哥。

    她脸霎时红了个透,甚至这绯红还染上了她颈间和耳廓,就跟熟透的柿子一般。

    “醒了?”林清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眸里闪着细碎的光,唇边漾起了止不住的笑意。

    林嫣然一愣,随即又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她哥哥笑得这么开心。

    哥哥很担心我吗……

    哥哥不生我气了吗?

    她胡乱地想着这些。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林清朗放下碗,想要摸一摸她的额头,看看还有没有在发烧时,林嫣然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耳尖莫名更红了,快速别过脸,避开了林清朗的手。

    林清朗心似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动,放下之时,唇边几不可查地溢出了一声叹息。

    自己的爱之于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没有了,哥哥。”林嫣然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哑哑的,一听便是大病未愈。

    林清朗听着眉头压紧,紧抿薄唇。

    回完她哥哥后,林嫣然脑子还是有些晕,便又问:“哥哥,我是生病了吗?昏迷了吗?”

    林嫣然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风寒,她只记得当时她被她哥哥亲……然后便昏迷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想及此,林嫣然又低头,眉眼里全是心事,藏在被子里的手不住地绞在一起。

    “你着凉染了风寒,昏迷了七天。”林清朗声音嘶哑,低眸看着林嫣然,目光深邃又悲伤,“是哥哥不好。”

    他想摸摸她的头安抚她,此时却又不敢伸手,怕吓到她。

    她生病了,看上去愈发孱弱,似是风一吹就会倒。

    林嫣然不明白为什么她哥哥会是他不好,但她想了想,预感会和那天晚上的事有关……ⅨSJ.ZL于是,林嫣然甚是不自在地挠了挠鼻子,决定不再追问,转而起了其他:“哥哥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

    林清朗点了点头,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未移半分。

    林嫣然听后心里一颤,长睫若蝶,扑闪扑闪的:“我没现在事了,哥哥你不用守着我了,你走吧,安心去上朝吧。”

    话落,她还上手将她哥哥从床边推开,脸上的灼热和耳廓处的绯红一直未消,似是很不愿意她哥哥再坐在这里。

    林清朗站起身,定定地站在原地看了她很久,神情忧郁,又痛苦。

    头顶处似是一片灼热,但林嫣然已是不敢抬头直视她哥哥的目光,心里乱乱的,头低得更下了。

    “是哥哥不好,嫣然,是我让你生病了。”

    他轻声,在将要离开时,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而这一次,林嫣然没有躲。

    *

    后面,林嫣然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哥哥。

    当她哥哥来看她时,她听到他的脚步声便会装睡。

    在她哥哥想要喂药给她喝时,她会坚决地摇着头拒绝,可以自己喝药,不用他喂。

    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生气或开心或害羞都表现在他面前,所有情绪他一览无遗。

    她开始学会了在她哥哥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心思、还有那些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异样情感。

    后面慢慢地,林清朗也察觉出来了,他的妹妹在躲着他。

    她对他越来越敷衍,冷淡。

    是厌恶吗,还是害怕……

    这些,林清朗也不得而知。

    但这次,他不再像以往那般强势冷硬地把她圈到自己的领地禁锢起来。

    他压抑着自己对她的所有疯狂的欲望和爱恋,如她所愿,慢慢地不再去扰她。

    林清朗只希望他的嫣然可以安心养病,将身体养好,康健安好。

    她是如此的易碎,娇弱,他应该心地将她藏起来护着,不让别人抢走她,而不是粗暴地毁灭。

    她太脆弱了,林清朗怕自己稍不注意做得过火,没有压制自己的情|欲和情绪,他的嫣然就没了。

    他得等等,他需忍耐和克制。

    起码现在她还生着病,他远离她,这对她来,的确是一件好事。

    于是乎,后来一段日子里,这两人都没再见面了。

    林嫣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哥哥了。

    她终日待在房里养病,偶尔会去院子里散心时,也只会看着那棵被她哥哥砍倒的梨花树发呆。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她便又想起了她哥哥二十生辰那天。

    想起了那天晚上。

    那晚的事情清晰地印在她脑海,她知道,她哥哥定然也是记得的。

    他亲了她,很亲密的吻……

    只有夫妻之间才会有那么亲密的吻。

    可是,他们不是夫妻。

    林嫣然的心第一次乱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捋清她与她哥哥的关系。

    若是苏家没有覆灭,他们的确是……

    可是她的苏家没了,她现在是林家人。

    他是她的哥哥。

    她与他现在是没有婚约的。

    ……

    这些事全ⅨSJ.ZL都乱了她的心,林嫣然便干脆先不见她哥哥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将这些事情好好地想清楚。

    只是她想了许久,想了很多天还是未将这些事,未将她和她哥哥之间的关系理清楚。

    林嫣然备感颓丧。

    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她哥哥将要出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