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全盘皆输
夏彦跟着夏夫人回到房间,门还未关上,夏夫人回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夏彦整个人懵掉。
“为什么还打我?”
夏彦委屈巴巴的捂着脸,部触碰的地方一片灼热,像是肿起来了。
“你不是你有办法彻底拿下苏语曦么!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我为你撒谎骗老爷好不容易才帮你促成这局,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对得起我么!”
夏夫人近乎疯狂的嘶吼着,她已经失去理智,那双眼布满了血色,像要将人吃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都是按计划实行的!”
夏彦也疯狂地抱着脑袋左右摇晃。
他的计划原本完美无缺。
趁苏语曦去卫生间的当口,夏彦亲自在她的汤蛊里下了药。
那种药无色,很难被发觉,夏彦眼看着仆人将她喝完的汤蛊收走。
全部都在计划之中,完全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这个蠢材,你是不是在骗我,为了跟那个婊子春宵一刻!”
夏彦连忙抱住眼前几近发狂的夏夫人。
“你胡什么呢,自从跟你在一起,我的心里再也放不下任何人,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夏夫人凭借蛮力将夏彦狠狠推开,眼神里满是质疑。
“为我做什么,我原本就不认识她,是你在家门口被她收拾得跟狗似的,我才帮你出谋划策,跟我没关系!”
夏夫人急忙撇清关系,让夏彦很不爽。
这事儿原本就是她撺掇的,没有她挑头,夏彦也不敢做出下药这种事。
连药都是夏夫人找人买来的。
“你现在想跟我一刀两断,我可不同意。”
夏彦浑身都痛,他斜靠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太特么荒唐了,这一早上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他的无法接受。
夏夫人紧握着拳头,站在他面前怒视他,一副问责的姿态。
“那你现在要怎么收场!闹到这地步,你爸早晚会知道!”
夏彦上次坦白了自己的确想动苏语曦之后,夏老爷子气得将他关在房间关了一周,并且停掉他所有的经济源头,让他好好反省。
这才短短几天,他就按捺不住了。
心里的那股恨意伴随着不可见光的爱意一起滋生,想要得到苏语曦的想法,从来没有停止过。
跟夏夫人一番商量之后,决定给苏语曦下药,拍下她的照片,以此作为威胁。
苏语曦作为新晋双料影后,又是墨家公开的未来儿媳妇,自然是对名声非常在意的。
只要做成,苏语曦这辈子就得乖乖听他的。
但没告诉夏夫人的是,拍摄照片完全可以由房间内的针孔摄像头完成,他昨天趁着微醺摸黑潜进苏语曦房间,本就是冲着人去的。
一个喝了药意识不清,一个身强体壮,发生点啥都不过分。
这才是夏彦昨晚真正的目的。
只是没想到,一觉醒来,身侧的人换了一个。
昨晚,他还叫着苏语曦的名字,对方也应和了,所以才没发现。
“不是有摄像头么,快看看什么情况。”
夏夫人灵光一闪,摄像头是远红外摄像,黑暗中也能拍摄,发生了啥一看便知。
夏彦如大梦初醒,连忙裹着毯子往外跑,电脑在他自己房间,远程连接,自动录制。
夏夫人干脆跟着他过去。
夏彦走到桌前,狠狠的按下开键,电脑已经没电自动关了。
夏彦急躁的捶了一下桌面,拳头立马就红了。
他甩了甩僵掉的,然后忙脚乱的连接好电源,屏幕这才亮起。
保持着睡眠前打开的页面。
那是苏语曦所在的那间房间,此时空无一人,摄像头却还在拍摄着。
夏彦移动鼠标,将时间线一点点拉回到昨晚。
画面逐渐清晰,夏彦一动不动的盯着看。
6点多的时候,苏语曦回来换衣服,然后再也没有人进入这个房间。
紧接着9点钟,苏语曦撑着一个女人,将她放在床上,又心翼翼替她盖好被子,就走了出去,这个人应该是万南烟。
夏彦的眼中迸发出一抹寒光,果然是这个女人在搞鬼!
夏彦失去耐心快进,只见万南烟药效发作,疯狂地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躺在床上呢喃着什么,过了一会夏彦进来,他摸上床,将万南烟当作苏语曦,猛扑了上去,丝毫没有犹豫。
接下来发生的不用看夏彦也清楚记得。
他看着万南烟与自己睡在一起,心里涌出一股厌恶之感,这个女人令他感到恶心。
更可恶的是,被抓奸在床,还要逼着他跟她订婚?
不行,她这样的货色怎么配进夏家的门,她不配!
“你也被下了药么?”
夏夫人双抱肩,冷眼看着监控画面里活色生香,质问夏彦。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昨天喝的有点多,你看这个女人,她不知道背后搞了什么鬼,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进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几乎不记得了。”
来也怪,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苏语曦是怎么巧妙避开并且加害于万南烟的,他实在想不明白。
苏语曦就像一个幽灵,总是在她身上发生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我不可能跟她订婚的,你帮我搞定。”
夏彦拿出一套贴身衣物,毫不避讳地在夏夫人面前脱光换上。
夏夫人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巡视,最后像是一坨瘫软的泥,贴在夏彦身上,紧紧抱住。
“我也是见行事,如果他们报警,这事就闹大了,我不那么,苏家怎么会放你走?”
夏夫人的抚上夏彦结实的胸膛,似有留恋般来回抚动。
被夏彦一把抓住那只灵活移动的。
“你不了解苏家那个万南烟,她的危险性不比苏语曦低,她和他那个妈在一起,简直是甩也甩不开的狗皮膏药。”
只要沾上,就很难脱身,夏彦很清楚。
他一边思考一边将伸进衬衫袖子,满脸不耐烦。
“一想到那对母女我就浑身不舒服,总之,我一定不能跟她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