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初见丁姗莉
“哦哦,来自云南昆明的,那也算是老乡了,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位苏老板,年轻有为,也算是在这一带出名的大人物”
陈进强面带微笑,非常和蔼可亲的样子,如沐春风般灌溉在这几百平方的玉石店里。
“陈营长过奖了,鄙人也是凭着运气而已,能在这里有所发展和安身立命,还需这集镇阿楠官长的关照,以及你陈营长的亲切问候,这里所有的缅甸玉石,都在这里,陈营长请你慧眼相看,或许能让陈营长识玉陶冶一番。”
此时店里后门处晃出一个妖媚的身影来,身材高挑,鬟发泼墨般垂于两肩下,鼻子巧挺拔,直的象一条线段,两眉入鬓,眼睛又黑又大,象杏仁一般。
她含齿而笑,两片又薄又红的嘴瓣微微上翘,立刻在嘴际旁留下浅浅的酒窝。
这看起来象画中一样的芊芊美人,一下子让房间的周围进入了欣赏的界面。当然这没有逃过陈进强的眼睛,再这陈进强也是偷香窃玉的一流高,虽然隐匿于这荒郊野外的丛林之中,但这荒薮之地,怎么可以包裹的住他那一刻也不能停止的狂乱。
这种一点就能焰火猛烈的状态,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和压抑的,陈进强的眉毛一抖一振,如同被地崩了一般,要把他内心的克制给穿破。
“这里竟然还有如此貌美的姑娘,这苏老板金屋藏骄,当然这肯定是他的内人了,不然就这样,谁见了不喜欢,谁见了不喜欢和这种尤物搞在一起”
内心的一番猜测在肚里翻江倒海般,焰火已然被轻烟缭绕。
“陈营长,看这里的摆设,这里的玉石,可以是天下最好的,就算是国王的王冠也不过如此。”
苏琪梁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厄运已经来临,他的那贤内助,并且这店也算是由丁姗莉一创立起来的,而苏琪梁只不过是挂了个名而已,如若没有丁姗莉的一番努力,这哪有天下第一玉石店的现在成就。
“嗯嗯,不错,果然是前所未见,看了令人心潮澎湃啊,苏总果然所言非虚,有如此好玉,可谓玉中精华,有朝一日能得之此天下琦玉,那也算不枉过此生。”
“陈营长过奖了,这个祖母绿,鄙人就此愿意送于陈营长”
苏琪梁见会终于来了,为了巴结这云南的边防军,不得不这样,因为没有这靠山,以后这万一在缅甸碰上什么歹徒,或者集镇官吏的麻烦,有个军部的照应,那可就天壤之别,毕竟军人里有枪,可以威慑那些狂妄之徒。
“哈哈,如若喜欢,就随了苏琪梁的心愿吧!陈营长!”
阿楠在一旁也搭着话,他希望苏琪梁也能和陈进强搭上关系。
不过这些玉石对于陈进强来简直菜一碟,毕竟凭着自己在缅甸边境的影响力,那些从事玉石贸易的商贾或者官员,都会献殷勤,随时都会把世界上的玉石上品,变着法子、见缝插针般的贡给陈进强。
不过这些虚华之物,见多了也成为平常的东西,而对于碌碌奔波之人来,那可就是可望而不可及,成为梦寐以求的高贵物品。
“不别的,即使是这祖母绿,也不能打动我陈进强的那独有的倔强之心,这光洁之物,应该留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作为我一个军人,这高贵之物也是沦落蒙尘,也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价值!”
“陈营长果然高雅,令鄙人佩服之至。”
“哈哈,客人来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的,置若罔闻的样子,你把我丁姗莉当外人了吗?来了高贵的客人,还是老乡?”
丁姗莉身子倚在柜面的钢化玻璃上,眼里一副气有余存的味道。
她当然没有放过观察这里的会,从集镇官员的那一副恭维之相就可以看的出来者不善,也算是有头有面之人。
“这位女士是,苏老板怎么不介绍一番?”
陈进强时不时的用眼神在摩擦着丁姗莉的从眼里投射过来的光线,特别是丁姗莉那长长眼睫毛所表露出来的,特别的抒情眼神,更让他着迷的象一灵魂归去的木偶。
“这是我的内人,也是来自昆明的,叫丁姗莉,现在也是这店的老板”
苏琪梁只不过是扩大了自己的内情,其实他们只不过是男女媾和一样的朋友关系,再丁姗莉的身子还不是给他强暴的,一番花言巧语,就把情窦初开的丁姗莉给缠绵的团团转,还什么生死相依,结果还不是给骗过来的,看似光鲜的一对生意伉俪,其实危如累卵,这一年下来,丁姗莉人也变的成熟了,这也得益于生活对她的磨砺,什么感情啊,这些对于涉世未深的她来,有过一段的幻想和纠结,可还不是一场有荒诞的情结,所以她经过对比,经过一番左右的思量,虽然身子给苏琪梁给占了,那也是没有办法,最多也是各管各的,逢场作戏。
再自己的心仍然是自己的,根本没有在苏琪梁的身上,因为一切她都看破。
当初跪着什么海誓山盟,只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还有利用自己来给他一起打出这玉器的一番天下,如今经过她的努力,也算是大功一件,所以苏琪梁对丁姗莉是感激不尽的,并且立下誓言要珍惜她一辈子。
可是秉性难移,身上的一股痞子气,却绝对一时半会改变不过来的,这让丁姗莉越来越讨厌,甚至于绝望,并且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远走高飞,分道扬彪,离开那让自己彻底伤感的地方。
这种想法有朝一日,肯定会光顾而来。
“丁女士,苏老板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这生意想不最大都难啊!”
“是,是,这玉石店基本都是我内人打理的,没有她,可以就没有这玉石店。”
“的好听,当着陈营长和阿楠官长的话,你才会出这些光鲜顺耳的话,如若没有旁人,看你心里会怎么想,嘴里会怎么呢?”
丁姗莉根本不理会这一套,同床异梦的事情,这不过是未发生的结局而已。
“今天既然大客人在,那就好好招待招待,刀疤,你去后厨准备一下,今日的美酒佳肴,还有我这藏娇的丁姗莉一起,好好的奉陪一下来此有幸一见的贵客。”
“是,丁老板。”
刀疤那时也大约只有二十几岁,是苏琪梁的侄子,从云南昆明跟过来的,为人还算地道,不过偶尔也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当然苏琪梁知道这个品性,但对于自己,那个刀疤还算乖巧,做事情能命令的动,并且干事情还算卖力。
这一场眼色的交锋,看来是摩擦出了一丝光亮,纵然寻她千百度,伊人就在灯火阑珊处,丁姗莉的内火在点燃,而陈进强的那默契,那种独有的沾花折花的鳌头,在情到心处的特别里,有了推开后见繁花的画面。
“好啊!阿楠官长,这里的酒店我也算是吃过几次,不过客舍人家之请,并且美酒佳肴,馔飨其中,我还是第一次,此种荣幸,我陈进强也是饶有兴致,如果阿楠官长一起此饮,我陈进强就一醉方休足已。这也是我感到非常的快乐的一件事情。”
陈进强为了留自己还有一部队营长的面子,就故意意思一下阿楠的看法。
当然阿楠也是非常乐意的,怎么可以不陪远道而来的朋友,并且还算是一番深交的朋友。
“好,好,喝酒打牌,这些都是我阿楠的兴趣,但陪着陈营长这位老朋友,那就是人间最快乐的一件事情。”
苏琪梁本来脸上起了阴霾,就是因为丁姗莉的那几句刻薄的言外之意,数落而下的尴尬,顿时让他觉的有点脸面丢失。
所以他怒火有点燃烧开来,如若没外人在,或许会酿成火拼王伦的大戏,訇然如巨石崩塌,山摇地动,这些壮丽景象随时可能发生。
不过锋转急下,这气氛一下子进入了另一番转折之处,漩涡尚在,流峰却别有风骚。
这让苏琪梁防不胜防,所谓心眼开阔和淤塞不开,这两种对比,真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其中的酒筵就被丁姗莉撩拨开来。
就这淡淡的几句,从她的薄唇里发出来,温婉的绝唱,如峰顶直扑而下,让有所附丽的心迹,变的无法矜持,恣情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