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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胳膊受伤,叫秦丽看出来立横还真不是想象得那么娇气,能吃苦,能忍。
白天该干嘛干嘛,晚上才显露出难受,就在培训点附近的诊所一直开药复查,疼痛不便都咬着牙扛。
这天傍晚,秦丽外出买了粥和包子回来,见立横还在睡。一开始没在意,因为今天下学得早,立横她躺躺,她有伤在身想多休息也正常,秦丽一直没打搅她。
但她这会儿回来了,立横姿势都没变,秦丽就觉得不对劲了。走近声“立横,”喊也不应,这下秦丽着急了,伸一探她额头,哎哟喂,烫了!
“立横!”秦丽轻推她,这必须把她叫醒,得赶紧去医院,可她一人是弄不动她的,非得叫醒了她扶着她走过去。
“立横!”没办法也只得重些了,上揪她脸庞,秦丽也心疼,烫,又软乎乎,多惹人怜好在她迷迷糊糊醒来了,“立横,”又拍了两下脸蛋儿,“醒醒,你发烧了,得赶紧去医院,来,慢慢起身,”扶她起来,秦丽蹲下给她穿鞋,立横坐着晃悠悠,眼睛迷迷糊糊睁着,像个混沌的佛爷,特别可爱!
她是烧糊涂了,话也不讲,任秦丽盘。秦丽给她穿上外套,扶着愣是慢慢走去外头的诊所。
这医生一看状况,忧虑地“你们最好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她烧这么厉害,我这也不敢给她瞎开针呀。”
秦丽也觉得搁这儿看不靠谱,她想想,翻出了。
她上有两个人的电话,那个叫东晨和颐愿的。
秦丽最后决定打给颐愿。一他才是直接肇事者,是他开得车撞得立横;再,秦丽那日在夜店是见识过东晨的骄横,看上去,颐愿相对稳重些。——拨通了颐愿的电话。
颐愿当时刚在家吃过晚餐,韦琪坐在沙发边愉快地跟闺蜜电话聊着天,他在翻报纸看。电话来了,随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一般陌生号颐愿不会轻易接,可这个电话一直响,韦琪都投来视线了,颐愿平淡接起,“喂,”
“我是你那天撞着人的同事,现在她发高烧,情况不好,在**路**诊所,你过来一下。”对方也没废话,
颐愿轻蹙起眉头,“她不是在总医院”秦丽截住他的话,“我们工作原因,提前出院了,如果一直情况还好,也不会想找你们,现在实在是她烧的太厉害,不多了,过来再讲。”对方挂了电话。
颐愿放下电话,肯定还是有点奇怪。那天也是看出来东晨对这女孩儿感兴趣,就没再多管,人是他开车撞得,无论什么原因吧,他也不是不愿意担责。好,先去看看再吧。
颐愿起身,那头韦琪捂着电话坐起了身,“什么事?”
颐愿朝她笑笑,压压“一点公事,你聊你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韦琪撒娇笑,又窝进沙发里继续煲电话粥。
颐愿开车来到诊所,看着还是蛮可怜的,医生不敢给她打针,只用简单的敷冰袋的方式给她物理降温,秦丽焦急地守在一旁。
颐愿一看,也没二话,弯腰抱起立横就走出来,“去医院。”秦丽点头,紧跟着。
颐愿轻轻将她放到后座,立横软绵滚烫的身子,颐愿简直本能都不敢重。她一歪倒在椅背上,面庞稍仰——颐愿终于看清她的样貌了!一怔,不是别的,她此时能真正担个“唇红腮艳”!高烧反倒没叫她的唇干裂,或许也是刚才秦丽一直喂她喝水,她的唇滟滴滴得呀!加之红嫩嫩的脸蛋儿,简直一个热烫火水里捞出来的喜娃娃!
“立横,”秦丽扒开他,里还拿着水杯,立即上车来坐她一旁抱着她,又低头喂她水。颐愿让出来,轻合上车门,走回驾驶室,不由轻轻摇头浅笑,刚儿他怎么回事,跟中邪一样,人都反应半拍
车开去了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