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向心口扎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片刻后,女子的脸上笑容一僵,骤然变色,为什么,他杯中的酒明明已然喝了
南宫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眉头皱起,又过了片刻才听到那个男子的声音道:“现在,该我问你了。”
苏玄羽把玩着中的酒杯,勾了勾唇:“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凉国公主的侍婢”女子骤然开口,自己都是一惊,伸想要点住自己的哑穴,却被苏玄羽捷足先登,制住了。
“我再问你一件事,靖王南宫瑜到底被你们藏到了哪里?”
“荒园地下。”
“那当年苏云檀上的兵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大公主”女子还未完,只听噗一声,一支弩箭骤然穿过了窗户,射进了女子的太阳穴。
声音戛然而止!
苏玄羽一惊,连忙走到窗户前,想要一看究竟,外面热闹依旧,黑夜依然,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恨恨的拍了一下窗棂,好不容易将皇上请出宫来,设计让她出兵书的实情,却不想竟然功亏一篑。
隔壁的南宫冥听到动静,也是一惊,连忙赶了过来,见到苏玄羽无碍,暗暗松了口气。
“草民叩见皇上。”见到南宫冥过来,苏玄羽利落跪倒,压低声音道。
苏玄羽!真的是他!
看着眼前的人,这就是阿离的孩子,这么多年,没想到当年阿离竟然已经怀了孩子,而且这么多年,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不过这也解释了,苏永康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赐婚一事!
这是他的孩子!
南宫冥走上前去,轻轻扶起他,“起来,起来话。”
他着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暗卫意会,扯着她的衣袖盖住伤,便将人带到了隔壁,安置好后,回到了南宫冥的身边。
苏玄羽谢过,和南宫冥分别坐下,适才苏玄羽的话,他也听到了,便问道:“她真的是凉国人?”
苏玄羽点头,将事情了出来。
这女子来松竹馆已有两年,只是一直都低调的很,就在三个月前,才开始接客,有意接近他。
有意无意的向他打探消息,她不知苏玄羽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所以一直吊着她。
那日苏玄羽收到她的邀约信,想到南宫冥一直对沈家,苏姑母的猜忌,苏玄羽便计划了这次事情。
而唯一能引南宫冥出宫的便是那封信。
“草民本是想解开她的真面目后,由皇上亲自查问的,可是没想到皇上,试想,若是那兵书只是凉国大公主的离间之计”
离间计!
若是一个人如此也就罢了,可是她也是这样,他的心中也开始松动了。
“据她交代,大公主就在荒园,若是能找到她本人”
南宫冥轻轻抬,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朕知道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低声吩咐道:“去,吩咐下去,所有人全力寻找靖王下落。”
至于其他的,都可以日后再。
“多谢”苏玄羽闻言一喜,刚想要跪地谢恩,被南宫冥眼神制止住,他才想起这里是松竹馆,便只郑重的叩了一个头。
第二日,苏玄羽便带着人,将那处荒园围住了。
苏少爷和自家王爷关系好,白泽知道,可他尚在禁足他也知道,他正想劝时,发现跟在他身后的人,并不是别人,都是天府的人。
“好了,废话不了,阿瑜就是在这里失踪的,我们一定要把人找出来。”苏玄羽对着众人道。
之前白泽不是没想过,可他去了天府,却发现里面的人都被调走了,空无一人。
“阿瑜就在此处不见的?”两人推门而入,苏玄羽问道。
“嗯嗯。”白泽点头,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一了,苏玄羽皱眉,示意白泽等在原地,他则是重演了一遍南宫瑜的情景。
时时的注意着地上的动静,因为那女子了,阿瑜在荒园地下。
一块块地砖踩下去,没有可疑的迹象。
“这里的每一块砖,卑职都看过了,没有什么玄。”白泽解释。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查看这些地砖,墙面,甚至是房间中的每一样摆设,可一一试过都无果。
苏玄羽皱眉,难道是她骗自己?
打量着房间,这是一处卧房,阳光打进房中,让房间镀上了一层金光,他一步步的踱着,忽的阳光骤然一闪,阳光射入房间,被地砖反射,很是刺眼。
抬挡住射来的光芒,苏玄羽不由得大喜,“快来!”
白泽疾步走过去,见到苏玄羽冲着他招,“你过来,站到这里!”
白泽不解,依言走过去,顺着苏玄羽的目光看过去,终于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有问题,它比别的砖都亮许多,跟长久使用磨损过的其他地砖不同,但这也只能在阳光中才能发现。
难道王爷在地下?
白泽面色凝重,苏玄羽冲着他点了点头,知道南宫瑜在什么地方,也要知道如何才能下去!
“你们进来。”白泽对天府的人还算熟悉,其中不乏擅长关术的人,三人应声进去,在房中敲敲打打。
最后一人定睛看向了案桌上的茶盏上,一般茶盏随放,不会放的那般规整,把茶盏放在桌子的正中间。
苏玄羽和白泽等人纷纷后退,只有那人轻轻拿起了茶盏。
“公主,不好了,他们已经找过来了。”一女子慌乱的走到了楚琉璃的身前。
楚琉璃倒是镇定,“还差多久?”
“就差一天了。”
“好,不等了,再给她喝一次药,即刻开始!”楚琉璃眼神坚定。
“是。”
沈清欢依旧在原来的房间里,看不到外面,她不知在此过了几日,可她却记着,刚喝过药没有多长时间。
来人也没有解释,将药递到了她的身前,“喝了。”
沈清欢接过去,觉察出她的紧张,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果然见她喝完药后,便把她提了起来,束缚住她的双。
“你要做什么?”沈清欢一惊,见女子已拿出匕首,向她的心口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