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对棒梗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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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谁家提亲。”

    “嗨,秦淮茹同志您管得着么,我还大事事都得向您汇报?”

    何雨柱哼着调继续往院里走,他没走几步就看见棒梗在面前闪过。

    “臭子干什么呢。”

    “是不是又上我家偷东西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棒梗一吓,里花生米掉了一好几粒。

    何雨柱边追边喊。

    “我就屋里怎么总少零嘴,原来又是你个子!”

    他刚才还有点同情秦淮茹,但一看见棒梗,所有的怜悯都烟消云散。这原剧里的继子实在是太欠打了!他一想到棒梗长大后怎么算计傻柱,心里就窝着一肚皮的火。

    嘭嘭嘭!

    嘭嘭嘭嘭!

    何雨柱扯住棒梗就揍他屁股,掌掌带风,毫不留情。

    棒梗哇哇惨叫。

    “救命!!”

    “妈!奶奶救命!”

    “傻叔要打死我!!!”

    他越叫,何雨柱揍得越重。因为一会惊动几位大爷,他就打不着棒梗了。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何雨柱左右开弓,又连揍了棒梗好几下屁股这才来人。

    直到一大爷赶来拉开他,何雨柱赶紧又多补了两下大巴掌,这才放过棒梗。

    棒梗嚎得和杀猪似的,嗷嗷哭叫。

    “一大爷!您甭拉开我!这臭子把我家当粮库,隔三差五去偷吃的!”

    “上回是红烧肉,再上回是腌笃鲜排骨汤,现在还偷花生米!”

    “不狠狠揍他,他都不知道我何家的何字怎么写!”

    一大妈也赶来劝。

    “打坏了打坏了!”

    “棒梗还是个孩子,打坏了怎么办。”

    贾张氏拍大腿嚎得和哭丧一样,嘴里骂骂咧咧的叨。

    “院里人人都欺咱们贾家啊!”

    “没了男人咱们贾家被人拆了都没人知道!”

    “何雨柱这个丧良心的把咱们贾家打绝了根!这是要绝咱们贾家户啊!”

    老虔婆贾张氏不嚎还好,一嚎何雨柱立马起了脾气。

    何雨柱冷笑道。

    “我还绝您贾家的户了?”

    “我可真不敢!您贾家多牛啊!三个娃娃,仗着吃不饱就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天天不偷别人,光偷我何家!我何家是铲你们祖坟了还是得罪你们太老爷?光逮着我何家嚯?”

    秦淮茹也被激起火气,怒道。

    “何雨柱!你这些日子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中邪了?”

    “你过去善良还大方,现在孩子饿进你屋顺点花生米就抠的和什么一样。”

    何雨柱紧盯住她。

    秦淮茹寸步不让,也盯住他。

    院里气氛一触即发。

    就在一大爷准备圆场时,何雨柱冷笑着点头,大喊一声。

    “一大爷!开全院大会了!”

    二大爷何大清,三大爷刘海中,四大爷阎埠贵开会的时候,他们整个人都是懵的。

    过去向来是他们大喊召开全院大会,怎么现在轮到最不起眼的何雨柱喊话了?而且何雨柱喊得中气十足,气势强势,就好像,他天生是当官的料似的。

    刘海中酸了。

    他努力支着官架子,酸溜溜地嘀咕。

    “当了一天副主任就牛成这样?”

    “以后有你好瞧的。”

    何雨柱望向他。

    “三大爷,您啥。”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

    刘海中秒怂,肥脸摇着甩起来。

    在全院大会上,何雨柱让何雨水捧来一大袋花生米。

    “给过年准备的,现在被棒梗偷的只剩下这么点。我琢磨,横竖放我屋里都放不到过年,干脆拿出来给大伙儿分了。”

    “老太太,您牙口不好,但也吃几粒。一大爷这是您和一大妈的。三大爷,您刘家几个孩子分一分。四大爷,您阎家孩子多,也分着吃。”

    何雨柱将剩余的半袋花生米都给大伙儿分光。

    棒梗看得嘴馋,光砸吧嘴。

    当张开嘴,假装隔着空气在吃花生。

    槐花伸着舌头,努力舔着空气。

    可馋死他们了!

    但就因为棒梗偷何雨柱家的花生,所以何雨柱宁可给大伙儿都分了,也不给他们贾家孩子留几粒。

    当开始埋怨棒梗。

    “哥,都因为你。”

    槐花也埋怨。

    “哥,要不是你得罪傻叔,咱们都有花生米吃。”

    秦淮茹呵斥。

    “胡什么呢!”

    分裂阶级敌人要从敌人内部开始。

    何雨柱简简单单召集院里大伙分花生,一下子把棒梗从贾家孤立出去。

    何雨水原本以为这就完了。

    然而,何雨柱又让何雨水把几袋空袋子提出来。

    何雨水心里纳闷,为啥要提空袋子?这空袋子有什么讲究?

    很快,何雨柱拎着五个空袋子,当着全院的面,痛心疾首叹了口气。

    “水果糖,没了。”

    “糖制真藕粉,没了。”

    “古巴糖,没了。”

    “这袋子是大白兔奶糖,也没了。”

    “这袋子是新买的水果罐头,只剩下空罐头了。”

    何雨柱一边,院里所有乡亲的眼睛都越瞪越大。

    他们本以为棒梗只是偷了几粒花生米而已,没想到棒梗竟然这么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年纪就那么猖狂!

    何雨水也听愣了。

    哥不是让她带的空袋子么,水果糖和奶糖好好的在另外一个袋子里,水果罐头还是她和哥一起吃光的,怎么就变成被棒梗偷的了?

    最震惊的人还是棒梗。

    棒梗呆呆地张大嘴,嘴巴越撑越大,如被五雷轰顶。

    冤枉!

    太冤枉了!

    他只是每天顺走何雨柱的零嘴,每天偷一点肉,偷一点花生,从来没有间断,但他也没有偷走这么多,整整五大袋的零嘴!

    这是诬陷!

    妥妥的扣黑锅!泼黑水!

    棒梗刚要冤枉惨叫,转头就挨上秦淮茹的大巴掌。

    啪!

    秦淮茹失望透顶,哭嚎道。

    “棒梗!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天天累死累活拉扯你们,还顶着流言蜚语问人借白面大馒头,我容易么!你现在给我做惯偷?”

    贾张氏也失望地直叹气,左一句“家门不幸”,右一句“管不了喽”。

    棒梗委屈到歇斯底里尖叫。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但没人信。

    就连当和槐花都不信。

    当对棒梗伸出,冷漠道。

    “哥,大白兔奶糖呢,也分我一粒。”

    棒梗以为傻叔是个老实人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没想到,老实人狠起来,能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