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秀恩爱亮瞎你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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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院人都替何雨柱担心起来。

    “许大茂啊,不就是保卫处把人带走审讯么,怎么和过去不一样了?”

    “许大茂!你都带了什么人进院子?怎么三大爷刘海中话都不管用了?”

    轧钢厂的专案组人,保卫处人已经被推搡到外围边缘,挤都挤不进人群,他们彻底被一群孩子打败。

    许大茂持着火把笑的得意。

    “三大爷,您这思想很落后啊。都什么时代了,还保卫处?”

    “我给您掰扯,现在保卫处分量可没这批人大,明白吧!”

    三大爷刘海中浑身僵硬,吓得惨无面色。

    他懂!

    他前天上街看见一个老熟人甩着空袖子,袖子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他太懂了!

    “许大茂啊,柱子好歹和你是同一个院长大的,你再怎么和他做对头,也犯不着这样。”

    许大茂哈哈大笑,恶狠狠道。

    “是!是犯不着这样!但他顶掉我放映饭碗的时候考虑过我么?”

    “我和他是水火不容!有我没他!”

    “刘海中我今儿个告诉你,你甭给我摆官架子啊,什么专案组组长,算个屁!明天回厂里听广播,能吓死你!”

    刘海中吓得肥脸一抖。

    “什,什么意思?”

    他觉得许大茂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红星轧钢厂要翻天!天,变了!

    就在满院人打开菜窖门的时候。

    何雨柱和关关出现在菜窖门口。

    两人衣服整洁,丝毫不乱,看起来就像只是在菜窖里聊天一样。

    许大茂皱眉。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原以为何雨柱应该衣衫凌乱出来,最起码里头衬衫是皱的,但现在别衣服齐整了,何雨柱连发型都没乱一根。

    空气安静下来。

    何雨柱瞧着许大茂,恍然大悟般夸张喊。

    “懂嘞!要乱是吧!”

    “好嘞!”

    他着反把领口撕开,还故意解解裤带,裤子松松垮垮就要落到地上。

    “呀呀呀!!!”

    “啊啊啊!!”

    “流氓!!!”

    一群女同志已经没眼看,吓到尖叫。

    何雨柱是真敢做,竟然要当众脱裤脱衣。

    许大茂更震惊,还疑惑。

    傻柱怎么偏偏不按常理出牌?难道他真的不怕被专案组捉个正着?

    孤男寡女关在菜窖,这传出去没干什么都没人能信!傻柱还偏偏将裤带给解了,生怕他们不误会似的。

    何雨柱笑道。

    “许大茂,还不够啊?”

    “成!只要你不辣眼,我就不怕冷!”

    着他利索地一脱,竟然真的把外套脱下,棉毛衫脱下,光膀子站在菜窖前。

    这下,所有人惊呆。

    “我的天!”

    “卧槽!”

    “我的妈!!”

    许大茂吃惊到眼珠差点瞪出眼眶。

    傻柱是真傻了?这可是批判会啊!后排人来不及瞧,现在后排人全瞧见何雨柱光膀子从菜窖里出来。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许大茂震惊了三秒,觉得他被何雨柱侮辱了智商,但又不出哪里被侮辱,气得破口大骂。

    “傻柱你脑子有病吧!”

    “现在是批判会!你还故意当众对关关耍流氓?”

    “这回老天都帮不了你啊!我的!”

    围观乡亲们神情各异。

    突然,关关掏出里的语录。语录翻开,里头还有钢笔未干的墨水痕迹,都是圈圈划划新的注解。

    新墨痕闻起来有墨水味,一看就是当天做的注释。

    所有人一愣。

    何雨柱道。

    “各位乡亲们,来评评理!”

    “我带懒猫下菜窖找收藏的语录,里头可都是红色思想啊!我们背的是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天天尊着老人家的思想走红色正道!”

    “许大茂倒好,直接用扫帚柄,铁皮柜,把咱们堵在菜窖里。咱们刚翻到书,入还是热乎的呢,倒好,被堵里头了!”

    “你们这事怨谁?”

    乡亲们面面相觑,厂里专案组保卫处也看愣。

    墨水痕迹很新,全本密密麻麻写满了注释。

    如果两人当真在菜窖里苟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新注解的字?

    语录一摊开,所有人都嘘声一片。

    何雨柱还真的只是在菜窖里找书,却被许大茂锁了个严实。

    舆论歪向何雨柱。

    许大茂一看不妙,恶狠狠道。

    “那又怎么样!”

    “我堵是堵了,锁门我也认!但你们孤男寡女待半个晚上,有这么回事儿吧!就算你们圈了整本语录,保不齐你抽了5分钟的空,啊,是吧。”

    院里成婚的青年们乐了。

    “五分钟?”

    “就五分钟的空?”

    “这也挺利索啊哈哈哈!”

    秦京茹好奇地问秦淮茹。

    “姐,什么是5分钟啊!5分钟为啥利索?不应该5秒更利索么!”

    秦淮茹胳膊肘搡她:“别话。”

    许大茂亮起嗓门高喝。

    “乡亲们!打倒傻柱!把傻柱送去批斗!”

    “对!打倒!打倒!!”

    院里吆喝声四起。

    何雨柱一一打量乡亲们的眼神。有担忧的,有着急的,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看戏的。

    他叹了口气。

    “刘海中三大爷,您也别乐。您这笑我算瞧明白了,就指望我被打倒您好升官是不是。”

    “阎埠贵四大爷,您还在嗑花生呢,院里人出事横竖和您没半毛钱关系,您一点也不着急是不是。”

    他落难,刘家人都幸灾乐祸,恨不得踩何家一脚。阎家人两袖一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没利益相关。倒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急得原地转。

    就在所有乡亲觉得批斗板上钉钉时。

    哗!

    何雨柱亮出红底结婚证。

    亮闪闪的结婚证,闪瞎所有人的眼。

    “我的天!”

    “卧槽!”

    “妈呀!”

    “真的假的!!”

    保卫处,专案组震惊到裂开。

    刘海中吃惊到肥脸一抖,双下巴差点砸落。

    许大茂死死盯住何雨柱里的结婚证,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圆

    稻穗,和平鸽,红旗,鲜艳的“结婚证”三个红字,喜气满满。

    关关害羞地挽着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嘹亮宣布。

    “乡亲们!今天,我何雨柱有媳妇儿了!”

    声音洪亮,回音满院震荡,余音不绝。

    哐当!

    秦淮茹里的搪瓷盆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