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让爱算计的人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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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再怎么样,也是一个老师,面子薄,何雨柱的这话,要是他再不走,别人还误以为他是个贪便宜的人呢。

    他一甩,气愤的走了

    而旁边站着的三大爷刘海中,与四大爷阎埠贵如出一辙,看样子也不想端,还愣是努力挤扁身子缩存在感,唯恐何雨柱发现他。

    何雨柱气笑了,问。

    “三大爷,您呢?”

    刘海中打着哈欠,捂着嘴巴。

    “那什么,屋里还有点事,我就不出来了。”

    紧接着,他就跑进了屋里。

    刘海中也是难受,有电视,他偏偏还看不得。

    他本是就是一个气的人,外加自己前些日子被抄了家,家里就剩下那一点菜了。

    他是万万不能拿出来了。

    他不得吃,舍不得穿,凭什么要拿给大伙来吃啊。

    何雨柱见刘家人和阎家老灰溜溜的离开,走到了电视前面,按下了开关。

    滋滋啦啦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随着何雨柱指的转动,一道清晰的女声,随之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你们快看啊,那人在里面呢。”

    “这可真清楚啊。”

    因为今天是过年,何雨柱就放了一些比较高兴的影片。

    众人的眼神全都盯着电视,兴奋到舞足蹈。

    “大家伙吃吧,这么多菜,可别都凉了,那可就不好吃了。”

    随后,众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桌子上吃饭,那香味钻到了阎埠贵和刘海中的鼻子里。

    外面是顶天的热闹,电视的声音,人们谈话的笑声,无一不钻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面。

    当和槐花他们,几个孩子吃的少,早早的就跑下桌了。

    槐花年纪,里拿着摔炮,不伤着人。

    大一点的孩子,则是彩珠筒又或是其他上面的,玩的不亦乐乎。

    外面热闹喧天,他们刘家和阎家的房间则是冷清到不行。他们只能从门缝里看过,看着何雨柱在外面谈笑风生。

    尤其是一院子人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红,二人看了,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鞭炮?柱子家什么时候有这样鞭炮的?”

    “柱子从哪里弄来的?”

    “他们吃的可真香啊。”

    据他们所知,这烟花炮竹可贵着呢,就连他们身为三大爷、四大爷、也很少用过这样贵的炮竹。

    两人的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他们抱了抱胳膊。

    尤其是听到了外面的电视声。

    他们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在这儿看过电视呢。

    “这屋里还真冷。”

    “他们桌子上,居然有这么多好吃的。”

    刘海中一眨眼,就瞅到了桌上,红烧肉、铁锅鸡、烧鸡

    那伙食比自己家,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两个人瞬间后悔。

    刘海中回看自己的桌子上,只有一盆热菜,一点滋味都没有,心思一转,硬着头皮舔着老脸大喊。

    “柱子!我端来了热菜,大伙儿一起吃呗!”

    刘海中挪着肥胖的身子,从众人身后钻了出来。

    但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他,晾了他一会,。

    “三大爷,您费心了。只不过我们这都快吃完了,您何苦端来呢?”

    “再,放下可是您自个要回家吃的,这事可不能临时反悔。”

    刘海中被何雨柱一阵挤兑,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阎埠贵那旁,看着自家饭桌上食物,也提不起兴趣。更被他儿子叨叨的不行,连儿媳妇于莉都怨怼他。

    他见三大爷刘海中端着菜走了出去,心一横,头皮一硬,也学人家舔着老脸端热菜过去。

    这走到一半,何雨柱突然“快吃完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尴尬!社会死!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话了。

    “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要想上桌吃,这桌上只有菜,没有酒,吃的不爽。”

    “你们把最贵的酒拿来,就十一块钱的那种。让我们喝喽。”

    “刘,你家有二锅头和飞天茅台!阎家也有好烟,还有古巴糖!”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乡亲们附和。

    “哎,老太太的这话对,你们要是真舍得那酒,这桌,你们就上得了。”

    不趁现在,喝点贵的,那得到什么时候,也算是宰了他们一顿。

    刘海中身子一僵,心痛到昏厥。

    阎埠贵惊到冷汗滚滚落下,这是要了他的老命!这酒,这烟,是他的贴身宝贝!

    一直没有话的易忠海,道。

    “快去吧,这饭你们还吃不吃了?给台阶就下!”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话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也不好再些什么,回天乏术。

    “拿,拿,拿。我们现在回去拿去。”

    他们只能匆匆的回去,取了东西来,一股脑的全都放到了桌子上。

    刘海中一脸的肉痛。

    阎埠贵不忍心的别过脸,不敢看。

    何雨柱领着街坊们欢呼一声,斟满好酒,互相敬酒祝新年。众乡亲们更是哄然大抢,桌上的烟啊,糖啊什么的,全都被周围的人抢了去。

    “啧,这酒还真不错,果然贵有贵的道理,就是一个字。”

    “香。”

    何雨柱倒了一杯,乡邻们也陆续倒了一杯,品了一口。

    “三大爷、四大爷,你们这酒可真不错。”

    “这酒,我平常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现在居然喝了。”

    “那你们可得感谢下三大爷和四大爷,让你们有生之年,能尝上一口。”

    “谢三大爷、四大爷。”

    往日悦耳的声音,让阎埠贵和刘海中心疼的要死,老脸都皱成痛苦面具。

    这些东西,他们一早就留着了,就等着过年吃。可现在却进了别人的口,心中恼极了。

    他们后悔自己当初不持反对意见,兴许何雨柱也不会叫他们掏出这么东西。

    真是有苦不出!打碎了牙齿往嘴里咽!

    刘海中顶着痛苦面具,还要勉强挤出辛酸苦笑。

    “没事,你们吃开心了就行,我们也开心。”

    “对,你们吃了就行。”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一副肉疼的模样,心下爽歪歪。这就对喽!有福同享!有年夜饭一起热闹着吃!有电视一起看!

    “行了,三大爷、四大爷,我给你们腾座。”

    “快来吃吧。”

    原剧情发生改变,966年冬,院里年夜饭各吃各的,但现在院子其乐融融吃大锅饭。

    何雨柱脑中出现久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