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戳戳棉花糖
希亚呆呆地望着那个棉花糖。
他下意识接了过来,把棉花糖捏在手里,之后却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他垂着眼睛,睫毛颤抖,语气怯懦:“我、我要怎么”
“撕开包装。”楚长酩的手搭在他的手上,然而另一只手却撩起了希亚衣服的下摆,不过希亚在家里穿的衣服虽然宽松,但也不是能随随便便让楚长酩伸进去动手动脚的,他遗憾地补充了一句,“有包装真是麻烦啊。”
希亚看起来恨不得缩成一团了。有甜蜜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动情了,因而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楚长酩眯了眯眼,笑道:“还没撕开包装呢,怎么就闻到味道了?是不是没包好啊?”
希亚喉结滚动,这位焚宙巨星有着极盛的容颜,在情动的时候眼尾便泛起了红润。他被楚长酩逼到绝路上了,只能嗫嚅着回答:“不、不是的是、是好的棉花糖”
“嗯?可是闻到味道了,怎么回事?”
“是、是我”
“你身上也有棉花糖的甜味啊?也是一颗棉花糖吗?”
“啊?”希亚茫然又害羞。他想他终于明白楚长酩今天的恶趣味是什么了。
之前在研究所的时候,楚长酩在床上称不上太过恶劣,虽然也有些花样,可总是照顾他。
希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还是趴在楚长酩的身上,可背脊都开始出汗了。他不清楚答案是什么,却不想让楚长酩等着,他绞尽脑汁,甚至回忆起他以前拍戏时候那些总是让他困惑的感情戏了:“你、你是想吃、吃我,还是还是那个的”
楚长酩怔了怔,陡然失笑。他轻声在希亚耳边呢喃:“你呀,你这个大号的棉花糖。”
希亚红了脸,他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真实的棉花糖,塑料的包装发出细碎的声音,但谁都不在意那些了。
正在放映的电影进入了尾声,舒缓而柔情的音乐响起。楚长酩吻上了希亚的唇。
在亲吻间隙,楚长酩:“帮我把抑制器拿了吧。”
希亚反应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拒绝:“不”他很快强制自己咽下接下来的语句,柔顺地服从了楚长酩的命令。
不过楚长酩却制止了他的举动,好奇地问:“为什么不?不喜欢我的味道吗?”
他刻意带上了一点不悦的语气,希亚听了果然慌乱起来:“不、不是的是我、我我受不了”
“为什么受不了?”
希亚仿佛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他垂下眼睛,细声地话:“我、我一闻到,就会、会湿我受不住”
楚长酩在他耳边低笑:“上一次棉花糖被注入的是卡布奇诺的味道呢,是因为不喜欢别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吗?”
“我、我我没有”希亚吞吞吐吐,苦着脸,可不管是他的天性,还是楚长酩在那十几天中建立起来的绝对主导权,都让他不得不顺从楚长酩的意思,出那些羞耻的话,“我、喜欢的就是、就是”
“嗯?”
“太、我我太、害羞了”
楚长酩轻笑了一声。他生来在性事上恶趣味十足,看见希亚羞恼却顺从的态度就心痒。
?
楚长酩叹了口气,故意:“这样可不行啊,这样的棉花糖,不合格啊。”
希亚茫然地看他,他不明白,却顺从地依着楚长酩的意思反问:“那那我要怎么、怎么才能合格?”
楚长酩微笑了一下,他干脆将手放到了希亚的屁股上,揉捏着那挺翘的臀瓣:“我知道,这里是一个入口吧?只有从这里注入夹心的棉花糖,才能合格啊。”
希亚立刻张皇地啊了一声,他颤抖起来,手足无措。他的信息素味道正变得浓厚,那甜蜜的气息几乎让楚长酩感到了一丝诱惑。他向来拒绝不了糖果的味道。
于是楚长酩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你不愿意的话”
希亚马上就否认了:“不是的!”他有些慌张,语气颤抖却坚定,“不是的,只要是你,我都、我都愿意的你、你不要管我,你就做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我、我都没关系”
楚长酩眯了眯眼,希亚因为他的沉默已经开始颤抖,他不受控制地把身体蜷缩起来,他几乎本能地想要取悦楚长酩,不假思索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我、我会帮你把包装撕开的我、我会乖的”
楚长酩让自己往上坐了一点,连带着希亚也倒进他的怀里。这位大明星真是柔软又胆怯得令人出乎意料。
楚长酩:“你是棉花糖,你还真是了呀。”他用着一种嗔怪的语气,让希亚听得不明所以。
他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心翼翼地看着楚长酩:“你没生气吗?”
楚长酩摇摇头,他吻了吻希亚,算作安抚。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只是情趣,你也别害羞。”
希亚呆呆地哦了一声。
楚长酩有点想笑,他:“希亚,我以后别叫你希亚了。”
“那叫我什么?”
“叫棉棉吧。”
希亚立刻面红耳赤,他嗫嚅片刻,想否认掉这个十分掉价的昵称,但是他又不想否决楚长酩的意思,只能纠结地抿起唇,良久才下定了决心:“只给你叫。”
“当然。”
“你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
楚长酩笑道:“这么,你承认你是我的内人了?”
希亚霎时间抬眸看着楚长酩,他慢慢眨了眨眼睛,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像是一瞬间变得暗潮汹涌,他:“伊恩主君,我早就承认了。”
楚长酩望着他,微笑了一下。他想,做出这个决定,好像并不是非常的困难。
希亚总算主动了一会,彻底的主动。楚长酩没再恶劣地要求希亚将他的抑制器取下来,他不想破这种温柔又亲昵的氛围。
希亚将衣服脱光,光裸的身体站在那里。上帝仿佛对这个男人情有独钟,给了他世间最耀眼的容貌还不够,还要给他最完美的身材。
楚长酩对他:“棉花糖呢?”
“啊?”希亚茫然了一瞬间,他下意识看向桌子上。他脱衣服的时候手上不方便,就把那颗棉花糖放到了桌子上。
楚长酩哦了一声:“我错了,不是棉花糖,应该叫棉棉。”
希亚这才反应过来,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或者干脆堵住楚长酩那一旦调戏起人来就毫不留情的嘴巴。
楚长酩看他不话,知道他被逗得有点恼羞成怒了,顿时就笑了。
这还真是颗柔软的棉花糖啊。
他伸手拉了希亚一把,让希亚跨坐在自己身上。
楚长酩也早就将衣物脱光了,此刻他们光裸的肌肤相接,楚长酩还没什么感觉,希亚已经下意识想呻吟出来了,好在他前一秒还处在那种气鼓鼓不想话的状态,所以忍住了。
楚长酩细碎的吻落在希亚的脸和脖颈,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在做前戏了。一旦进入这种状态,一旦任何一个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的都无法拒绝他。
希亚努力地配合着他,无论是楚长酩戏弄似地揉捏着他的唇瓣,还是故作挑逗地戳弄着他的穴口,他都努力去配合了。他在床上向来很乖,任由楚长酩摆弄,也不是那种毫无反应的娃娃,而是能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个人的配合与顺从。
楚长酩惊叹于这种天性。曾几何时他也希望自己拥有这样的情人。
他走神了一瞬间,很快将自己的思绪拉回。他的手指碰触到了希亚温热而微微潮湿的后穴。
他偏了偏头,在希亚耳边温柔地:“棉棉做好准备了吗?”
希亚恍惚又茫然地听着。楚长酩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每经过一个地方就带走他的一丝理智和清醒,到现在,他几乎已经不明白楚长酩都在些什么了。
他只是本能地点头,倚靠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轻笑着,他微微用力,手指就陷入了那湿润又乖巧的穴里。希亚下意识收缩软肉,又在意识到这个场合之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希亚有做灌肠的习惯。焚宙星系所有的育种者都有这样的习惯,为了让他们的配种者时刻有着良好的性爱体验。
或许楚长酩不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他很快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希亚的后穴中搅动着。他找到了希亚的前列腺,在上面磨蹭转。
这是希亚隔了二十天之后,又一次被人摸到这个地方。他惊叫了一声,随即忍耐地任由楚长酩摆弄着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从喉咙里发出细声的呜咽,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楚长酩耳边响起。
楚长酩不受控制地恍惚了一瞬,他皱起眉,有些不高兴。他尽全力将那些乱入的思绪甩开。他成功了,他得已全身心继续投入这场性事。
手指陷在那地方,柔软温润的触感让楚长酩的呼吸也微微变得急促起来。他加快了指腹揉搓的速度,想在真正进入之前先让希亚发泄一下。
希亚的后穴已经开始抽搐和收缩。他控制不住地喘息和呻吟,腹抽动,大腿肌肉紧绷。他那挺立许久的性器被楚长酩温柔地抚弄起来,前后的夹击让希亚很快就不堪其扰,尖叫着步入了高潮。
“啊、啊啊——”
高潮时他眼前一片空白,那漫长又绵密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他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因为过于迅速和直接的高潮让他陷入了些许的怔然。
隔了许久希亚才发现,楚长酩的性器已经在顶弄起他的穴口了。
希亚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穴口,这让楚长酩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因为那收缩的举动就好像有人温热的嘴唇正包裹着他的龟头。
希亚配合着他,楚长酩慢慢将性器插入进去,一开始他进得不算太深,考虑到希亚已经好多天没有经历过性爱了,但很快他发现希亚的体质足够容纳他这东西的全盘侵入,于是他在最后的时刻顿了顿,然后势如破竹地直直插入。
那灼热的器物直抵最深处,希亚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只能通过抱住楚长酩来获得一点安全感了。他控制不住地收缩起后穴来,可那举动顶多给彼此带来一点更多的快感,丝毫无法缓解那入口被入侵的现实。
况且这会带来更加尴尬的事情。随着他后穴不受控制地张合,肠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也慢慢溢出来,淌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后沾湿他们正坐着的沙发。
楚长酩跟他咬耳朵:“沙发垫都湿了。”
他的性器正杵在这位焚宙巨星的后穴里面,可楚长酩面上却这么正直地和希亚着家务的事情。希亚几乎不出话来了,他浑身颤抖,失神了片刻,才:“我、我会洗的”
“棉棉真乖。”楚长酩语带笑意,“好懂事啊。”
希亚不好意思地垂眸,他想点什么,可楚长酩这会儿却开始干他了:“我这就给棉棉奖励。”
希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楚长酩拖入了情欲的深渊。楚长酩抽插的时候向来偏执,一定要顶弄到前列腺的位置才罢休,还特别喜欢将整根东西插入,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拔出来。
他在性事上的偏好,一如他将所有事情都记录在笔记本上一样,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是否在每一次性爱前都规划好了所有的步骤和操作,然后在具体操作的时候一项一项地勾。
“啊啊、呜主君、伊恩,我、呜啊轻点、我受不住”
希亚哭喊着。他空旷许久的身体受不了这骤然狂烈起来的抽插,快感和欲望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他的全身,他敏感的身体这时候软成了一团,全靠楚长酩扶着他才能够保持些许的平衡。
楚长酩就稍微放缓了一点。
这样的姿势本来也不适合他自己发力,他就托着希亚的腰身,让他自己起伏。希亚好歹能把握一点节奏了,可楚长酩那根东西的前端戳到哪里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每次进入都在他敏感点那儿磨蹭许久,弄得希亚比之前还要不堪了。
他哭叫着,柔软的腰肢像是水蛇一般扭动。后穴的软肉像是痉挛一般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那根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一丁点要射的迹象,还是这么生龙活虎地折磨着他的下身。
当楚长酩将一点注意力分配给希亚的阴茎时,希亚已经要神智不清了。他像是被操开了,楚长酩什么就是什么。
楚长酩让他快一点,他就勉力挤出一点力气来,哪怕这后果是让自己哭得更加惨烈。
楚长酩让他自己摸摸他的性器,他也愿意,虽然那地方早就被楚长酩把持住了。楚长酩捏着他的龟头不妨,对着他那不断流水的马眼爱不释手,像是挤奶一样非得把他所有的液体都逼出来不可。
楚长酩呼吸变得粗重,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好几下,他在希亚的耳边轻声:“我要给棉棉注入夹心了。”
希亚含糊地应了两声。
直到精液在他的前列腺,他才陡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他猛地大叫起来,被内射的感觉几乎在一瞬间垮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他失神地望着楚长酩,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
在楚长酩射精的同时,希亚也再一次踏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