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如何草哭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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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还没真正开始这场性事之前,安米尔已经高潮两次了。

    他下身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棉质的床单,阴毛被略微粘腻的液体弄成一簇一簇的。他巧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他低声呻吟着,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不停有汗水留下来。

    过了会,安米尔终于缓过来了,他动了动屁股,不想楚长酩还插在他雌穴里的手指也趁机又摸了摸他的孕囊,顿时让他僵硬了一下。

    楚长酩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勾缠着那些软嫩的穴肉,他:“做好准备了吗?”

    安米尔有些恍惚,快感仿佛将他拖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空荡又安稳,他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只需要沉沦和享受。

    隔了会,他才轻声:“我不知道。”

    “不知道?”

    “没被人干过,当然不知道。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安米尔懒洋洋地,还没发泄干净的欲望让他的身体发软,但又舒服得不想动。

    那根插在穴里的手指稍微动了动,然后楚长酩试探性地往里加了一根。他听见安米尔的话,微微笑了一下,:“一根总归是不够的。”

    安米尔唔了一声,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控制不住地用雌穴去包裹楚长酩的手指。他尚未被碰触到的后穴也悄悄地湿了,前前后后一起收缩着。

    他勉强平静地:“aplha就真的这么天赋异禀?”

    楚长酩失笑:“就算是omega,也总归比一根手指要粗吧?”

    安米尔被他碰触着敏感的地方,还要跟他进行这些看似正经的对话,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他抱住自己大腿的手用力了一点。这孩子身体软得很,这样主动分开双腿的姿势也能维持这么久。

    安米尔微微喘息着:“我猜有些发育不良的omega就不会有这么粗……你知道吗,教会里有一个法,成年之前越是纵欲的人,成年之后的性器官发育得就越差。”

    “很有趣的法。”楚长酩笑了笑。他两根手指都完全进入那个窄短促的穴道了,他似乎格外喜欢折磨这孩子的孕囊,那娇嫩的入口被他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引得安米尔差点尖叫出来。

    “你——!轻、轻点……”安米尔颤抖着,本能地想要逃开这样的快感,但是却强制自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他腿根有点发酸,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这样自己把自己的腿扒开,把最敏感下流的地方露在别人的面前

    楚长酩语气略微苦恼:“两根手指……也还是不够啊。”

    “是、是吗?”安米尔难受得声音都变了,他叹息着,“那就快点、快点,我受不住……”

    楚长酩从善如流。

    他叉开那两根手指,让这肉穴强制性地张开,穴口被拉扯出一个窄窄的长方形入口,仿佛有一些冷风从这里偷偷灌进里边儿。安米尔不自觉了个颤,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几乎把腿掐疼了。

    他咬着嘴唇,尽力忍耐着。

    楚长酩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安米尔露出一些痛苦的神情,但很快被安抚下去。楚长酩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下体,让安米尔有些不自在。

    这房间里的安静有些过了头,仿佛这场性事成了什么温馨的做爱一样。安米尔不得不开口话:“你和那个大明星做的事情,也这么慢吞吞吗?”

    楚长酩有些惊讶地抬眸,他顿了顿,:“你想知道?”

    安米尔被他注视着,不自觉点了点头。

    楚长酩笑了笑,他把手指抽出,突然空下来的穴道让这孩子的雌穴有些难耐地收缩起来,有一些水顺着楚长酩的动作被带了出来,让本来有些干了的下身又变得粘腻了起来。

    楚长酩用干净的那只手从旁边拿了个东西,然后递给安米尔。

    安米尔疑惑地看了看,然后脸色顿时古怪起来。他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那是一颗橘子糖。

    楚长酩微微笑了,他趁这个机会把裤子脱掉,把套子带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散发着不自觉的威势,让安米尔总算从恼羞成怒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盯着楚长酩的性器看了一会,然后:“你没骗我。”

    “嗯?”

    “果然比一个手指粗。”安米尔完,楚长酩沉默。于是安米尔想了想,发挥了他的玲珑心思,认真地补充了一句,“粗得多。”

    楚长酩失笑。

    这孩子还挺有趣的。

    他走过去,分开安米尔的双腿,握着性器的前端撞了撞安米尔的雌穴入口。

    安米尔一僵,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楚长酩这根玩意儿的分量。可惜发情期汹汹而来的情欲让他无力反抗,只是少许一会没能充实的雌穴现在又开始闹脾气了,深处的孕囊收缩着,仿佛正渴求着什么东西。

    楚长酩用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淫水。他好像无意间碰到了后穴,那入口处同样湿了一片,于是他笑了笑:“想让我进哪个穴?”

    安米尔啊了一声,他本来正等着楚长酩插进来,结果现在成了他来做这个选择题。他犹豫了一会,然后:“前、前面吧。”

    “好。”楚长酩点头,他分开肉瓣,将性器慢慢地顶入。

    疑惑还未曾升起一秒钟,安米尔就已经被这快感给击溃了。他屏住呼吸,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可每次都会碰上那灼热的性器,又让他惊得放松下来。

    楚长酩微微叹息。这孩子的反应真是生涩,可是生涩才让他这种老手有享受的感觉。

    “唔、嗯……嗯……慢、慢……点哈……啊”安米尔不自觉求饶着,泪水已经溢满了他的眼眶。

    楚长酩笑:“我已经很慢了。”

    安米尔眯起眼睛,眼神朦胧地注视着他身上的这个男人。

    他感到事态仿佛在不受控制地滑落向一个古怪的方向。养父告诫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可空茫的大脑已经无法理会德维多的意思了。

    他声呜咽起来。那灼热硬挺的玩意儿仿佛并不仅仅只是在插入他的雌穴,更是在插入他的灵魂。他无数次幻想过第一次性事会是什么样子,他期待又恐惧。

    现在这种恐惧几乎压倒了期待。

    楚长酩在最后一点的时候,轻轻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给安米尔准备的时间,然后他腰身一挺,将最后的一截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硬质的龟头狠狠地戳上了他孕囊的入口。

    “啊!”

    安米尔终于叫了出来。

    恐惧已经被从他的脑海中踢了出来。他现在只知道这个男人正干着他。

    安米尔失神得厉害,那穴道倒是自觉地张合吸吮着楚长酩的性器。他自己的性器同样流着水,可怜巴巴地耷拉在一边,还没有人去理会他。

    楚长酩好心地给安米尔一点休息的时间,便伸手去安抚这孩子的性器,可他一碰上,安米尔就像是被摸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一样,顿时就哭叫着摇起头来。

    “别、别……碰那里不、啊啊……不行……”他呜咽着,已经有泪水滑落下来,汇入他额角的汗渍。

    楚长酩挑眉,他一言不发,也不听安米尔的,自顾自地玩弄起这孩子巧又精致的性器。

    隔了会,他觉得安米尔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抽了抽,然后再重新顶弄进去。

    他动得慢条斯理、温文尔雅,可是对于安米尔来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折磨。安米尔不断地爆发出尖叫和呻吟,他在这方面外放又直白,坦诚而热烈地诉着自己的感受。

    他好像很喜欢被顶弄到深处的孕囊,而那地方又太浅,楚长酩只要稍微往前挺一挺就能碰到,每次一碰到,安米尔就会发抖。穴道里粘腻湿滑,绵密湿软的嫩肉讨好地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

    “嗯、呜……轻、不……啊……慢点、求你……我、不啊、不行”

    楚长酩慢慢加快了速度。安米尔的雌穴慢慢被操开了,于是进出也变得简单起来,为楚长酩的抽插大开方便之门。

    楚长酩看安米尔喜欢被操孕囊,就刻意顶弄着那个地方。他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偶尔还喜欢把整根性器都拔出来,然后让安米尔饥渴得受不住,求着他再操进来。

    安米尔年轻而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隔了没多久他就踏上了第三次的高潮,这一次不仅仅是他的性器,还有他的雌穴也陷入了高潮。他大声地呻吟着,身体仿佛痉挛一般地颤抖,全身都蔓延起情欲的红色。

    楚长酩在这关头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幅度,他强健的腰肢在这时发挥出了作用,那灼热挺拔的性器像是故意在顶撞安米尔的孕囊一样,几乎让安米尔的身体都弹动起来。

    “啊!啊啊!别啊——!”

    安米尔大哭起来,他浑身都在发麻,软得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一样。他那雌穴已经彻底被操开了,甚至无力收缩,像大开的肉道一样任由楚长酩折磨,最深处的孕囊被欺负得厉害了,就偷偷哭起来,从入口处溢出一大股的淫水。

    楚长酩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雌穴深处那团软肉并不仅仅只是给安米尔带来快感,更给他带来了不少异样的快感。他最后在安米尔的穴里冲撞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快感让他们两个同时呻吟了起来。安米尔几乎已经失了神,下身像是个破洞的水袋,那水已经没办法被留在里边了,迫不及待地要见见外面的风景。

    过了会,楚长酩缓了过来,他把性器抽出,又带出了一大股淫水。安米尔那已经麻木的雌穴又因为这动作激起了一点快感,他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咬着牙压住了呻吟。

    楚长酩瞧着他,轻轻笑了笑:“要去洗澡吗?”

    安米尔瞪着他。

    这个青年!刚刚操他的时候生龙活虎,狠得要命,现在又这么温温柔柔、体贴细致了?

    然而安米尔不得不承认,他这时候被弄得浑身发软,大概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愿意在楚长酩面前示弱,于是故作无事地:“你先洗吧,我不介意。”

    楚长酩的目光在他那一片狼藉的下身扫了扫,在安米尔几乎要恼怒起来时候,才笑着:“那好吧。”他顿了顿,“你先缓缓。”

    安米尔脸一黑,不高兴地扭过脸。

    楚长酩进浴室洗澡之后,安米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的针剂盒。他盯着这东西看了一会,有些犹豫。

    养父曾经吩咐他,一旦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就一定要及时杀了那个人,为此还专门给他准备了这玩意儿,方便他动手。

    可是

    安米尔想到楚长酩。

    这个青年也太傻了。当初居然还能被他那样低级的恐吓吓到,为了绑他还和自己原本的大明星情人闹翻了

    安米尔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针剂放了回去。

    算了,他还是偷偷瞒着养父把这个青年养着吧,估计对方那个旧情人也不喜欢他了,这个和他一样的星际遗民刚刚来到焚宙星系,估计什么都不会做吧。

    如果楚长酩敢对他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他就立刻杀了这个人,反正也不费事。

    终于决定下来,安米尔就不再去想别的了。

    他这会儿才感到新生的穴道有点疼,他烦躁地揉了揉,嘶了一声,皱起眉。

    还是楚长酩揉得舒服一点。他想。

    在安米尔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同样位于兰德尔的诺里斯三世,给远在卡罗特曼主星勒波的格列兰元帅过去一个通讯。

    列尔西斯很快接起,他有些疑惑地望着诺里斯三世,尽管面上还是波澜不惊:“陛下?”

    “列尔,”诺里斯三世微笑着,不过他的目光里有一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空茫和迷惑,“我怀孕了。”

    格列兰元帅吃了一惊,在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向诺里斯三世道喜,但是他的兄长却制止了他。

    这位卡罗特曼的帝王,用一种十足低沉和茫然的语气:“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我是莫名其妙就拥有了这个孩子。”

    格列兰元帅皱起眉。他不会怀疑诺里斯三世骗他,一时间各种阴谋论的想法都浮现在他的脑海。

    此刻的诺里斯三世,的确是一脸懵逼。

    他确实很想要一个孩子,也希望是自己生的,但他不希望是在这种莫名其妙连孩子生父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前段时间诺里斯三世一直感到身体疲惫、精神困乏,但是这段时间兰德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闹得他不得安生,因此不得不把检查身体的事情拖了又拖,直到医生到来,他才不敢置信地被告知,他怀孕了,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孩子?两个月?

    诺里斯三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两个月之前被人干了,况且两个月前可不是他的发情期。

    在所有人的茫然和震惊中,诺里斯三世不得不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一方面焚宙星系的法律让他不可能流产,另一方面,如果孩子的生父不是未知的话,他当然也很高兴能拥有这个孩子。

    诺里斯三世掩下神情,他开口断了格列兰元帅的思绪:“列尔,我需要你尽快来兰德尔一趟。”

    “陛下?”

    “我的人手脱不开身,只能靠你了。你需要帮我找到这个孩子的生父。”

    “您对他有印象?”

    “有一点。”诺里斯三世低沉地,他微微皱起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他慢慢,“他喜欢吃糖。”

    列尔西斯:

    诺里斯三世肯定地:“他非常喜欢吃糖,我为他”他突然地停住了,皱着眉,良久,无奈地叹口气,他苦笑道,“想不起来了。就像是有人把这块记忆从我的大脑中割裂了一样。”

    格列兰元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兄长:“陛下,您得再想想。”

    诺里斯疲惫得很,这段时间无数人对他了这句话:“我知道。”

    列尔西斯量着他兄长的脸色,关心道:“你需要休息。我会尽快赶过来,找到你的配种者。”

    诺里斯三世点点头。

    他本身是一个强大的aplha,兰斯特定位,精神力自然强大,在短时间之内他不用担心精神力的缺失,帝王的身份也让他可以做出充足的准备。但是如果很长时间中都找不到他的配种者的话,恐怕会发生一些谁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他的孩子

    诺里斯三世挂掉通讯,手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肚子。

    在薄薄的皮肉下面,有着一个稚嫩幼的生命。

    他忍不住心生喜爱,这是任何焚宙人对新生儿的本能庇佑。至于其他一切的,等列尔西斯来了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