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脐橙到没力气的星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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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逼仄的楼梯间,总让人心底不自觉滋生出一些莫名的心思来。

    楚长酩想起了查勒的身份,但也不过是稍微顿了顿,就平静地笑了笑,:“要去酒店吗?”

    查勒眸光深邃,但表情却是明显的戏谑,他盯着楚长酩瞧了一会,然后意味深长地:“现在不怕我杀你了?”

    “我以为,”楚长酩慢吞吞地,“任何omega都不忍心杀alpha。”

    查勒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忍耐地:“我不是普通的omega。”

    “哦。”楚长酩点点头,他,“那我也不是普通的alpha。”

    查勒狐疑地看他:“你哪不普通了?”

    “我马上要草你了。”

    查勒:……

    他深呼吸了一下,鼻间甜腻的椰子糖味提醒他自己正处在发情期,而面前这个是他的药剂。

    个屁啊!谁他妈要这家伙上他啊!

    楚长酩看着他的神情,看到他不自觉换了一条支撑腿,歪歪扭扭地站着,就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在情事上总是显得格外有掌控欲,他漫不经心地问:“很难受吗?”

    查勒警惕地盯着他。他没发现,在楚长酩不自觉的强势下,他的杀心已经慢慢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omega对alpha没有任何的抗拒之力。

    但查勒还是不自觉露出了反感的态度:“关你屁事!”

    楚长酩眯了眯眼睛,故意:“哦?那我走了。”

    “不行!”查勒想也不想地反对,“你敢走我就杀了你!”

    楚长酩:……

    他含蓄地反问:“那你要我怎么样?”

    查勒和他大眼瞪眼,然后他暴躁又挫败地:“跟我过来!”

    楚长酩跟着他往下走,又看了眼时间,不得不叮嘱:“我一会还有事,我们得快一点。你也很急吧?”

    “谁他妈!”查勒气死,手指捏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楚长酩想了想,最终笑而不语。

    他们去的是商场里的快捷酒店,或者,情趣酒店。

    焚宙星系开放的环境,让每个热闹的公共场所都会设立这么个私密的地方,里面能玩不少花样,不过楚长酩目前暂时只和法乌在床上安安分分地做过一次。

    查勒僵硬着身体开房,然后把楚长酩带进房间。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来到兰德尔自然是有所求,但谁知道发情期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呢?

    至于楚长酩这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乱入的意外。

    是吗?

    查勒脸色慢慢沉下来,而楚长酩还不知道对方已经产生了怀疑。

    一进入到密闭空间,查勒身上散发出的椰子糖的甜蜜气息,就慢慢充斥了整个房间。楚长酩看了眼那僵立着的身影,不得不主动寻求:“你要洗澡吗?”

    “不要!”

    “要?”

    “对”查勒忽然反应过来,哼了一声,嘟嘟囔囔地,“关你屁事坐那儿别动,等老子洗完澡出来。”似乎是为了防止楚长酩逃跑,他还特意把门锁了起来,又把门卡带进了浴室。

    楚长酩懒得管查勒都在想什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查勒这个澡洗得很快,大概花了五分钟就裹着浴袍、携着一身热气出来了。

    楚长酩正在星空板上乱逛,看他出来了就随口问他:“洗干净了?”

    查勒瞪他。

    楚长酩不明所以地回视。

    “啧,这会儿给我装纯情了是不是?”查勒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嘶了一声,“要命的发情期”

    楚长酩心中微动。

    脱掉作战服,查勒的身体有着别样的美感。他皮肤带着西方人种独有的苍白,但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疤痕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更为这个男人增添了些许狰狞气息。

    他坐在那儿,尽管苦恼于发情期的欲望,却还是像一头蛰伏着的凶猛巨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和威慑的凶悍之气。

    查勒不经意间看了眼楚长酩,然后凶巴巴地对他:“白脸,还坐那儿干嘛?”

    楚长酩把光屏关掉,端正地坐着,微微笑了一下:“不然呢?”

    查勒却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我不坐着干嘛?干你吗?

    查勒气得要命,他就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明确地宣之于口,可楚长酩却老是在提醒他。

    他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这是个,不能随便乱杀,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发脾气,要是被投诉到人口管理局他不定就别想离开兰德尔了。

    他这么提醒自己,然后绷紧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嗯,就约个炮而已。查勒想着,反正老子又不是没约过。

    当楚长酩脱了衣服,手指在查勒身上游移,然后慢慢落在他的下体时,查勒才忽然反应过来。

    操你妈老子以前是草别人的!现在怎么被别人草了?

    他努力挣扎起来,然而意识在挣扎,耽于性事的身体却臣服于楚长酩温柔的抚摸下。

    他的穴出水了。

    楚长酩摸到了,不由得低笑了两声。

    “笑屁!”查勒冷冰冰地。

    这时候他的双腿被楚长酩分开,整个人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就覆盖了一条皱皱巴巴的浴巾。而楚长酩就脱了条裤子,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他的浅色上衣。

    楚长酩的手指在那刚长出来的穴口外摸了一会,又摸了摸他挺拔的性器,这才直捣黄龙,硬生生往那肉穴里直接插了两根手指。

    查勒嘶了一声,骂他:“你就不能轻点吗!”

    楚长酩第一次在床上遇到这种类型,觉得还蛮新鲜的,就笑吟吟地:“不爽吗?”

    查勒哼哼唧唧地不话。

    楚长酩笑了笑,手指摸索着往那穴里头摸。查勒这地方没被人干过,自然紧得厉害,但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将这块地方的软肉泡得发胀,湿热的甬道带来一种莫名的热意。

    查勒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连忙用脚踹了踹他的腰身,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啊!”

    他中途顿了一下,因为楚长酩摸到了他雌穴中的敏感点,那块略微粗糙的软肉被楚长酩用指腹细细地磨蹭,然后整个雌穴抽搐了一下,从深处顿时涌出来一阵液体。

    查勒还没反应过来,浑身一个哆嗦,最后的话都没完,直接变成了尖叫,汹涌尖锐的快感从雌穴深处一路上达脑髓,然后他眼睁睁瞧见自己那根本没被摸两下的性器抖了抖,就这么射了出来。

    查勒:……

    气死!

    啊啊啊啊气死!

    楚长酩还在体贴地为他延续快感,然而下一秒查勒就气愤地翻身,把楚长酩压在了身上。查勒觉得,他不能这么把主动权交给楚长酩,否则就是这么被玩弄到毫无反抗之力。

    楚长酩还不明所以,茫然地睁大眼睛看向查勒。

    查勒心虚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你技术太差了!”

    楚长酩一噎,心想,我技术还差?那你要求是有多高?

    查勒才不管这时候楚长酩在想什么,随意糊弄了过去,就量起楚长酩的下体。

    那根性器也同样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查勒自己,还是因为此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椰子糖味的信息素。

    查勒自己十分讨厌这个味道,因为太甜太腻,完全不符合他(自以为是)硬汉的形象。

    但这时候他没时间管这些。他咽了咽口水,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楚长酩的性器。

    楚长酩问他:“你会吗?”

    查勒冷冷地瞥他一眼:“难不成我还会把这玩意儿弄断?”

    楚长酩抽了抽嘴角,头疼地:“行行行,给你玩。”

    查勒的手此前是用来握枪的,现在么换了种枪。

    楚长酩的性器长得很漂亮,形状完美、粗长适中,不是那种非常狰狞非常夸张的大,但也很健康很出挑。

    比查勒的粗。比查勒的长。

    查勒摸着摸着,感觉自己手有点发软,忍不住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发烫。

    他不假思索地想用手碰碰脸颊,被楚长酩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查勒不耐烦:“干嘛?”

    他想把楚长酩当个玩具娃娃,但这玩意儿怎么老动呢?

    楚长酩隐晦地:“你看看你手上有什么。”

    查勒低头一看,差点叫出来。

    他妈的刚才差点把楚长酩马眼里流出来的玩意儿摸自己脸上!

    查勒嫌恶地把那些液体往楚长酩衣服上擦,楚长酩一脸冷漠地任他动作。

    冷山之子,冷山崽子。

    果然,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查勒有点烦了,他不想再和楚长酩唧唧歪歪下去,想着速战速决,就干脆抬起身,扶着楚长酩的性器,对着自己那痒得要命的雌穴里插。

    楚长酩连忙阻止:“还没戴套。”

    “戴个屁!我痒死了!”查勒粗俗地,“先给老子爽爽再。”

    楚长酩悲哀地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黄花大闺女,正在被一个恶霸欺凌着。

    他不得不:“怀孕怎么办?”

    查勒不耐烦:“吃药不就行了?”

    楚长酩其实在想,你这约炮也太随便了,套都不戴?

    然而查勒才懒得管,这年头什么病治不好?况且楚长酩的命都捏在他手里,还怕什么病?

    他不再理楚长酩,干脆利落地继续把这硬起的性器往自己雌穴里塞。

    楚长酩看他那粗鲁的动作都觉得疼,不自觉指导起来:“放松点慢慢来,你别太急了”

    “谁、急、了?”查勒怕自己憋不住呻吟,就干脆一个字一个字地,然而效果好像更差了一点。他挫败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往下坐。

    爽倒是爽的。楚长酩能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地方一点一点吞没自己的性器,还能感受到查勒紧张得肌肉都在发颤。

    直到性器进入到最底端,他们两个才同时舒了口气。

    查勒僵在那儿一动不动,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肌肉线条一滴滴滑落下来,然后滴至他们的交合处。

    他喘息着,朦胧的视线看见正躺在那儿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爽于对方那平静的表情,好像还十足的游刃有余。

    反观自己

    他恶声恶气地:“你多大?”

    “什么?”楚长酩有点懵。

    “问你多大!”

    楚长酩犹豫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我也不知道,没量过”

    查勒和楚长酩对视了一会,双双懵逼。

    然后查勒咬牙切齿地:“谁他妈问你那玩意儿多大!”

    楚长酩迅速反应过来,补充:“我刚刚成年。”他抬头看见查勒又气又恼的表情,又不怀好意地补充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问那玩意儿的大?”

    查勒气得想人,他情绪的波动完美地反应在他的身体上,那原本就紧得很的雌穴,现在又一收一缩地自己动起来,爽得楚长酩微微眯起眼睛。

    查勒也发觉了这一点,他犹豫了一会,就慢慢上下起伏,坐在楚长酩的身上,用对方的性器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成年已久,但也和这世界上大多数一样从来只依靠道具,而没有真正品尝过配种者的性器。现在他和一个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他反而感到了一点不适应。

    不,也不是不适应

    他逐渐变空的大脑声恐吓着自己。是太爽了,爽到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表达。

    粗大灼热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每次都会用那凹凸不平的龟头顶弄他穴内每一处的敏感点。楚长酩的阴毛磨蹭着他敏感的肉瓣,又一点点把他害羞的阴蒂从躲藏着的角落里拉出来。

    他爽得浑身颤抖,甚至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又重新膨胀起来的性器。他直白地、热烈地大声呻吟着,用一些粗俗又下流的语言表达自己的快感:“啊!爽死了,草!草死我!哈、啊啊!”

    楚长酩躺在那儿,哪怕一动不动,都能享受着查勒主动的服侍。不过他还是不甘地显示了一次自己的存在感。

    在某次查勒坐下来的时候,楚长酩径自挺动腰身,把他的性器又往里面插了插,然后狠狠地顶到了最里面的孕囊入口。

    “啊——!”

    查勒如遭雷击,他晕晕乎乎的大脑被这剧烈又奇特的快感弄得一片空白,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此前从未遇到过的高潮,身体都不自觉发软,整个人瘫在了楚长酩身上。

    楚长酩稍微坐起来一点,然后抱住查勒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干着查勒最深处的入口。他的每一下都像是在用锤子凿着那个敏感的口,让查勒不停地颤抖,穴里的软肉本来是委屈地缩紧,后来就被草开了,只能软下身体任由楚长酩操弄。

    “呜、轻啊!轻点、慢点啊!要坏了”查勒的呻吟慢慢变得甜腻和绵软,他有气无力地在楚长酩耳边哼哼。

    房间里弥漫着的椰子糖甜香越发地浓郁了,几乎有些熏人,但却让楚长酩更加的情欲高昂。他本来就憋着一堆心事,谁都不能,谁都不能告诉,唯一一个知情人不定还隐瞒着他一些重要信息。

    他隐忍得厉害,现在就在查勒身上找回一点场子。他草得越发狠了,每次都要用龟头在那孕囊入口上顶弄两下,等那地方抽搐着吐点水出来,才往外抽一抽,再狠狠地顶上去。

    楚长酩还恶劣地玩弄着查勒的性器,这东西射了两次,现在又可怜兮兮地勃起了,只是远没有最开始那么威猛了。而查勒的后穴也早就已经湿透,楚长酩的手指一插进去,就得到里面软肉的回应和期待。

    他动了动手指,摸索了两下,找到查勒的前列腺,然后按上去,又揉又拧。

    查勒猛地僵了一下,然后就叫得越发软了,像是被操服了一样。他甚至眼角都渗了点水出来。

    楚长酩笑着问他:“哭了?”

    “哭个屁!”查勒凶神恶煞地看他,眼睛却是通红,“谁看见了?你看见了?”

    楚长酩忍俊不禁,却笑眯眯地在用龟头顶着孕囊入口磨蹭的同时,用指腹和指甲摩擦刮蹭着查勒的前列腺。

    “呜、啊啊——!”

    查勒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爆发出一阵似哭似吼般的尖叫。他一开始僵硬得动都动不了,后来却是软得直往下倒,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和发颤。

    楚长酩最后又抽插了两下,才将精液射出来,等射了两股,才意识到这么内射不好,连忙又退出来。这一来一回,又是把查勒弄得浑身发软,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轻轻地呜咽两声。

    楚长酩略带歉意地:“对不起你要记得吃避孕药。”

    查勒还没缓过神来,闻言下意识点头,然后又勃然大怒:“你他妈怎么敢射进去?!”

    楚长酩一挑眉:“哦,谁让你夹得我太紧了。”

    查勒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然后差点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他故作镇定地稳住身体,又进了一趟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