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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地呻吟,臀部也不住地颤动。是的。非常好。如果他按得更重一点——是的,就那里。

    滑进他体内的第一根手指刺激他碾压着将其吞入,以感官做着试验,测试摩擦不受自己控制但在自己体内的事物会是如何的感受。虽然感觉还是很好的,以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吮吸似的热度。这是他的身体。但先前也从未像是他自己的。这只不过是存在的事物,当他孤独且寂寥的时候,不适用于黑暗里至多只是偶尔的触摸的情况。

    “还要吗?”

    他点头,当Erik挤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迫使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很诚实 :Erik看上去确实很关心,以一种愿意献出一切的眼神看着他,坦白地,这很招人喜欢——又或者会招人喜欢的,对于一个没偏见的参与者来,也许…对Charles也是。他闭上眼睛,在往下看之前用鼻子呼吸:是的,也许这对他来也是招人喜欢的,尽管只是稍微的。

    已经令人疯狂。摆脱它——试图与之抗争…

    事物在坍塌。

    呼气,他合上眼睛然后吸气,吸收Erik的气味,因为勃起而显得浓重。

    这很好,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Erik就会停下,看Charles移动着让自己适应,让自己的肩头更有力地陷入床里,为了抬臀而弓起背。以一种他擅长的坚定的专注姿态,Erik观看着,等待着,在Charles的臀部上散布吻痕,往上到他的腹部,当Charles调整好才重新用手指开始。这十分舒服,以致他腹部的肌肉——他的很纤瘦,很柔软,而Erik是精瘦,坚硬的——开始在Erik唇下开始颤抖。

    尽管这样,Erik还是很有耐心的,恰好到他表面上愿意为Charles几分钟扩张一次的程度:Erik用两根手指取悦他自己的几分钟,将它们交叉在一起,用它们按抚Charles的内壁,从里面探索他,心翼翼地防止指甲刮到敏感之地。至始至终,他都跪在Charles两腿间,空出的手放在Charles的右大腿上保持平衡,偶尔弯曲他的手指,俯身亲吻任何他能亲到的地方。膝盖内侧,大腿内侧,腹部——他采取画圈圈的形式,将一切彻底攻陷,当Charles在他唇下颤抖战栗的时候,只是贴着他的皮肤浅笑。

    就像是闪电在他的神经之间穿梭,将他的心脏送上发狂的节奏,直到他扭动再扭动,往上攀登并渴望更多,逃离过分的部分——然后再重新跳入,因为不要简直不堪忍受,也超过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让他这么做,然后——保持这样。其他的一切——如果没有耐心,这会更加糟糕的——会更快,更重,他根本没有选择。目前——这还有愉悦,满足——当然比起不感受这些事情,这是更好的。虽然也会更加愧疚。卑劣地沆瀣一气,蜷曲他的脚趾,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推向Erik的嘴巴,直到他的皮肤上留有Erik唾液的黏腻痕迹。上帝,他完全兴奋起来了。

    他确实兴奋起来了。

    当Erik实实在在伸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疼痛不过是轻微的灼烧感和稍稍的拉扯。这没理由不是这样:他生来就是为此的。他的身体是为了容纳阴茎,承受妊娠。有第一次有时会疼的法——当他更为年轻时的流言。但——

    “噢。”

    ——处女膜,大概是这个术语——肯定在多年以前就破了,承蒙一直以来他活跃的生活方式。骑马,跑步,剑斗,爬树…

    “别停…”

    当Erik最终恰当待他的时候,也许这根本不会疼。最好是这样——必须是这样。他要求过Erik要温柔。肌肤相亲的甜蜜,手游移着并旋,了解着他,灼烧着他的神经。他要求过,以这代替血和伤痛。

    喉咙轻轻地发出声音,他抽离Charles,这——噢,上帝,这很疼,身体上灼烧他的肺和腹部。但掩盖任何犹豫,只需快速抖动他的臀部,展现诱人的姿态——又或者这是不由自主的,渴求更多触摸,吟唱着鼓足勇气。然后…这平息了欲火。

    “我——我想我准备好了。“他静静喘息,用膝盖戳Erik的大腿。如果他能找到任何门路,这会更有效,但他被汗水浸湿,膝盖滑到了两侧。

    这床单太——太令人敏感了——非常暗黑——

    Erik皱眉。“当我你准备好你才准备好了。”

    关心不会这么具有控制性——但关心是这的根源:Erik只有在担心的时候才这么皱眉。但这不公平,他可以扭曲那种关心——那灵巧,灵巧的手指——然后以此控制。

    又一次控制的失败。不公平。

    “不,”他反驳——噢拜托,拜托呼吸 ,让这场争执由他主导,抗争——慢慢地,尽可能地慎重,因为,该死的——“我我准备好了就准备好了。因为这是我的身体。我告诉你,我准备好了。操我,要么从床上滚下去。”

    他有听人过,繁育者拥有权利的唯一方式,便是在卧室里。好吧,那就让他统治——要么在上要么在下——他都能做得很好,基于Erik在抽出手指时会有多拘谨。他们都汗涔涔地闪着光,当他抽出的时候,指尖带出一串发亮的腻滑痕迹。他没有擦去——只是用手托住Charles的臀,转移这湿痕。

    当他抽回将阴茎拿在手里时,指引它到Charles的穴时——

    再给更多时间不会太糟,也许永远不会再好了——停下。他在...步步失陷。这就是全部。在这之后,Erik就会——上帝。全部。但不包扩他特殊的礼物。不去抗争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Erik过不论如何他都会这么做,但他也许不能进行到底。仅仅只是因为Erik认为他知道——他不可能知道——在遇到眼泪,拒绝和尖叫之前不可能知道。他会在所有压力之下撤退。但现在是Charles置身于此,屈服于他,仅仅只是看在不是承受的份上。

    可怜。懦弱。

    但他没开始尖叫。他没有踢,没有斗,没有抗议,或是做除了躺下看Erik起身之外的事。Erik来自上方的一瞥,他从睫毛之下凝视这着Charles;当Charles深呼吸时等待着…

    第一下的推入夺走了他的呼吸。这不疼。不是很疼。但——这在他的大脑里。不,这不对:这已经在他大脑里了,但它在扩大,在灼烧,拖拽着最后一丝谬误感,将其燃尽。有什么在破裂,就像是湖面上冰的裂缝。先前修固好的也破裂了,展现它真实的样貌,聚拢在一起。

    他实际的意识在崩碎。

    而他就坠入这些裂缝里。

    这和操Erik不一样。这是有关心灵的。

    “真他妈的该死,”Erik喘息,咬紧牙关。断开心理上的联系。断开那意识里逐渐增长的,窄成银线的灼烧感:但它无法摆脱,无法切断。那线是——快速闪动的银色,如果他非得有个法。它穿梭在他意识里的每一部分,像是被针头牵引那样穿梭着。疼些吧——如果疼,那这就是糟糕的——但这不疼。这针就像是快感的闪现,在他大脑呈现炫目的景象,在一处闪烁,又往另一处奔去——他以可能的最好的方式被撕裂,怎能称之为毁灭呢?

    “Erik,”他几近窒息,不停乱动,手挥舞着,然后落在Erik的肩上。他的意识随意飘着——这肯定是抛锚。

    “这里,”Erik在他上面喘息,臀部往前顶,然后挤压,挤压,滑入。

    快感并不都他的大脑里。有些在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更下面的部分只不过他大脑里共振——快感的源头,就某种意义来——但他的意识此刻或许也在他的腹股沟里,在更深的地方,他体内的那个点——他有读到过——有听过——但这远不止——美好。那份紧致,他身体里双重的快感,然后靠得更近,因快感而蜷缩,从里面挤压Erik。

    这感觉更好——远不止更好——和在上面相比。这没什么不正常的,他能再呼吸了,虽然无法吸气。

    但他的意识太——太多,一口气接收的太多了。那抹银色还留存着,将他穿过,最终爆发,远离,沉到Erik自己的意识里,然后使他们彼此贴近,以思想和欲求之线穿过彼此。他俩意识之间的闪光随着快感的上涌而接连爆发,Erik冲撞他的次数也由此可以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