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

A+A-

    在Erik身边控制自己是一场恶战。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你愿意:甚至最强的人也会在本能与亲近的消磨下而最终缴械投降。这是更要找到出路的原因——并要尽快找到它。

    很简单。

    “盆浴,拜托了,”他,并努力做到声音不显发颤。这一切都只是去做一个决定并坚持它。如果他无法想到言辞拒绝——Erik将每晚在床上不断索求——然而在独自一人的安静时刻,这份责任感又提醒他,这个计划本应该被执行的。“我想在浴盆里洗。”

    很快Erik立即服从:在Charles完整地出那句话之前,Erik连忙站起来,拉起了Charles。

    噢。

    状况是……酸痛。非常酸痛:昨晚的疼痛愈加愈烈,然而每个动作带来的不适同时蔓延到他的脊椎,他放低背部然后找了个地方停靠。但是——好吧。他还能做到这点。这不是不可克服的。有些事情只是身体的反应。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你很疼,”Erik对着依附于自己的Charles评论道。独自行走显然不太可能:他没有让Charles离开,而是蜷起手指伸向他的髋骨的突起部分,用指节刺激他,肩并着肩。

    行走……感觉并不舒服,但每一步都会逐渐放松,而且在他穿过这间房间的一半的时间里,他都像一个老人一样动作缓慢。前进就是进步,无论那是多么渺:至于对现状的补偿,事实上,伤害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他在心底想豁出去了,直到每一次挪动的撕裂感,都唤起了昨晚的记忆——身体就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它显现了出来:他的肌肉彻底无力了。

    他很好。可笑的是,他的身体并非如此。

    “我太粗鲁了吗?Erik问道,没有掩饰他的担忧。

    “你很好。”

    “如果你受伤了要告诉我,Charles。如果你出来你不喜欢的,那可能感觉好些——”

    就像性非常拘泥刻板一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能收回这种做检讨一般的表现吗,尤其在我感觉不是很……”敏感?疼痛?

    Erik的怀抱变得紧了一点。“对不起。”

    “没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面对更大的伤害时,不应执着于这一点痛痒。

    他们一同到达了浴室,在他们即将接近时Erik将手伸向门把手,习惯性地推开了门。这是第一次,裸体是有好处的:此时此刻,脱衣服对Erik来象征着一次检查。

    被推进浴室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但至少水已经准备好了:在这个泳池般大的浴室中,有一个较的瓷砖池——它的大不超过八英尺——并装饰有蓝绿色波浪式的花纹。水已被过滤并保持温热,为居住者的随时进入而做好准备,让他们可以在池水边缘环形的座位上休息。

    当他们到达浴池,Erik心地带着他缓缓滑入水中,把他轻放到座位上,而自己仍然站着,侧身绕道他面前,用一边手臂揽住Charles。他已经将托架上的毛巾和肥皂放在了池子的边缘。

    “让我来?”他问道,拿着毛巾示意Charles然后将头低下几英寸,用眼角瞟着Charles。像这样,就是他害羞的表现。

    昨天,他可能会请求Erik让他自己来清理。但是……今天看来那很是费劲。一个人只能做这么多的事情,尽管事实上他只是被吵醒了,他感觉很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让Erik做他想做的吧。好在:Erik想要这么做,也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了。这是谈判的基础,没有什么比他在水中手臂的感觉更令他心情复杂了:冷点就更好了然后脱离水面还是再热一些,现在他还好吗?

    他用一只手臂撑在浴缸地板上——并向Erik点头表示许可。很简单。

    Erik的笑容几近炫目。“谢谢你。”

    就像感谢某人允许你为他清洗是很平常的事一样。感受到他拿着毛巾和肥皂有多温柔,他将原谅Erik的癖性。没有性方面的动机,很好:他的双手上下来回地擦抹着皮肤,涂满肥皂并且滑滑的,但那是贴心,而不是欲望,无论他躲避与否,那反应在连结上就像是喜爱之情和接近于敬畏的恐惧。

    这正是:你最爱慕的人不总是背叛你吗?

    他们在缄默中洗着,但是,完全不令人尴尬,实际上反而意外的舒适。Erik不会伤害他,而沉默也会避免他去反驳Erik的任何话。现在,他可以无精采地漂着,闭上眼睛然后把他的头靠在浴缸边缘,享受着来自想让他舒适的人的温柔按摩。撇开动机不谈,这不是一个坏的发展。

    没有过于震惊这一切并未持续很久。

    几分钟后,Erik的双手攀上了他身体的两侧,拖拽着他离开座位然后放入水中。“就这么滑下去,”Erik哄到,然而并不容推却:他已经把Charles环入臂弯,不必对此介意,如果他们站着,池水只及他们腹部。“介意转过身把头发交给我吗?”

    任由Erik托着他,把他放到水下?那……应该比原本的情形少一些不安。他曾和这个男人并肩作战:他不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命完全交给Erik。只是形式变了,变得非常亲密。死亡不算什么:如果Erik在这件事上背叛了他,那么后果则是功败垂成,犹如一把利剑抵在了背后。

    这真的不是简单的关于让Erik把他浸入水下,不是吗?

    他是个聪明人,Erik一定也有类似的想法——没有人会忘记在战场上掌握他人命运的时候——即使他没有这么。“你能坐在座位上,”由他代替的(座位),“往后靠一些吗?”

    在自己的意愿下,他挪动了身体,但是没有倚靠Erik——Erik的这个提议很聪明。尽管更加聪明,他了解Erik的意图,却不由得感觉更加舒适。他的姿势一定被带入了遐想;Erik把它当成了邀请,慢慢地把他拖进了水里然后坐在长凳上,在那里可以降低他的身体。一只手伸向他的颈后,支撑着他,但实际上他向后靠去时,是他自己的手——不是Erik的——更多地支撑在在浴盆边缘。

    “就像那样待着。”

    温水流淌过他的头发,冲掉汗液,洗去污垢。在过去的几天里没有其他事情如此令人满意了。另一股水流紧随其后:Erik,把水捧在掌中,接着倾倒在头发上。甚至当他拿来洗发水,揉搓起泡然后涂抹在Charles的头发上时,那温暖和干净的感觉就像是水中的救生圈。他只用闭上眼睛,享受手指穿过头发,轻揉头皮,把一切污秽洗去……

    清洗,冲刷,重复。没有水滴进入他的眼睛,但有一股水流下他的脸:他畏缩了,试图甩掉脸上的水。自然而然地,留下他去擦拭身体回归平静,他突然抬起头,防止水流冲击他的脸。

    “好了。”

    那么快吗?完全没有感觉到。

    “我转过去?”

    什么?是在,帮Erik洗,就像Erik刚刚帮他一样吗?“你自己做不到吗?”

    Erik皱眉,在Charles面前挥动着肥皂。这时候,它是比任何剑更为致命的武器。“我可以,但我想要你帮我。”

    “如果我不想呢?”

    一句话,就足以让他开始心如鼓擂。如果这能导致什么——什么呢?性?他们已经越界了。Erik将再次占有他。他对此很清楚。好的,所以——只用花一些时间,背靠着墙然后沿着光滑的瓷砖挪动。拖延,再多一些拖延。

    这不是多么的复杂:提供给Erik一些东西,意在借他一臂之力。那么,这是一笔好买卖吗?那在Erik意识到他们开始争论之前已被挑明,而且,更好的是,在Erik意识到这是一个谈判并接受它之前。这一次,Erik甚至没有要求——哦,要求一场全力的性爱,如果一个人感到粗鲁——噢,Charles就是。最好实事求是。

    该死的。只是性。Erik要求Charles必须给予,作为一个交换。

    “Charles。”他的声音中带着恼怒。哭笑不得地得知进展为零。“我们结婚了。”

    是的,因为是Erik要求的。但是谈及此事只会挑起争执……他永远也不会离开这个房间,永远等不到David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