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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嘴唇和Erik的离得有多么近的时候,效果全部消失了。一点的刺激,他就让两人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二十九岁已经不算早了,”Erik沉吟道,虽然他有压制微笑的风度。

    这笑容是意味深长的—他应该抓住这点,奋力反抗,但是Erik唇瓣的韵律吸引了他,把他锢得愈紧。本来一次普通的弯腰和肌肉的收缩不会这么诱人,但是他是故意的,而且—

    这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那一天,Charles失去了自控力,吻住了他,然后就是一次结合。

    这次不会这样了。

    向后撤开让Charles的心猛地疼痛了一下,但是他这么做了:闭上眼睛,呼了口气,抿起嘴唇向后逃去,把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Erik的手臂上,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Erik,不,这次不行。这次,绝对,不行。

    如果他还清醒,没有任何困惑——比如这个星期的别的什么时候,他会像承诺的那样给Erik一两次。但不是现在他这么坦率,这么意志不坚定快要自己开始了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地想要——那是危险的,在这件事发生时他必须要让客观冷静包裹他的头脑,这样安全一点。

    在他的脑海里,结合猛烈地击着他的防线,不悦地颤动着,就像一个疯子,但是他无情地压制住它而且假装他的恐惧不是来源于内心的强烈抵制。只要再多几秒钟,他可能就会沉沦,再次屈服于这强大的吸引力。就像在营地里和Azazel的相会——就像以前的那么多次,他因为自己的生物模糊性而迷失了自己。

    Erik被气笑了。“好吧。只能等下次了。”

    因为对于Erik来,Charles发问只是个时间问题。但是现在—他要得到他想要的,利用他温暖的双手,让甜蜜的亲吻深入Charles口腔的角落,顶端,在隆起的正上方,然后又回到内侧——他的妈妈曾告诉他这是完美的丘比特之箭。这一连串动作让Charles觉得痒痒的,他伸出舌头想舔舔发痒的皮肤。

    Erik抓住了机会,迎了上去,让他们俩的舌头贴在一起,鼓励着,引诱着,撬开Charles的嘴,让他的头后仰着。又热又湿,没有道理这尝起来美妙,当这味道确实尝起来不妙的时候,而且…这并不重要。Erik的嘴里还残留着晚饭时喝过的红酒的苦味,但这味道已经被Charles的气息冲得荡然无存,一股热浪已经在他的两腿间升腾,不停地尖叫尖叫尖叫——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他能得到更多,如果他能溜进Erik的嘴里,让Erik在他的齿缝里穿梭——这股燥热才可能停下。

    拜托了,别让它停下。

    Charles想要反抗的,他咕哝出几句话,却更加深了这个吻。不,他明明有机会可以拒绝,Erik也允许了的。他总是允许所有事的发生,而这正是最大的问题。不可以,事情不应该像这样——

    转向另一边,他让自己足够快地从Erik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这惊喜和重力一道让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不是他想要的成就——或者,如果是,这成就伤到了他。这该死的地是硬的。

    空气在他的肺里留下了一声喘息,几十秒过去之后,Charles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好吧,还没有惊慌到不能滚。翻滚起来是很自然的事:在战斗里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玩这个把戏,并且教会任何士兵在危险到来之前离开险境。

    可是——几次翻来覆去之后,你被一个相当重的人压在身下,而他的意图并不是想杀死你——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应对。

    “天哪,Charles,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不。他知道:而这就是问题所在。那股暖流——他希望它退回去,拜托了。Erik的嘴唇就在旁边,双手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点燃着Charles的神经系统。想要并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念想。

    “别动——”

    牙齿就在他的脖颈边,Charles在压力下一动不动。一招不慎,这些牙齿就会造成严重的伤害——但那是Erik。他可能会咬下去,但也不过是牙齿和皮肤间的挤压。所以,移动吧,挤压吧——他飞快地举起手,朝Erik扇过去,他成功地到了Erik的侧脸—

    他啃了上去,但是却被突如其来地痛感激得大叫了一声,还不足以弄破皮肤。Erik舔过脖子上的一寸寸皮肤,抚慰着。他抓着Charles手腕的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但是却给Charles带来了明显的刺痛感。

    “如果你对我‘不要,’我就会停下。”

    那他前面所作的反抗是什么意思?这难道只是恋人间挣扎的游戏吗?不要——他可以拒绝的,很多次他都只能拒绝,而这也不坏—但是他想要,这是事实,他快要被欲望淹没了。如果他放任自己的思绪,想要已经战胜了矜持。这可能不是之后的情况,到这周结束,如果他有两次选择离开,那么拒绝这个选项就消失了。

    有这个选项——他可以坚持这个选项,若果他想让这一切停下来。

    他吻了回去。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一个机会,Charles。”

    Erik在寻求着什么呢,允许吗?这比任何事加在一起都要糟糕。如果真是这样,他就要用膝盖撞Erik的肚子来释放罪恶感,而一个‘是的’让他永远也不能这么做。

    呻吟着,他被抓住的手握成了拳,在Erik的手掌中持续地痉挛着。

    随着轻微的摆动,Charles的另一只手可以自由移动了——左边,非惯用手,甩到了另一边,他的指关节好像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清晰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也有屁股那里疼痛的原因,因为Erik的臀骨以一种极不舒适的姿势抵着他,笨拙地摸索着他能碰到的东西。桌子的边缘。沙发旁的边桌。一定是。他张 开手,抱住他的腿,不放开。

    他感觉到Erik透过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Charles快哭出来了,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尽力维持着斯文,修剪整齐的指甲伸进木头里。

    可能要留下划痕了。

    到痕迹:Erik的牙齿还在他的喉咙上,正好在脉搏的上方。Erik的舌头留在刚刚咬下去的地方,即便他已经在那里停留了将近一分钟,他突然往下去的时候像是个惊喜似的,把战场延伸到了锁骨那块儿——但是又因为纽扣的阻隔而突然停住。

    这并不是事情的重点。Erik好像彻底投入在做那把刀——当他能用那把刀剪掉衬衣上一切有碍他移动的东西时,他脸上的表情都不能仅仅用开心来形容了。他扔掉它,随便把它抛在了一边。

    喔。喔。上半身已经全部裸露,一旦Erik的手抓到了他的裤子边缘…但是他停下了,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一边脱衣服,一边固定住他的手腕是不可能的事。

    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这把刀很快变成了手铐,这副手铐对准了Charles的手腕,让他的双手不能动弹。

    “Erik—”这是他的声音吗?听上去意乱情迷。

    “这儿,亲爱的。” 他也确实靠得很近,Erik紧紧地贴住他,用鼻子轻轻蹭Charles的下巴,一旦发现有汗滴出现,就把它舔掉。“还好吗?”

    “屁股痛。”

    几乎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Erik飞快地离开了。“对不起,”他开口道,在Charles的侧脸上留下一个充满歉意的吻。

    这更好:Erik坐在地上差不多要离开他的身体,只有他们的胸口还贴在一起,不再有充满怒气的身体碰撞。而且就像这样,Charles能通过皮肤感受到Erik的热气。那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暖和?这样的完美,安慰一样的温暖。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停下来,Charles,我会的。”

    同意:它的意义已经和原来不同了。它现在的意思是拒绝。这个问题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又可能,只是有可能,不管怎样如果Erik现在停下来,他就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