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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幸的是, Emma并不太可能会有一个确定的企图。就现在来,她正在试图用自己的目光杀死Erik。

    “你现在又在不满意什么?”Erik问道,一根指头轻触桌面。他的母亲会因为他缺乏耐心、坐立不安而责骂他的。但是,话回来,这几天她会因为很多原因而责骂他的。

    如果Frost火力全开地讥笑他,或许才更符合逻辑,但实际上她只是微妙地撅起了上唇,露出了低卡路里消耗的讥笑版本。“你觉得你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吗,甜心?”

    不像大部分人会做的那样把她赏赐给最亲近的守卫者?放过她并不是他这周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而考虑到正在下降的出生率,是的,她应该感激他没有遵循法律的条文。

    “我假设你会以其他方式告诉我。”Erik语气干干地道,凭着他对这件事情的最后一点耐心。

    “你不会听的。你从未在那个宫殿中。你不知道一个连结会变成怎样的错误。并且,是的,我们之间曾有连结。”

    “Shaw结成了一个连结?”Erik能感到因为自己的眼睫毛向后弯,但他并没有试图停下来。真的?Shaw,有连结?这个男人都不值得一条金鱼和他在一起,更别一个繁育者了。

    “你觉得你会和他不一样?”她——额,那是一声咆哮。看起来他们都已经受够了假装友善——而现在嘴唇撅起的弧度充满了轻蔑。“我可一点都不敢期望着你的未来有好的婚姻。“

    “你是在威胁我吗?”

    这一次,Frost是翻白眼的那个了。“上帝啊,你真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不是吗?我不需要威胁你。你不需要我的推波助澜:你自己就会把一切搞砸的。”

    “真的是这样的吗?”Erik呆滞的问道,实话,他已经对这个话题厌烦了。那么多人都来指责他的暴行,而她觉得她会是最后服他的那个?

    然而......那不断纠缠他的忧虑很难动摇,那的潜伏在心中的想法:她是一个曾被胁迫着进入婚姻殿堂的繁育者,就像Charles即将面对的一样。如果她能提出一些建议让Charles的过渡变得容易一些,那么......为了Charles,还是值得听她把话讲完的。

    “你觉得你是在帮Xavier的忙——给他所需要的。”Emma向后靠去,把头倚在椅边,微微得向上扬起,带着直白的不安的傻笑上下量着他。“而最糟糕的是——他会开始渴望你。若我是对的,而你们两个已经连结了——”

    “事情并不是这样的。”Erik用腿轻推开他书桌前的椅子然后重新坐了上去。“繁育者并不是强迫遵从于他们的守卫者。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拉力,守卫者有权利可以接近繁育者,但是繁育者也有他们自己的意愿。”

    “看来有人私下作了研究啊。”真是奇怪,什么好像给了她虐待狂一般的快感。“但是你错过了重点:这几乎和一样糟。相信我。我了解。被一个人吸引着,等待着他的接触和陪伴,但是你的内心知道这一切有多么的错误——这甚至会把最坚强的人束缚起来。而或许Xavier爱着你。我并不知道。我只听过一些谣言。但是,如果他是,你想一想:他不仅仅会觉得被自己身体的渴望所背叛了,而且他会开始憎恶他自己,因为他深爱的人把他置于这样的境地。

    Erik的双腿没有缘由感到冰冷。但是如果他现在想要试图站起来,他的腿似乎支持不住——而他根本没有理由会这样。他和Charles——他们曾在一起赢了一场战争。Charles他——Charles点亮了他们之间的连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他冷冷的回答到。“我不是Shaw,而Charles明显不是你。”

    “不。你的亲爱的比我危险多了:我只在乎我自己的安危,Lehnsherr;而你的Charles想要改变世界。”

    “我很开心让他这样做。”他猛的刹住了,停的太快——而她抓住了这点,嘻嘻笑着。

    “你会吗?这是可爱极了。”她从未这样拖长腔慢吞吞地话,从未这样。而为了把那恶心的装模作样的表情从她的脸上抹去,Erik要找到一个话题,任何能让她措手不及的话题——既然他们正在讨论这个,为什么不挑个切题的问题。

    “你和Shaw之间有孩子吗?”

    如果更早有任何迹象能够告诉他这会让她如此完全的安静下来,他估计几分钟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多么的吸引人啊:即便是Frost,让她像一条金鱼一般张口也会变得难看。

    “这是个合理的问题,”他继续道,肘部撑在桌子上把身子向前倾。“如果Shaw有后代活着,我需要知道。”

    “有一个。”

    上帝啊,想到Frost有一个孩子——这可怜的孩子一定已经无可挽回的扭曲了。“而他现在在哪儿?”

    “如果你回忆一下,Lehnsherr,Shaw有能力有能力使他自己保持年轻——而他会和他的一些手下分享这个能力:我看起来三十多岁并不代表我真是这个年纪。我的女儿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她是如此聪明的一个女孩,她在Shaw逼她为他工作之前就逃走了。她也是一个心灵感应者,而我觉得我们都知道这对于她意味着什么。Shaw或许不想要一个继承者,但他对于能拥有一个有自己血脉的心灵感应者而极为激动。”

    “你的年龄到底是多少?”

    她给他的笑容热烈而虚伪。“永远不要问一位女士她的年龄。”

    好吧,就让她忸怩作态吧。这并不重要。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心。“好,那你的女儿现在在哪儿?”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虽然这听起来像一个谎言,她脸上的表情是直白的惊讶。“当我帮助她从宫殿中逃走时她还只是个孩子:你真心觉得她会每周顺便来和自己的母亲聊天吗?她是一个女孩,一个繁育者——Shaw从未对外宣告她的存在。她的能力强大,而他希望利用她来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想把她培育成一名间谍,就我自己来,如果她的长相被人知道了,那么——她就并不是一个好间谍,不是吗?而且......虽然听起来很疯狂,我觉得他以自己独有的方式爱着她。如果他向世界宣告了她的存在,他就会把她困在了他自己建立的系统当中:皇家的血统也不能使繁育者逃离自己的职责。”

    很明显,除非他姓“Xavier”。

    “那她的名字呢?”

    “实话,Lehnsherr,如果你听有姓‘Shaw’的人正在四处活动,你觉得你不会注意到吗?”

    的有道理。这并不是一个现在人们会使用的名字。Frost是对的:无论她的女儿现在在哪儿,她现在一定已经更名改姓了。

    “你可能会喜欢她,”Frost接着道,叹息着在膝头轻敲着手指。一些她惯常的镇静又重新回来了,而她又重新开始展现出完美的仪表,整洁而优美的坐在椅子中。“她和你一样渴望看到Shaw被拖下皇位。”

    “我有些怀疑。”没有人能和他一样渴望见到Shaw的灭亡。“你应该能意识到如果你无法提供她的任何信息,那么如果她给我制造了麻烦,我会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她。”

    “我已经告诉你了她是个心灵感应者——而我们不像一10分铸币一样常见,甜甜。如果你开始杀心灵感应者了,那么你真是在浪费一个有价值的资源。”

    他轻咬着他脸颊的内侧,用猛烈的疼痛调整他自己。“我马上就会有一个和我一起工作。”

    “不知道怎么,我并不觉得Xavier会很快开始做你需要他做的事情。”

    不是所有心灵感应者都会和他一起工作。并且——为了得到信息而要求Charles去剥除一个人的隐私探寻他的记忆——这是他永远不应该要求他做的事情。“你是在暗示你愿意做吗?”

    她敲击手指的速度加快了,并露出了的笑容,虽然这笑容太浅被痛苦掩盖了但她似乎并不为此介意。“是的。”

    “哪怕是审讯?强制的从别人脑中得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