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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有理,”Hank最后接受了。“经由生理上的吸引了解到他的配偶已经怀孕——这个——好吧,就是他不能在你与他联系前感受到你,但是通过开连结,他接触到你改变了的状态,他的身体就会意识到你现在的情形。知道你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他会不顾一切只为夺回你。”

    “我知道。”就像第一次,Erik攻下了Westchester。Erik这一次也不会费心去再三确认这些冲动。他本可以。但是他不会这样。

    因此他们将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就会向Erik展示这个决定是多么的可怕。

    “Dada!”

    David并不是Erik的孩子,但是如果没有耐心可以传染的话……David,像他一样可人——又纯真,当他希望被关注的时候,从来都无法理解被忽视的概念。这是足够合乎逻辑的:在David不在身边那么长时间后,任何来自他儿子不舒服的迹象都吸引他的每一个注意。

    Charles忽视了Hank惊讶的眨眼,他朝着他儿子的方向移动并且抱起了他。抱起他并不像从前一样轻易了:增长的体重使他难以保持平衡,额外的重量使他很难保持平衡,他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这动作使他的后背会有轻微的阵痛。“亲爱的,跟Hank个招呼,”他对David,抱着他向Hank走去。

    Hank并不是和孩子很处得来的类型。作为一个医生,他偶尔需要和孩子交道,然而他总是带着恐慌心翼翼地如同对待瓷器一样对待他们。

    “你知道,他可没那么脆弱,”一看见Hank紧张的表情,Charles就开起玩笑,尽管他并没有试图把David递给Hank,而是踱起步来,原地轻微地上下托举着David直到他的儿子高兴地大笑起来。他是一个如此容易快乐的孩子。“他不会摔坏的。”

    “你应该开始让他习惯于减少被抱的次数,”Hank脱口而出,把他下滑的眼镜又退了回去。“在怀孕期间,他对你来太重了一些,还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抬起头叹气。“抱歉,我知道你不想听到这个……”

    是的,但是这些话是对的。这些话都是对的。然而Charles无法很好地抱住David时的危险,他背后疼痛受伤的危险,对于孩子……

    对这个孩子来。

    要是抱起David就是最大的危险就好了。

    “你知道,我得参加战斗,”他平静地告诉Hank。“这个孩子——你认为...?”

    它是一个可怕的前景,但是另一个选择更可怕。使怀孕期的他遭到危险——在错误地方的一个暴击——或者冒险把孩子安全地生于一个这样的世界,如果孩子出生是一个繁育者,就将意味着一个疯狂的行为重复发生。而他的孩子将被陷入这样的生命里……

    不如让她/他胎死腹中。这是一个痛苦的想法——一个令人厌恶的想法——但是这都是事实。

    一想到这些,他从没有,从没有一刻更想要粉碎自己的脑子。

    “总有风险,”Hank诚实地。“但是穿上合适的盔甲……不会有人试图伤害你的身体。这也是一个有利因素,真的。Lehnsherr将——厄——我的意思是——我可不想成为那名为你的受伤负责的士兵。

    不,这是事实。但是在混乱的战争中,随便一个人如果不足够心谨慎的话可能会终止一切。事后Erik可以将那些人五马分尸,但是却不能改变结局。

    “很明显的是Lehnsherr不会和你有肢体冲突。”

    “是吗?”他把David更安全地圈外怀里,他踱步的步伐几乎快了两倍。内心无法平静。“连结不能阻止守卫者从身体上伤害他们的繁育者。”

    Hank对于他的言下之意皱起了眉,耸了耸肩。他的眼睛追随着Charles踱来踱去,踱来踱去。直到他忍不住眨眼移开目光,眼睛不免有些花。“唔,不,但是——有一些研究,并未出版——当然不可能出版,没有人想要讨论这种事情——但是人们试图研究过,并且——你懂得,连结两个人间发生的暴力行为。并且有很好的证据来支持这个理论,杀死你的连结伴侣是很困难的。在特定情况下甚至是不可能的。一些研究认为你的大脑会自我——破坏,当然这理论并未证实——我只是——好吧,这不会发生的。完全不会的。”

    Hank并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在南方没有人公开研究这些事情,因为这样就是对于无论如何都该出现在连结里的婚姻以及幸福的爱情的否认,但是在北方有一些研究,还有一些来自南方的匿名研究,研究表明杀死伴侣……不只是困难而已。不是不可能,这是真的,然而历史上鲜有的几个案例都是发生在冲动的情况下:从来没有一个案例是繁育者和守卫者之间有人事先预谋。Erik很有可能在战场上脾气失控而杀了他,这可能性很低,更有可能的是Erik会预谋伤害。

    幸好Charles知道,然而并不是特别相关:那个问题,至少,从来需要担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相信你无法杀害你的伴侣,但是……Erik并不准备尝试杀我,Hank,”

    他很平静地道,最终停下了踱步,眼神淡定地和Hank对视着。

    Hank点头承认。“不。这就是我告诉你的,大概吧。我猜——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思考那意味着什么。”

    “哦?”当然,这在战场上是个极度完美的优点。但是,除此之外,这就是事情的本质,不是吗?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可能不会杀了你——但是他会做一些什么?你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远远大于大多数的繁育者。你现在的危险太大了。如果你将要失去孩子,Lehnsherr可能会……”

    他的舌头在嘴里忽然有些无法是从。他的反应会如何?“我会牺牲我必须牺牲的,”Charles回答。“如果那意味着——如果孩子……”

    这就是事实,步步紧逼:重要的是Charles要面对着迎难而上。他可以的。他也会这样做。这里没有选择的余地。还有数不清的人在危险之中。只能如此。

    “如果我不得不的话,我做的选择就是让自己死 ,”Charles最后道,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然而听起来却像是从绞肉机发出的 。“我不害怕死在Erik手中。但是……我明白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可能会与我期待的不一致。”

    如果事与愿违,Erik不需要杀他。如果David死了,如果孩子死了……

    他也将死去,只不过可能会多花点时间。

    Hank把目光移开,看着他的手:Charles慢慢地双手紧握,无声地搅在一起拧着。这动作使他的头上下轻微晃动。“只要你明白……”

    “我明白。”

    那太好了。知道了这个之后,真的就没人会责怪他再把David抱得更紧一些。

    世界的变化是如此得快。

    现在是一个周二的早八点。David今天早就已经离开了。太阳是明亮的,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整个营地都处在备战之中。

    这就是那个疯狂的世界。

    这就是那个世界。

    “把我的枪给我。”

    Frost笑望着一个自认为是在命令他的年轻士兵出了帐篷,Charles见此皱了皱眉头但他懒得干涉。一个没法处理Frost挑逗的士兵是不适合面对一场真正的战争的:况且Frost乐此不疲地作出这种尝试。不过,如果她可以不再为了自己的取乐而不顾他的命令就好了。

    已然,他和他的朋友正在对决:他已经不需要再看见他的部队里朋友之间的互相对抗了。

    不过,这也是一个恰当的提醒:当涉及到盟友和敌人的立场时,世事无常。

    “为你那金属控制者的丈夫准备了金属子弹?”士兵一离开,Frost就嘲弄道。她双臂交织,她的眼睛追随着Charles在帐篷里的移动。“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告诉过你,甜心,但是——”

    “战场上可不是只有Erik。”

    “你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觉得战场上的其他人敢你的主意?。”脑子被门夹了?或许吧,而Frost幸灾乐祸地把一把迷你手枪别在她的大腿上,看起来也没正常太多。她到底是在哪学会的用枪?Shaw不可能愿意让她去学习...“只是想到你被杀之后Lehnsherr的反应,他们就会吓得惊魂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