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挂B
众所周知。
救赎是一款温馨治(致)愈(郁)的社交游。
刘常阳做为一个万年单党,入这样一个游坑的最大原因,是来自于自己妹妹的恳求。
作为一个学业压力巨大的高中生,被老爸老妈没收了的刘鑫,便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刚刚脱离了高考苦海,进入了大学校园的刘常阳身上。
死皮赖脸的让自己老哥下了游戏,然后帮自己养号。
于是他就这么玩起了救赎。
而救赎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打着社交的名称。
社交,社交。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与碰撞,从而从中逆生出各种有趣的事情。
所以总体来,游戏的难度是真的不大。
所以有的人玩救赎,玩成光明暖暖。
有的人玩救赎,玩成海王之池。
也有人玩救赎,玩成吃瓜圣地。
当然将这款治愈游戏,玩成了致郁游戏的也是大有人在了。
而刘常阳的救赎大概就是肝至孤寡吧?
因为刘常阳其实是个性比较独的人,而且长期在玩主单游戏的他,这方面的意识是真的不强。
再加上本来就是被老妹压着玩的救赎,当他进入游戏的时候,虽然刘鑫表示他可以直接玩自己的账号,但是总觉得自己在玩别人东西的刘常阳,还是自己申请了一个新账号。
所以这么兜兜转转的,等到刘常阳入坑那天,游戏已经开服有两个多月了。
再等他熟悉了一段时间游戏,知道了怎么玩,游戏的第一次活动都结束了。
此时完美错过了第一次周期活动的刘常杨才堪堪收集齐了地图里散落的灵魂,完成了先辈的愿望,知道了所有光之碎片的位置。
并且磕磕跘跘的穿过翼蛇栖息的城市废墟,顶着山顶肆掠的暴风雪,一路来到了圣墟之中。在光之祭坛上,让先祖们的灵魂回归安宁。
之后在研究了一下游戏系统之后,知道了这是一个人物动作和装扮都要用名为瞬花的东西与先祖换,甚至有的物品单单只有瞬花是换不了的,必须要用到命烛兑换。
但是命烛的收集,只能通过玩家之间花费瞬花相互赠送,于是为了尽早脱离苦海,刘常阳开始肝起了号。
刘鑫的账号是官方的,而他的账号是渠道的。所以可以同时开两个账号分屏跑图的刘常阳,很快就觉得只有两个账号每天互送,实在是太慢了。
所以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的旧。
是旧,其实也只用了不到一年。是刘常阳用自己攒下来的压岁钱买的,结果现在考上了一线大学,父母便奖励了他一部新。这部不是很旧的旧也就这么给淘汰下来了。
于是拥有了两部的刘常阳,跑图就可以分屏四开了。
他就像个放开了肚子的饿汉,一口气就给自己申请了六个号,再加上自己的号和刘鑫的号,他上一共就是八个账号。
除了了刘鑫的号和自己的是每天互送以外,其他的账号全部都成了工具人。
每天刘常阳就一次大号车头,一次刘鑫的账号当车头,跑一次就是四个账号一起上,八个账号正好分成两批。
并且为了增加自己的工作效率,他摸索着学会了利用游戏设置和游戏bug,做到在暴风雪中飞行、突破世界之壁抄近路和溜翼蛇。
刘肝帝就这样每天跑八个号,收七个命烛,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将自己和妹妹的账号双双毕业。
但是这还是没让他轻松多少,毕竟这是一个络游,不可能和刘常阳平时玩的单游戏一样,当主体游戏通关之后,只能依靠dlc续命。
不管是游还是游,为了赚钱,他们通常会在逢年过节外,还制造出许许多多的活动,来丰(打)富(捞)玩家们的生(金)活(钱)。
救赎作为一个捞钱器中的游,自然也不例外,不充钱不仅不能得到每个周期活动里的典藏物品,活动中但凡好看一点的东西都是不充钱买活动卡就没资格得到的。
而作为一个发烧友,刘鑫自然无法忍受自己得不到那些典藏,所以这位土豪便拍着自己平的快要凹进去的胸脯表示。
“老哥你的卡我包了,所以那些东西你必须要让我拥有!”
刘常阳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他已经开始想念自己的单游戏了。
但是谁知就这么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导致他整整一个学期都和妹妹共处一室呢?
于是他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妹妹的软磨硬泡之下,拿起了开肝。
好在活动使用的是区别于常驻祖先的兑换列表的,必须使用活动特殊的瞬花才能兑换。而这种瞬花,也只能通过做活动任务获取。
所以当刘常阳真正开始后,发现肝度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但是刘常阳初入游戏时,就与第一个季节失之交臂,更何况救赎这款游戏,是一个国际性的游戏。
在它从国外流传到国内之前,还经历过许多的活动。
所以为了给予错过活动的玩家一次会,游戏每周都会有一个之前活动的活动祖先从安眠中醒来,带着自己的礼物,前来慰问曾经拯救过他们的光之子们。
当然礼物不是免费的,却不再需要活动瞬花来换取,反而产生了普通瞬花结合命烛这样的方式,只是其价格会翻倍而已。
所以如果你错过了活动,再想要活动物品,就必须往死里肝。并且每个活动中的主角,拿着典藏物品的大先祖,永远不会从光之长河中回来。
这让一些拥有着稀有物品的账号,价格被吵的非常之高。
但即使如此救赎这个游戏的氪金度也要比抽卡游戏要强上不少。而刘鑫对于那些已经错过的典藏,表现的十分豁达。
虽然她这是不想豁达也要豁达,因为国内游戏根本没有这些物品。而由于自身的英语水平极差,刘鑫完全没想过去玩国际服。
至于那个被刘常阳错过的活动,她刘鑫可没有错过,因为当时的她还没有被没收自己的。
而等到他们终于开学。逃离了刘鑫魔爪的刘常阳,玩救赎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更何况因为游戏肝度突然下降,闲下来的刘常阳,终于停下了自己跑图的匆忙脚步,有心情停下来看一看这个游戏的风景。
然后发现了这游戏新的玩法。
可惜的是,他发现的新玩法不是这款游戏一直被人吹捧的社交,而是演奏。
反正用刘鑫的话来形容刘常阳的话,他就是一个毫不自知的寡王。
而后刘寡王终于有一天,将自己卡在角落里练琴的时候,一群玩家从天而降。
当时的刘寡王一首曲子正弹到高潮,于是没有理会这些玩家,而是自顾自的首先将里的曲子给弹完了。
可能是他的演奏难得的流畅,在他停止演奏后,这些从天而降的陌生玩家们纷纷鼓起了掌。
刘寡王也同样打开自己的动作栏,对着他们使用了鞠躬动作。
救赎这个游戏里有一个十分有趣的设定,那就是光之子之间在没有成为好友,并且解锁心灵交流之前,是无法进行任何沟通的。
陌生的光之子之间,只能通过动作来进行有限的交流。又或者通过一些可以让玩家相互聊天的道具来让陌生的光之子可以聊天。
所以很快就有一个玩家将自己背后的大碗给放了下来。
这是一个个头很的光之子,身上的道具也随着他的体型变的的,像一个盾牌一样被光之子被在背上。
而当这个个子的光之子将这个带着蓝色花边的碗高举过头,用力的摔到地上时,它突然就变大了,里面甚至还有水波荡漾。
很快旁边就有光之子从胸口的心石中掏出一缕火焰,点亮了大碗下的柴火堆。
随着加热,很快有热气从大碗中蒸腾而起,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个造型别致的大浴池。
那个放下大碗的光之子首先蹦哒了进去,旁边的几个光之子也有样学样,纷纷和下饺子一样跳进了大碗中。
当光之子收拢自己的光翼,这些翅膀就会变成各色的斗篷,此时因为玩家们跳入水中,化为披风的光翼都漂浮在水面上。因为光翼的颜色各异,看上去就像是一碗颜色各异的云吞面。
此时刘常阳是唯一一个没有混入其中云吞不,我是光之子。
其实他是准备离开的,因为接下来他准备去练习一个新的曲子。
即使是寡王,也是会在意别人的眼光的。所以不想丢人的刘常阳自然需要去找个绝对无人打扰之地。
但是这些光之子十分热情,见刘寡王没有过来,并且突然展开了自己的光翼。纷纷从大碗跳了出来,开始围着刘寡王转圈圈,还时不时的做指引动作,示意他一起去哪个大碗里。
刘寡王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收拢了光翼,屈尊降贵的跳进了云吞不,我是聊天工具碗里。
刘寡王的光之子此时带的是黑色光翼,所以化成短披风后是黑色的,在一片五颜六色的云吞里十分显眼。
而他一进入云吞面中,就有一个光之子打字道:“大佬弹琴真好听!”
寡王开始打字,:“不是大佬,其实这曲子我还不是很熟。”
“哇!不熟都能弹成这样,我果然是个废物,咿咿唔咦!”
寡王又道:“多练练就好了”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了,主要是记不住谱子。”
“我是记不住按键,难一点的曲子动不动几个键一起按,根本跟不上”
“对对,勉强弹下来也不成调子,难听死了。”
光之子们突然开始大吐苦水,纷纷讨论着演奏的难点。
插不上话的刘华阳有点想要离开,可是又感觉不太礼貌,于是分心去一边找自己准备练习的谱子了。
而游戏里,玩家们还在愉快的聊天。
等到寡王看完谱子回来,就看到一个身上光翼披风是奶黄色的光之子,正道:“大佬好高冷啊!爱了爱了!”
然后他的光之子就站起身来,双摸过胸口上的心石,拉出了一朵金色的莲花。
莲花不断的在光之子的中开放凋零,以此循环往复。
所以这种花被起名为瞬花,是这个游戏中主要的货币单位,光之子的许多行为,都离不开它。
就在寡王犹豫这要不要接下这朵瞬花时。
一位光翼收起来后幻化成红色斗篷的玩家道:“大佬一看就是老孤寡了。没有寂寞相伴,是练不好琴的。”
刘寡王闻言沉默了一下,突然发现好像刘妹也这么过自己。而且自己的星盘上还当真空旷的只有几个自己的号。
所以,他是不是应该找着一些朋友一起玩?
但是他好像没有什么对这个感兴趣的朋友,因为这游戏是真的无聊,特别是对于喜欢刺激的男玩家来。
但是寡王同时也感觉人际交往,维持关系是真的很麻烦。
于是他纠结着,犹豫着。
而在这个时间里,那名向着刘常阳高举瞬花的光之子,收回了自己的瞬花,使用了一个跪下哭泣的动作。
于是身处同一个大碗里的云吞们,纷纷出言安慰。
“可能是有事去了,在挂,等会等他动了你再试试。”
“没事妹妹,大佬不加你,我加你啊!”
“加我一个!”
“主要是我想要一个大高个祝我长高,宝宝想长高想疯了,吃药越吃越矮!”
“矮一点其实挺可爱的。”
“可是我想当个帅哥啊!”
这为光翼收起后化为奶黄色并带有蓝色纹边斗篷的个子光之子如此道,并且不断的使用跪下哭泣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而寡王这时才回过神,点开聊天图标,开始啪啪啪的打字。
在游戏的设定里,到你打开输入栏时,其他人是可以看到你头顶上冒出黑色的省略号的。
所以玩家们很快反应过来刘常阳回来了,于是不知是谁速飞快的道。
“快快,大佬回来了,上瞬花!”
于是刘华阳的话没有打完,面前就一溜烟的出现了一排瞬花。
刘常阳愣了一下,就将这些瞬花全部收了回来。
于是几人全部成了好友,又不知是谁开了头,一群人就这么上了头,居然纷纷花费瞬花,互相解锁了心灵感应。
而所谓的心灵感应,其实也就是无工具交谈了。
所以此时的他们就不需要再躺在大碗里当云吞,于是纷纷从碗里跳了出来,开始了种种光之子的迷之行为。
他们几个人撒了欢的玩,背着乐器的寡王甚至将自己会的几首曲子挨个弹了一遍。
刘常阳还学着另外一名光之子,拉开自己的库存,先给自己开了一瓶变魔法,又喝了一个幼年魔法,整个人变的的一只。
他撒了欢的在草地上狂奔,正看着光之子跑出了残影的胳膊腿大笑。
结果视角一转。
好家伙,原本刚加的几个好友,全特么不见了。
我这是卡掉线了?
如此想着的刘常阳准备先回到游戏的个人房间看看,掉线了就重进一次,然后再通过好友界面传到他们那边。
结果就在他准备回去时,一个奇怪的光之子突然跑到了刘常阳的面前。
这个光之子到底有多奇怪呢?首先他没有光翼,并且穿着一身游戏里从来没出现过的西式宫廷长袍,并且整个人并不是属于光遇的童话画风,而是模样逼真的现实画风。
他一跑到刘常阳的近前,就啪的冲着刘常阳拿出了一朵蓝色的瞬花。
刘常阳上下打量这这个奇怪的光之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这不会是是遇到挂逼了吧?!
不过听过用挂刷瞬花的,用挂刷稀有物品的,甚至用挂弹琴的,这连人物模型都特么变了的是个什么挂?!
话,你把自己变成这德行的意义在哪里?!为什么连递出来的瞬花都特么和一般人不一样?!
这么想着的刘常阳,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朵瞬花,然后准备拿出了自己单身二十年的速,举报拉黑一条龙。
被光之子接受的瞬花,很快化为光点,消失在光之子胸口的心石之中。
而点开挂b的好友界面,准备举报的刘常阳,发现了一件更加过分的事情。
这家伙居然直接跳过了给他备注名字的步奏,自己生成了一个名字。
费利蒙斯科特?
好家伙,还是个外国名!
刘常阳面无表情的点开对方的备注,将这个名字删除,然后写上了两个字。
挂b。
接着他就将此人拉黑,直接原地传回了个人房间。
而那个挂b光之子在刘常阳收了蜡烛后就没了动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目送着刘常阳的光之子消失在他面前。
屏幕黑了下来,然后又亮了起来。
刘常阳的光之子出现在个人房间的灰色石头上,而原本矗立在这里,同样各大地图的的六扇大门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远远围着光之子的黑色人影。
他们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剪影,不过不是平面的而是3d立体的,那模样就好像有个人被丢进墨汁里然后再捞出来一样,黑的十分透彻。
此时刘常阳的光之子因为使用了两个变的魔法,所以站在这些黑色人影面前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渺。
通过屏幕看着这一切的刘常阳自然不会对此有所感觉,倒是那着黑影对光之子的出现十分在意,居然很快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但是他们的话,落在刘常阳的这边,全都变成了头顶悬浮框里的奇怪字符。刘常阳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是游戏官方弄出来的光之王国语,因为其中有些字符可以在光之王国的废墟壁画上看到。
但是什么意思就是刘常阳无法理解的了。
不过刘常阳也不奇怪,以为光这个游戏的设定本就如此,如果两个光之子不使用瞬花解锁对方的心电感应或者使用之前大碗那样的交流工具,在看到别人话时,头顶的聊天框里出现的就是这种字符。
曾经也有闲的蛋疼的玩家研究过这些字符,并且试图掌握翻译它的意思。只是最终发现这是一门学习难度不下于国语的复杂语言,于是这件事最后便这么不了了之了。
此时看不懂光语的刘常阳只能一脸懵逼的滑动自己的屏幕,调整着自己的视角。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在这期间一动不动的光之子,也在随着他转动视角而转动头部。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的问号。
毕竟这个完全可以称之为金碧辉煌的大厅,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游戏里那种简约的童话风格。
看看这些浮夸的浮雕,繁琐的花纹。还有那些脆弱的花瓶和一看就知道价格昂贵的油画与雕像。
刘常阳将视角从头顶的华丽水晶灯上拉下来,看向了黑色人群中那个唯一有色彩的人物。
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身上那套华丽的宫廷长袍,再加上他的头顶还顶着两个大大挂b二字,想要认不出来实在是有点难度。
而后挂b的脑袋上出现了黑色方框的点点点,并且飞快的跳出了个两个中文。
“过来。”
不谈这两个字的内容,就那四四方方的美丽外形,在一群乱七八糟的乱码之中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突出。
瞬间就吸引了刘常阳的注意,而后成功的引起了他的火气。
过个毛线啊?!你特么谁啊?!
拿着的刘常阳狠狠地瞪了一眼头顶这两字的挂b,而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居然能看到对方打字!果然不愧是挂b啊!
毕竟他们可没有用瞬花解锁心电感应,所以刘常阳应该是看不到对方话才对。
不过,此时他需要面对的已经不止是一个挂b的问题了,毕竟整个游戏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这点问题已经变的无伤大雅。
不过看来对方看来是个大神,居然直接更改了整个游戏的建模。并且还可以影响到别人的游戏,光遇的服务器是被攻陷了吗?!
他有些焦虑的在星盘上转了转,很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虽然整个游戏画面大变,但是系统界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刘常阳立刻点开自己的好友界面,想要通过传送,回归正常游戏。
真的,现在这副诡异的景象真有点吓人。
但是当他点开好友时,却发现星盘上只有挂b一人显示在线。
这是卡住了吗?还是挂b干的?
他思考着,立刻转头去扒拉另一个上刘鑫的账号,让这个光之子回遇到自己的个人房间,准备传送自己的大号。
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见过挂b无翼的光之子,很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个人房间。
这个游戏在地图里是没有办法查看自己的好友的,只能通过回到个人房间的方式查看,可以将一种一对一的交友模式发挥到了极致,好友之间的亲疏显而易知。
也让游戏里很少出现熟人在同一个地图相遇的情况,又给予了玩家碰到新朋友的无限可能,再加上独特的聊天模式。
光这个游戏,在将某些人的占有欲放大的同时又上让背叛与上位变得稀疏平常。
昨天你可能还与这个玩家打的火热,明天不定对方就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人而弃你而去。
不过这对寡王来毫无影响,所以在看到大号是在线状态后,他立刻让刘鑫的光之子传送了过来。
屏幕一白,等再显示时。刘鑫的光之子就站在了大号的身边,屏幕里的画面同样变成了一座欧式的辉煌大厅。
他立刻控制刘鑫的光之子点开星盘,果然刘鑫的那些好友同样全不在线,只留大号孤零零的一个,在特关中孤独的闪耀。
靠!这游戏没法玩了!
刘长阳看着那个代表挂b的无翼,和周围高大的黑色无翼身上不断冒出的字符,愤怒的关闭了游戏。
结果却只有刘鑫的账号十分顺利的退出了游戏,他的账号却停留在游戏里没有退出,并且跳出了一个系统提示。
“召唤未解除。在此期间,玩家不许退出。”
刘常阳喃喃自语的读着系统弹框里的文字,第一次有了摔的强烈冲动。
不过当他的脑海里转过了这部新的价格以后,他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
等他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时,很快注意到挂b模型上的脸色同样难看,看这情景,似乎和他身后那些黑影所的话有关。
这和发现让刘常阳忍不住赞叹。
这建模做的真不错!表情真细腻不,人物还挺养眼,看上去就和真人一样。
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cg动画,如果不是的话,简直就是黑科技啊!
就是不让退出这一点实在让人反感,话有这技术,做啥不好,非要这么玩是个啥意思嘛?
不能退出,更不舍得自己养了这么久的账号,刘常阳只能耐着性子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反正,不管怎么着。隔着一个屏幕,对方也没办法把自己怎样。
不过这些人什么他也看不懂,唯一能看懂的那个挂b,除了哪句“过来”以外,没再过任何话。
他无聊按住自己的光之子,开始想所有游戏玩家都做过的那样,拖着自己的光之子转着圈玩自己的腿。
这让他有一个意外的发现,光之子的柔韧度依然突出,却无法穿模了,没办法像以前一样360度玩腿了。
就在他兴致勃勃的探索着光之子和之前的不同时,那个将他大号拉过来的挂b光之子。似乎是顶不住身后那些人的窃窃私语,终于面色难看的向着他走了过来。
他毫不客气的伸抓向刘常阳的光之子,刘常阳立刻控制自己的光之子向一边跌跌撞撞跑去。
他的这种行为似乎惹的挂b更加不满,让他一边着“站住”,一边更快的伸抓向了光之子。
他出的速度相当快速,快到为了躲开他,刘常阳只能让自己的光之子展开自己的光翼飞起来。
“呼”的一声,光之子身上的黑色斗篷就在费利蒙的眼前突然伸展开来,化为了一对黑色的羽翼。
这对翅膀拍打着,在空中散落出金色的细碎光点,随着光之子腾空而起,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华丽的痕迹。
前来参加仪式的一众贵族发出了惊讶呼声,但是也仅限于此而己。
在刘常阳看来,就是一大片黑影的头顶上,出现了一片相同的奇怪字符。
刘常阳没有理会这些字符,转动视角寻找落脚之地。
无论他飞向那个方向,下方的黑都会整齐划一的抬头看向它,头顶还不断的冒出奇怪的文字来。
光之子成了全场所有人的焦点,他围着大厅的顶部转了一圈,他们也就这样用目光追随他,同样转了一圈。
直到他落在了大厅正中间的水晶吊灯上。
这是一盏老式的蜡烛吊灯,烛光通过周围水晶的折射,变的越发闪耀。
所以当光之子挥动着自己的翅膀落在吊灯上时,下方同样一直注视着他的费利蒙,立刻开口道:“心烛火!”
即使对方不听话,看上去还十分脆弱,但好歹也是算是自己的召唤物。
再弱也是自己目前仅有的战力,更何况,如果召唤物受了伤,他作为主人同样不会好受的。
可惜他不知道,光之子按照游戏设定,是从光芒中出生的孩子。
所以不管是什么光,只要是能散发光芒的事物,对于光之子来,就是可以补充自己的能量。
所以光之子会害怕烛火吗?
答案是:不会。
他们甚至是为了此而生的存在,要知道,在光之王国里,对于这些光之子来最重要的日常活动,就是跑遍光之大陆的每一寸土地,收集散落在王国内的每一朵的烛花。
而瞬花在游戏中的表现模式,除了被玩家从自己的心石里掏出来以外,就是漂浮在散布在光之大陆上一根根蜡烛的火光上方。
所以,刘常阳之所以控制光之子在大厅里飞了一圈后又落在了吊灯上。
正是因为它在飞起来后,才注意到大厅中的每一根蜡烛上方,都漂浮着一朵不断盛开凋零的橙色烛花。
他带着兴奋与激动的心情,将周围的烛花收集一空,然后落在了大蜡烛堆,也就是费利蒙他们眼中的吊灯上方。
瞬间原本半满的蜡烛,被烛火所填满,让他心满意足的收获了一朵金色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