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噩耗
很快那个人就带回来了一个人,带回来的那个人看上去特别的斯文,一副书卷气息,蓝五找这样的人是干什么呢?
“大人,就是他。”
两人像蓝五行了抱拳礼,蓝五就示意他把人留下,他先下去。军帐内就只剩下蓝五跟那个很有书卷气息的男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长官,的名叫孙大海。”
孙大海把腰弯的更低了,他只是一个才被派来军营的人,都没有上过战场,他们都嫌弃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是像个娘们儿。
也不知道这个军营里的二把手找自己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要被处罚?还是……,孙大海越想身子抖得越厉害,手心里都全是汗了。紧张的等待着宣判。
蓝萍忍不住闷笑出声,孙大海,这个名字还真是有文化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取的,看上去这么斯文一个人,竟然会叫这么俗气的名字。
蓝五抬头看了一眼孙大海,见他一直紧张的低着头,心里顿时对这个人失望了几分。
“孙大海是吧?饿哦听他们你很会模仿人的笔迹,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蓝五把玩儿着自己手上的茶杯,头都没抬,话的时候多了那么一丝漫不经心。
蓝萍倒是很佩服蓝五,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威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无声胜有声啊!
孙大海抬起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两只手顿时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两只脚抖得就跟在跳踢踏舞一样。看到孙大海的样子蓝萍差点儿没笑出生来。
“那个,那个,我,我就是会那么一点点。”
“你过来照着这个写给我看看。”
蓝五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示意孙大海过去写给他看。蓝萍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那纸上是什么。
看来蓝五找这个人是为了要模仿谁的笔迹吧!真的是好好奇他要模仿的是谁的笔迹,难道是准备半路劫了对方的情报,然后照着笔迹模仿,写上与之相反的情报。
哇哇,想想都兴奋跟搞间谍工作一样,太刺激太好玩儿了。蓝五不愧是军师啊,头脑就是灵活,能够想到这方面,真是不错啊!
就在蓝萍还想看看那个人模仿得怎么样呢,画面再一次的变换了,不过仍然是在蓝五的军帐里。孙大海也在,只是他们的衣着都不是刚刚那套,想来应该是另一天了。
两人人分别坐于案桌的两边,孙大海跟刚刚那个场景比起来已经好了太多,脚虽然会抖,但是已经已经没有那天那么厉害,好像已经能够比较坦然的面对蓝五了。
“长官,你就是找我来写这个吗?”
只见孙大海指着案桌上的一张信笺,很是疑惑的问道。
“对,就按照你这段时间联系的笔迹来写,不能紧张,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知道吗?否则军规处置。”
蓝五的脸整个的严肃了下来,他虽然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必须这样。
“长官,您看上去这么年轻,就已经有娘子了,还有了四个孩子,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孙大海不怕死的继续道。
“你话怎么那么多呢,让你写就写,不行就给我滚出去。”
蓝五的眼睛都已经发红了,很是愤怒的道。本以为这个孙大海是个老师木讷的,没有想到竟是个多嘴的。但愿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否者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孙大海瞄了一眼暴怒的蓝五,赶紧低头写信,不敢再多一句话。是自己逾越了,这几天的相处,以为长官是个平和的人。
可是刚刚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戮,他相信,只要自己敢再多一句话,不对,是一个字,也许脑袋就已经搬家了。孙大海的双手都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信笺上面都洒了墨水。
蓝萍很想看看那封信上是什么,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的感觉,只是心里没敢细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大海终于写好了,双手发颤的递给蓝五,蓝五接过去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个人虽然不可造了一点儿,但是这方面到真的是个天才。
“行了,下去吧!”
孙大海如听到大赦一样,赶紧的鞠了一躬,快速的转身就往外走,刚到门口,正准备伸手挑开帐帘的时候被蓝五叫住了。
吓得孙大海的手一缩,额头上的汗水忍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儿,难道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
“记住,什么事儿该,什么事儿不该,管住你的嘴巴!要知道沉默的人都是活得久的。”
孙大海一听是这事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背上忍不住冒出了冷汗,真的是自己逾越了,要不然蓝大军师不会专门的警告自己,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怎么的也会管好自己的嘴的。
“放心吧,不会的,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的。”
孙大海点头哈腰的道,看上去要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
蓝五大手一挥,行了,下去吧!
孙大海这次再也不敢耽搁,一转身,一溜烟儿的人就跑不见了,就跟后面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篮五专注的看着手里写好的信笺,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已经去老生入定般的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道那个信笺上写的是什么,好想看哦。半空中的蓝萍刚这么想呢,身子就往篮五的上空飘去了。
蓝萍的心里一喜,手忍不住拽紧了胸口的衣衫,不知道那信笺上写的是什么,想要看,又害怕看。
孩子他娘,大弟,二弟,二妹,弟,见信无恙。蓝萍一看到那熟悉的字体还有那已经刻进骨髓里的问候。
眼睛睁得老大,瞳孔都被放大了,两只手垂放在两侧,握得紧紧的。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蓝大的字体呢?篮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后面写的什么蓝萍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泪水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她也不能相信,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定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