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两枝梨花压海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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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冉央哑着嗓子问。

    他记得自己一开始是被目标抱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半醒的时候,抱他的人是徐知。

    徐知要把他送回宫里去,让太医看看。

    然后自己不知道喝了什么,就没有?了知觉。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现在,在景翊宫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动静儿,殿内的太监和宫女却都没有?反应。

    难不成是被下了药?

    冉央去喊系统,可脑中?只有?电流的刺啦声,其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们又出故障了吗?”冉央又问了遍。

    还是没有?回应。

    那?人也没有?回冉央的问题。

    冉央动了动腿,“能让我起来吗?”他声儿问,“我这样?躺着不舒服。”

    那?人不知道在看什么,过了好久才低着声音回了个?“嗯。”

    随后,松开了冉央的?和腿。

    眼睛被蒙着,冉央看不见,再加上身上的衣服繁琐得很,他摸索了好久才坐起来,结果没注意踩到了衣带,身子整个?向前倾了过去,头直接磕到了床梁上,

    声响跟砸核桃差不多。

    冉央瞬间就被疼哭了。

    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浸湿了蒙着眼睛的黑色布带。

    “你哭什么?”

    那?人问他。

    冉央本能性?的想去抹眼泪,可是?伸到一半就被截住了,那?人怕他扯开遮挡眼睛的布带。

    “我疼。”冉央。

    “哪里疼?”

    冉央撸起额前的碎发,将头伸过去给他看,有?些凶地,“没看见吗?撞了这么大个?疙瘩。”

    他皮肤白皙,几乎是一有?轻微的磕碰,必然会留下痕迹。

    疙瘩不是很大,但已经有?些青紫,看着骇人。

    冉央现在心里本来就委屈很,重要时刻那?该死的系统永远不在,还有?之前那?茶的事情,里面分明?就加了料的,他不明?白系统为什么希望他喝下去。

    他脾气一上来,贯是不管不顾,不知死活的。

    反正,谁都阻挡不了他快活。

    那?人抿着嘴,“那?我给你吹吹?”

    “你吹有?什么用,你是止疼药吗?!”冉央发觉之前呛这人,这人都没有

    ?生气,他也擅长得寸进尺,又呛了回。

    那?人没再话了。

    冉央感觉绑着自己眼睛的人像是个?闷葫芦。

    他犹豫了一会儿,把额头朝前伸了伸,有?些磕巴地道:“那?你吹吧”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一个?黑影笼罩着的,那?人靠近了些,听话地低头在他额头上吹气。

    丝丝凉意打?到了那?红疙瘩上,舒服了不少。

    冉央没忍住喟叹了声儿,随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什么温润的,就裹住了额头上被撞的那?一块。

    冉央:“你!”

    那?人捂住了他的嘴,在被撞的那?块地方?吮着,舔//舐着。

    像是两个?动物之间在舔舐伤口一般。

    冉央疼得直抽抽,他?去掰那?人的下巴,但很快就被紧紧握住了。

    那?人一直在舔额头上被撞出来的疙瘩,细密的疼痛,延绵不止,冉央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

    他被疼得哭了出来,那?人顺着伤口,往下吻着。

    “你哭什么?”他又问,“有?什么好哭的?”

    “最不喜欢别?人哭了,脏。”他声音沙哑地。

    可是,他是这么,但吻着冉央的嘴唇却没有?停,一直到了被蒙着的眼睛。

    黑色的布带被冉央哭湿了,有?泪水浸了过来,那?人吻在了上面,他在吸吮冉央的眼泪,嘴唇拨//弄着冉央的睫毛。

    “你别?哭了,别?哭了”他一直在,神经质般的,翻来覆去的,?顺着冉央的下颌捏向耳朵,修长的?指在耳垂上来回撩着,“你别?哭了,我会伤心的”

    “我很伤心,我看着你哭,会很伤心”那?人道。

    冉央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退,但他退一步,那?人便上前一步,一直将冉央逼到了床角。

    “我不哭了,你能别?亲我眼睛了吗,很痒。”冉央。

    “好。”那?人哑着嗓子回道。

    冉央舌尖儿舔了下嘴唇,“我想喝水,我很渴。”

    那?人在冉央舌头收回去的那?一刻,捏了上去,他?指颤了颤,是有?温度的,跟外面的冰雪不一样?。

    冉央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那?人没有?去擦,只看着冉央这

    副模样?。

    面前的人生的白皙,当眼睛被蒙上的时候,他一开始是有?些不满足的,因为他极其喜欢少年的眼睛,眼角钝圆下垂,带着清亮,他一定会轻轻地吻上去,仔细地看着少年眼中?倒映着的他的模样?,他最喜欢冉央眼睛微红的样?子。

    可当黑布缠上去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背//德//感萦绕在了他心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极度不正常,他内心叫嚣着,想要这个?人,可偏偏又不得不按捺住自己这份心思。

    蒙上眼睛之后,少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的束缚。

    他看着少年张着殷红的嘴唇,一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样?。

    冉央听见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有?些害怕,可怜地想将舌头缩回去,可是那?人并不给自己的会,就连让他抬?擦口水都不肯。

    “你会乖的对吧?”那?人没头没脑地突然问了这么句话。

    冉央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他去拿茶水,让自己乖乖地坐在这里。

    冉央拼命地点?头,之前的渴水症好像又犯了,如?果再不喝水,他可能会死。

    那?人松开了?指,冉央赶紧闭嘴将舌头塞了回去,胡乱地把嘴角边的口//水擦了干净。

    他偏着头,像是听到那?人下床的声音,就是这个?时候,冉央一跃而起,扯了蒙着自己的眼带,捞出枕头底下的匕首对着帷帐外面的人便刺了过去。

    可那?人像是有?准备似的,要比他更快,在冉央撤下眼带之后的一瞬,就将帷幔撕下,再次裹住了着了冉央的眼睛。

    冉央只瞥见一瞬的光亮,便有?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上温热的茶水全倒了在冉央身上,全部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一眨眼间。

    “真是不听话。”那?人沉声,带着点?怒气,“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冉央浑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帷幔捂住了他的口鼻,冉央有?些喘不过气来,脸颊通红。

    那?人用?捂着他的眼睛,仔细地将帷幔心翼翼地从冉央身上取了下来,连带着冉央衣服一起,眼睛又重新?被黑色眼带绑上。

    “穿湿的不好,你身体弱,容易得

    风寒。”那?人温声。

    冉央突然想到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要,不行,不行”

    因为怕摩擦到伤口,他最里面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坚决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还是要脸的。

    “为什么?”那?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怕你染了风寒,这样?对你身体不好的。”

    衣服被一件件的拨开,一直到最后,那?人勾住了肩膀上的带子,问道,“这是什么?”

    冉央咬着嘴角没出声。

    随后,衣服敞开,他听见那?人低沉地笑了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

    冉央气不过,捏住那?人的?,一口咬了上去,只不过他一口糯米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那?人连闷哼一声都没有?,只笑着。

    “你别?笑了。”冉央。

    那?人收了笑声儿,低声回道:“好。”

    他帮冉央脱下了肚兜,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之后,没有?再话了,但冉央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开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声音哑得厉害,像是在他嗓子里裹了一层薄膜似的。

    这分明?是女人才有?的身体,是红色的,张着口,像是要从里面出来些什么东西。

    跟一座被白雪覆盖的山丘没有?什么区别?。

    床上的人身上白皙得很,连块疤都没有?,两相对比,视觉冲击力更强了。

    他突然捂住了鼻子。

    又开始重新?接触空气,冉央佝偻着背脊,再次痒了起来,他准备用?去抠的时候,被拦住了。

    冉央被痒得受不了,只能浑身的挣扎,或者侧躺着,轻轻地用伤口去蹭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疼痒感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冉央眼睛含着泪,往那?人身边靠了靠,“帮我,帮我”他带着哭腔。

    那?人语气镇定,只是喉咙有?些发紧,“为什么?”

    冉央咬着嘴角“求你,求求你”他将自己往那?人身边送了过去,几乎是贴在了那?人的膝盖上。

    膝盖骨突起,冉央痒得没有?办法,只能把那?人的膝盖当成了被子。

    突然冉央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脸上,一

    滴,两滴

    可是,他没有?心思管那?些,他全部感觉都放在了这上面。

    但,下一秒,那?人就挪走了膝盖。

    冉央很急,他带着哭腔轻声哼着,“很疼,很疼,帮我,帮帮我”

    “为什么?”那?人再次问道。

    冉央有?些糊涂了,“我会谢谢你,我谢谢你好不好?”

    他看着床上蜷缩在一块的人,不停地翻滚,额头上,脖颈上都是汗水,眼睛被绷带缠着,黑色的发丝粘在了殷红的嘴唇上,极致的稠丽和凌//虐//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

    “好!”他回道,伸?覆了上去,他?掌上有?经年的茧,带着属于人体的热度,按摩的轻重正好。

    冉央松了一口气,“谢谢你,谢谢你”他无意识地道,随后昏睡了过去。

    那?人细密地吻着冉央,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少年的五官容貌。

    冉央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眼前是一片黑色的,他才记起来昨晚的事情,伸?准备去解开那?绑带,结果触上去之后才发现,系在他眼睛上的是自己的亵裤。

    冉央:“”

    冉央伸腿穿了进去,不心碰到了上面,被疼得一激灵,他低头去看,然后发现那?里破皮了,

    上面还缀着已经干涸了的细血珠。

    冉央:“”

    冉央:“”

    不光这个?,就连他胳膊上都有?未擦净的血迹。

    冉央没办法,只能去叫林远给他那?沾了水的?帕过来。

    “殿下,林远他”外面的太监欲言又止。

    冉央:“怎么了?”

    “回殿下的话,贵妃娘娘,景翊宫内以后不再用林远了。”

    冉央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太监恭敬地递给他一方?湿了水的?帕,“这个?奴才不知,只知道昨天殿下出去之后,贵妃娘娘因为林远发了好大的脾气。”

    冉央点?头,“知道了。”

    他将?帕贴在上面,一边抽气,一边慢慢地擦掉了血痂。

    等他都收拾完之后,才发现,他新?做的肚/兜不见了。

    四?处找都没有?。

    冉央:“”

    这特么是和那?个?偷内//裤的贼是一伙儿的吧!

    自从他住到景翊宫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吊诡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冉央咬着嘴角上的软肉,他是不是应该想些办法了,不然的话,好感度任务没完成,他自己要先被这些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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