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杀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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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是有把柄在背后之人中,要么是欠下了人情需得还清。

    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便需要细细斟酌,来,此人干脆便认识那背后之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正当明月湾思索之时,那人瞥了明月湾一眼,将里的丝帕丢到地上,正正好盖在那把剑上面:“不要多作无谓的猜测,如此对于你们来并非好事。”

    那人警告道,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两章写满字的布帛,灌注内力后隔空丢给明月湾和萧云策,随即一挥衣袖,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身形。

    明月湾接下那张布帛,拿在里也有一种特别的质感,一看便不是普通的布料,一方面感慨背后之人果真是财大气粗,一方面开始阅读起其中内容。

    “狩决中有两种立场,即猎物与猎人。

    顾名思义,在这场狩猎决中,猎人需要捕杀猎物一方,而猎物则是避免被猎人捕杀。

    收到邀请函的猎人一方,只能派出一人作为猎人,即持此布帛之人,其余人所做一切或是无身份证明之人在狩猎决中的表现一律不被承认,通过这些人的帮助完成捕猎的猎人也不被承认成果。

    猎物方不限人参与,在收到此布帛为起始时计时,七日内猎物方可任意进出万里冰原,邀请他人协助,而这七日内猎人方亦可趁熟悉万里冰原,为自己争取尽可能多的优势。

    直到七日之后,一直到狩决结束之前,两方皆禁止走出万里冰原,否则狩决的范围将扩大到整片大陆,后果自负。

    每一方猎物在得到此布帛的同时也会得到一块碎玉,由保管布帛之人一同收好,猎人可以使用任何段获取这块碎玉,猎人将碎玉夺走,便算作狩猎成功,依靠此碎玉为信物,保管两个月后,进入指定地点通过考验便可用碎玉换取任意宝物,一一对应,猎人可获取的碎玉数量无上限。

    猎物需保管碎玉两个月,在一个月之内不被猎人夺走,并且遵守规则,便可进入指定地点通过考验后获得任一宝物。猎物之间可以相互争夺碎玉。

    狩决期间,猎人未得到碎玉不可离去,猎物放弃碎玉后可自行离去。

    一旦进入万里冰原,规则立即生效。生死有命,各位好自为之。”

    事关重大,明月湾不敢怠慢,自然是一字一句从头至尾一字不漏的看完,愈发觉得这个所谓狩决像是一个阴谋,在暗中发酵,逐渐庞大,最后吞没参与狩决的所有人。

    萧云策看完后,也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明月湾见状,便将自己的布帛与萧云策的布帛放在一起,一番对比后一般无二致,心里便了然背后之人并未在规则上动脚,每个人获得的规则应当都是如此,那么此事细细想来,更是细思极恐。

    萧云策面带荒谬的冷冷一笑,漠然道:“这规则当真有趣,表面上给人一种猎物很弱的感觉,可实际上呢?所谓猎人捕杀猎物,究竟谁才是被捕猎的。”

    萧云策的话,明月湾第一时间便感到了共鸣。一时之间也感到异常荒唐,一下子不出话来。

    所谓狩决更像是一个幌子,把所有的人都当做猎物,这背后之人,目的无法确定,但这胃口着实不,将所有人都当作玩物一般拿在中任意揉捏,也不知真有如此实力还是在搏命,若非丧心病狂那便真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当下将来龙去脉理顺后,明月湾也只能点点头,喃喃道:“这幕后主使者好毒辣的心思。”

    可不是毒辣嘛这规则看似详细,可实际上漏洞不少,而且都是对猎物有利的方面。

    两人毫无目的的朝着一个方向走着,却各自在整理着思绪。

    这所谓的规则中,并未点名碎玉的数量多少,再加上每一名猎人可以获得的碎玉数量无上限,这样根本不能保证每一个猎人都能得到碎玉。

    若是猎人无法得到碎玉,那来此的目的便不能达成,对于得到碎玉的猎人或者猎物来,一旦触犯了规则,即便能活到最后,也未必能得到那所谓的宝物。

    而这规则的描述更是让猎人与猎物之间的关系达到了一种无法缓冲的地步,也就是不死不休,除此之外,猎人与猎人之间,猎物与猎物之间也有着绝对不能相互信任的理由。

    这就是一个狩猎场,每一个人都是狩猎场上的一个个体,除你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干掉你,然后取代你。若是猎物身份,还有可能舍弃那些碎玉的诱惑而放弃参与,但如果是猎人,一旦踏入,便无后悔的会,更何况能否放弃这样梦寐以求的诱惑还是两。

    而那幕后之人则是站在这个狩猎场边缘的看客,这个狩猎场是他一布置的舞台,所有的人都在这个舞台上尽情的表演,使尽浑身解数。

    何况对于明月湾来,揪出背后之人也是她的责任之一,按刚才与那人交的程度来看,若是放开脚拼尽全力应当问题不大,可是若是她连碎玉都没法获得,来此的目的都达不到,更别提找出幕后主使者了,况且这样也十分得不偿失。

    “用最少的杀戮为大陆的势力重新洗牌哈,为这本质上的血腥杀戮真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月湾冷笑一声道。

    其中关键之处以两人的聪明自然也不难看出,萧云策颔首道:“的确如此,不过到底这幕后主使者不管有什么目的,也和我没有关系,反正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八卦门也只是我一个人来了而已,就算出了什么事,损失也不大。”

    萧云策耸了耸肩,显然不打算纠结此事,他的目的并不在于此,或许进入此地的不好听一点更多的只是重在参与。

    他并不在意那个人想做什么,想造成什么损伤,对于他还是他背后的宗门来,其实都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