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可理喻
第9章不可理喻
李根生边吃边道:“放心吧爷爷,休养一阵子保准他恢复如初。”
“真的?”李福贵一愣。
李根生故作神秘的:“当然啦,我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几个医学院的朋友,他们有的就是专门搞这个骨骼研究的每个人的身体骨骼都不一样,恢复的程度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李秃头年轻的时候种田锻炼的好,体格子衰老的慢。又经过特殊方法的处理,保准没有后遗症。”
李福贵舒心的松了口气,:“真这样就好啦。对了后生,你这一身治病的本身,是跟你大学时的那些校友学识的?”
“呃,爷爷因为这个农业大学也涉及一些草药种植方面的技术方法,所以我们和医科大的校友没少来往久而久之也学习到一些皮毛。”李根生实话实话了,不过关于习得“先天医祖”传承的事,李根生没有提及,他觉得现在还不是告知爷爷的时候。
“好,年轻人多交益友终究是学有所用。”李根生很欣慰,慢慢放下筷子:“后生你那啥,心脏出了毛病有得治不?李家那丫头天资聪慧,苦读了好些年,也快要考试了,这关键时候出了这个岔子,唉”
李根生知道爷爷指的是李老蔫孙女儿李梦柔的事。
李根生:“爷爷,梦柔的事我听艳茹姐提过,白天的时候也跟梦柔见过,她的身子骨确实虚弱。想要医治,缺一味碧落花做药引,找到碧落花事情尚有转。”
李福贵把放在孙子的肩头,:“既然还有转,咱一定要帮这个忙。”
“嗯,明天我就和艳茹姐一起上山找药。”
第二天,李根生吃了早饭,又交代了爷爷该喝的几味调养的药草之后,便动身去找秦艳茹。
到了秦艳茹的诊所外边,李根生刚准备敲门,大门往外一开,秦艳茹一袭素衣的打扮走了出来,她背着药篓看样是也是去采药的。
望见脑门上有一块淤青的李根生,笑呵呵的站在自家门口,秦艳茹冷眸一瞪,“李根生?你,你想干嘛?”
“采药去。”李根生扶着药篓一本正经的拍着胸脯:“昨天不是允诺你对你负责嘛,到做到。够意思吧。”
“谁,谁要你负责哼,我会去,要你管?”秦艳茹冷声着,双扶着药篓往凤山岭的方向便去。
“我不管能行嘛,没有我,你肯定找不到碧落花。”李根生在后就追。
秦艳茹不语,继续走。
李根生紧走两步,和秦艳茹肩并肩,古怪的一笑:“艳茹姐你别不服气,昨天你不是上山过嘛,你找到的那株可是三七二月红,不是碧落花哟今天没有我,你不定还会碰到三七二月红我要是不跟你,你要是再中毒了,那啧啧啧碰到坏人,那就不好啦”
“你你够了没有”秦艳茹生气道。
“我啥了,我还不是为你好。”李根生撇撇嘴,“要不是我,你昨天能解毒嘛你。”
秦艳茹瞪了李根生一眼,没话,轻快的往前走去。
“走这么急干嘛,等等我。”
随后的路程二人没有再话。
很快,他们上了凤山岭。
在进入山腰之后。
李根生放慢了行进的脚步,五感分散开留意着山里的一草一木。
秦艳茹则是微微俯身,用锄头扒开遮盖的树枝落叶。
碧落花难寻,秦艳茹找的仔细。
同时,他们也不光是寻找碧落花,有那药用价值感的,秦艳茹也会挖掘捎上。
初升的骄阳还不那么耀眼。
透过斑驳婆娑的树影,弥漫在尘土里的是乡间特有的怡人芬芳。
树林深处,时不时传来几只扑腾的身影。
阵阵清脆而急促的鸟叫声,穿梭在林子里,婉转而悠扬。
这时秦艳茹挖掘一处绿茵覆盖的地方。
李根生一边把一株白芍放进药篓,一边在秦艳茹身边蹲下,:“不用找了,那是菌子,下面就是昆虫的窝。我是搞农业的,这个我知道。”
秦艳茹不理,转向别处,刚轻轻抬动玉臂。
“肯定没有,那地方没什么遮掩,看面上顶多就是薄荷味多一点。”李根生着,割下一些薄荷叶,“这东西醒神的挺好”
秦艳茹白了他一眼,赫然美眸一喜,看向距离自己二米的地方。
刚过去,就听李根生:“绝对不是碧落花,那是乌根草乌根草上面白色的不是它的花,那是鸟屎。”
“李根生,你烦不烦别再打断我了”屡次被打断秦艳茹气愤的起身瞪着李根生。
李根生觉得委屈,他:“我可不是打断你,我只是好心的提醒,这样你就不用随意的去找了,我还帮你提高了效率呢。”
“哼,不可理喻!”秦艳茹扭头,厌恶的挪开不光,寻往它处。
“哼,我还不了呢。你自己个慢慢找吧。”李根生也学秦艳茹的样子,把扭头走向一边。
实则上,李根生的感知告诉他这附近没有碧落花,他才出言让秦艳茹去别处找。而他又不能明这里没有。
李根生这会儿转过身,再回头看向秦艳茹时,秦艳茹已经走远了,具体自己又着不段的距离。
凤山岭是天然的药材之所,同时也是各种毒虫鸟兽具体的地方。
李根生独自一人能保自己完全,秦艳茹在边上他得陪着,可不能让秦艳茹受了伤。
这样一来,李根生寻找的精力我就放慢了下来。
“歇会儿吧,我们找了也有两个钟头了吧。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李根生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走上前去。
“你歇吧,我继续找。”秦艳茹用绢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色红润的喘了喘,身子也是阵阵起伏。
“歇会儿吧,歇会儿有精力继续找。”李根生帮着把秦艳茹身后的药篓取下。
“我你这个人真的很烦,能不能不要不经意的就动我”秦艳茹俏脸微微皱了皱,从李根生里拿过药篓,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李根生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脸红脖子粗的低下了头,扭捏又羞涩的声:“艳茹姐,你这是何出此言呢,我何时动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