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猛鬼压床
“就是要调走了,我才来找他拿回我那本维秘杂志”
我摸了摸后脑勺,故意做出一副尴尬的样子。
褚潮汐轻哼了一声:“我呢,怎么大白天躲里面,还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呸!你也是个色胚!”
“这话的,当然都一样了,我又不是太监,”为了揭穿贾齐的真面目,我就当一回色胚吧,“对了,昨天谢谢你的款待。”
褚潮汐又轻哼了一声:”谢我什么?衣服不是你自己花的钱吗?饭我是请大家吃的,你只是蹭饭,没什么可谢的。”
她完转身就走了,看来我没领她情,她还不高兴了。
“今天是我第一天当入殓师,合作愉快”
我追上去,主动伸出,可她仰着头,故意把我当成了空气。
在我的目送下,褚潮汐直接奔前楼去了。
她走了也好,我正好可以给充电,下午还得继续监听贾齐。
入殓室可比火化间要阴冷不少,我给充上电,然后四下看了看。
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地盘了,感觉就是比烧尸强,在这么也是技术工种啊!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第一个客人了,没想到蓝姐竟然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我和潮汐都不爱吃包子,潮汐要拉我回县里吃大餐,跟姐一起去吧?”
蓝姐笑容依旧灿烂,她嘴上没,可我已经猜到,是褚潮汐告诉她我在这的。
褚潮汐还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
“谢谢蓝姐,我已经吃过了。”
我心里是想去的,可理智告诉我,自己是道士命,有些情愫还是当断则断得好。
在我没想通要不要修行之前,我不想冒然动情。
蓝姐突然失笑道:“还真让潮汐对了,那行,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等雷巧醒了,问问她吃什么。”
蓝姐做事还真周全,滴水不漏,难怪她能当二把。
可想到假的舍利子,还有备用的尸体,就是不知道她这八面玲珑的面具下,是否是一个清清白白的灵魂。
蓝姐走后,我给张福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把张福的事情和他们了,结果他父母不信,还骂我是想骗钱的神棍!
我问张福,有没有什么事,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才知道。
张福想了想,了他父母身上的胎记位置,还了他们第一次旅行的地方,第一次去幼儿园的场景
我转述完,张福的父母在电话里痛哭了起来,张福回忆起过往的点滴,也在我后背哇哇大哭。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张福已经泪崩了,他到底是个孩子,嘴上着想修道,可听到父母的声音,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
他们哭得无比伤心,给我弄的也想我爹娘了,我都不忍打断他们。
张福的母亲一直在哭,倒是他的父亲很快抽离了出来:“张先生,请问,福还在您身边吗?”
“他在,而且很好,他他还想做你们的儿子,想投胎。”
我把张福现在的想法转述了过去。
我刚完,电话那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张福的父亲缓了缓道:“医生我们不能生了”
这么年轻,就不能生了?
难怪阴差会他们只有一个孩子命。
“福能信任您,您就不是外人,也不怕您笑话了!”
张福的父亲顿了顿,道:“我老婆前些年被鬼压了几次床,然后就提前绝经了,这事来话长”
鬼压床我听过,会绝经,还真是头回听到。
原来早年他们一家去东南亚旅游,在当地朋友的介绍下,他们住进了一家不是很出名的旅店。
头几个晚上,张福的父亲总是睡到半夜就惊吓过来,他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腿。
然后他就像是一脚踩空,产生了掉下悬崖的错觉。
尽管连着被吓醒好几次,可他都没太在意,还以为是白天玩太累了,大腿痉挛导致的。
唯一让他感觉奇怪的,是他老婆睡得格外香甜,一睡就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能醒来。
对于他夜里的鬼吼鬼叫,他老婆全然不知,就跟睡死过去一样。
他老婆还挖苦他,他平时也这样,睡眠质量可高了,只要睡着了,打雷都不带醒的。
他以为是这边环境好,所以老婆休息得好,也就没多想。
可直到有一晚,他约好和当地朋友通宵打游戏,他在客厅一直玩到凌晨两点多,忽然看到有一个影子穿墙进来了。
仔细看是个精壮的男人,这人的穿着打扮,不是本地人,也不像现代人,更像是某个时代的军阀。
这个男人直接就溜进了他太太的卧室,他吓得紧忙就追了过去,可追进卧室一看,那男人不见了踪影。
他看到太太依旧睡得那么香甜,嘴角还洋溢着笑容,他就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房子不干净,就想叫醒太太,换一家旅店,可怎么叫她太太都没醒。
当他提到要换家旅店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太太原本勾起的嘴角,一下子咧开了。
他老婆性格非常好,从认识到结婚这七年来,从来没有跟他呲牙咧嘴过。
而且,他仔细看,那嘴巴分明就是个男人的,干裂的嘴唇,不仅没有血色,反而上面还有一层胡茬。
他吓得急忙打电话给当地的朋友,他太太撞邪了,想请一个高人过来驱邪。
可他朋友告诉他,附近都没有,远道的最快也要明天中午。
更可气的是,他这个朋友告诉他,这边的旅店都是老古董了,差不多每家旅店都会有几只阿飘。
像是孤魂野鬼来投宿的,各种原因死在旅店的,还有一些从外地来的色鬼,专门来偷窥找乐子的。
反正他朋友的是云淡风轻,就好像没见过阿飘才应该奇怪似的。
还告诉他,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它们,就不会有事的。
他知道这个朋友靠不住,就上搜了一些对付阿飘的办法,比如对着阿飘骂脏话。
他本来就已经憋气窝火了,对着那男人的嘴,就开始发泄着火气。
骂着骂着,他头一晕就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他隐约感觉有块大石头压在了身上,他没有办法动弹。
他费了好半天的劲,才勉强微睁开一只眼睛。
这一看,差点把他的魂给吓飞。
压在他身上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精壮的男人。
在那干裂的嘴唇上,还有清晰可见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