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她真的很像温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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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精心布置的局,最后成了一场闹剧,大家一笑而过,谁也不会放在心上,这全都是因为梁以墨,是他毁了温柔的安排,还借机捧高了云笙。

    今天过后,众人只会记住备受瞩目的云笙,而提及温凝,印象全无。

    酒会顺利结束,云笙和傅青最先撤出来。

    夜寒洲从发现云笙开始,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云笙身上,更是紧跟着她到了酒店门口.

    “云姐。”夜寒洲快步跟上去,礼貌温柔的叫着她。

    “夜大少,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云笙放慢了步子,着客套话。

    刚才傅青和夜寒洲的解围,顶多算锦上添花,所有的麻烦云笙自己应对自如,且轻松化解了。

    云笙心道:看来道消息传,宵远要和温氏合作,并不是空穴来风,否则夜家大少也不会亲自来这样一个的发布会。

    她冷漠疏离,眉眼弯弯,始终带着的浅浅笑意,让人觉得,万物不如眼前美好。

    云笙的这份临危不乱,泰然处之,让夜寒洲更生崇拜之心,她如巍峨大山一般的形象,是刻在了夜寒洲的脑海里。

    “是啊,刚刚云姐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夜寒洲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钦佩,而云笙缓缓迈着的步子,并没有要停下的准备。

    夜寒洲不好意思耽误云笙的时间,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跟在她身侧开口邀请:“三天后家里要举办家宴,我冒昧邀请云姐,还请云姐不要拒绝,昨晚的救命之恩,我还没好好谢谢云姐呢。”

    他望着云笙,满目都是希冀。

    “夜大少太客气了,该谢谢的人是我,是你救了我。”云笙纠正着。

    昨晚那一刀,要是没有夜寒洲替她挡着,足够她去见阎王了。

    “所有的麻烦都是我带给你的,要是你不给我道谢的机会,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夜寒洲认定了自己是责任人。

    话间,云笙已经走到了车前。

    “好吧,夜大少的盛情,让人难却,我会参加宴会的。”

    后座的车门开,傅青搀扶着云笙坐了进去,夜寒洲递来的名片,傅青收着。

    “邀请函我要怎么交给云姐?”夜寒洲问着。

    傅青已经给云笙关上了车门,他替云笙回答:“交给我就好了,夜少准备好了随时电话给我。”

    夜寒洲目送云笙他们离开,车子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刚迈开步子,一辆迈巴赫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开,夜寒爵从车上下来。

    “阿爵,酒会都结束了,你还来干什么?”夜寒洲心情不错,笑问着。

    他都没注意到,夜寒爵深不见底的眸光里,布满急切,一出现就盯着他身后的酒店大门。

    “来接你回家。”夜寒爵声音冷冽,清冷如常。

    他口是心非,分明是得知了温凝被人刁难的消息匆匆赶来的,可没料到,酒会竟顺利结束了。

    “人都走了,你看不到了,不过过几天的家宴我邀请了她,你还有机会看到,她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阿爵,恐怕她跟你不相上下啊。”

    夜寒洲对云笙的平价很高,以为夜寒爵是耐不住要来看看他的传奇女子。

    谁人不知,寒门创始人在帝都是神一样的存在,几大豪门更是谈及色变,他跺一跺脚,帝都都要抖三抖。

    能跟他夜寒爵相提并论的人,帝都还没生出来呢。

    “能得大哥你如此高的平价,看来她真的不简单。”夜寒洲兴趣正浓,夜寒爵却心底泛起失落,冷冷的回答着大哥的话。

    电话里大哥没清楚,他以为昨晚救了大哥的人是温凝,此时再听大哥一细,他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帝都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神秘,且势力庞大的女子?他竟一无所知。

    “回家吧大哥。”夜寒爵语气里,难掩惆怅。

    夜一替他们开了车门,两人坐进去,关上车门的瞬间,夜寒爵从窗户里看到温凝和梁以墨手挽着手从酒店大门出来。

    如此幸福甜蜜的画面映入他眼中,他心想:看来是他多虑了,一点麻烦,温凝怎么可能解决不了?

    他开车窗,与此同时夜一已经发动了车子,迈巴赫陷入车流中。

    “阿爵,关于K集团……”夜寒洲并没察觉到他的变化,拉着他起了正事儿。

    一阵劲风吹进来,夜一贴心的关上了车窗。

    转眼就快到凌了,澜泊湾的客厅里,温柔陪着梁以墨坐在沙发上,气氛紧张,梁以墨冷着一张脸。

    语气不善的对温柔:“你看到了,云笙今天的表现很好,她就是天生的演员,趁还没开机,好好磨练一下你的演技,别到时候给我丢人,也丢了温凝的脸。”

    “温凝,又是温凝,难道我这辈子都没法活成自己了吗?你过只要她死了,我就能随心所欲的活着,可现在我一点儿都不开心,每天提心吊胆,晚上噩梦缠绕,我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了,这就是你给我的好日子?”

    温柔瞪大了眼睛,苦声质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云笙?今天是我的主场,你却力捧她,是不是下一步你就要跟她签约了?”

    温柔心惊胆战,她分明从梁以墨和云笙的相处里,感受到了梁以墨的为之倾倒。

    “你有资格教我做事儿吗?没有我,你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家庭主妇,永远别妄想过上如此光鲜亮丽的生活。

    你最好永远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是赐给你一切的神,你对我,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要是你连毫无经验的云笙都比不过,那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娱乐圈?”

    梁以墨鄙夷的盯着温柔,看见她这一张脸,他就忍不住动手的冲动,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果然,在他的心里,云笙已经变成了白月光,他求之不得。

    她凭什么?一个乡野村妇,凭什么能欺压自己一头?

    “你别忘记了梁以墨,你两次出事情可都和云笙有关,一次差点丢了性命,一次声名狼藉,股东们投给你的反对票,还压在我的办公桌上。”

    “你给我记住了,我现在是温凝,不是任人宰割的温柔。”温柔积压许久的隐忍,全部爆发。

    这一句,点燃了梁以墨的愤怒,他翛然伸出手,掐住了温柔的脖子,双目猩红,像是要吃人。

    “你杀了我,要怎么跟所有人交代?你还能找到第二个替身吗?我现在还怀着孕呢,要是我在家流产了,你觉得对你的影响会有多大?”

    温柔一字一句,都戳中了梁以墨的要害。

    就是这分秒间,他觉得好像温凝活过来了。

    良久,他才松了手,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现在还不是能肆无忌惮不顾及温柔的时候,他要忍。

    温柔也是知进退懂分寸的人,她跟着坐在梁以墨身边,声音变软着:“提起她,不是为了让你难受,你不觉得刚刚我咄咄逼人的样子跟云笙很像吗?

    我总觉得,云笙跟温凝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她那双眼睛,简直跟温凝一模一样,你,她会不会跟温凝有关系?”

    梁以墨仔细回想,温柔确实的在理,但是他从未听温凝提起过云笙,她们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