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真正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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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爵根本听不进去,他的理智早被身体里从内到外的燥乱覆盖,如今只知道云笙是能让自己舒服的“良药”,哪里还肯松手。

    他的手一路下滑,势如破竹,就在马上要撕开云笙的衣服时,云笙腾出了一只手,顺手摸到了一只花瓶,直直的朝着他的后脑勺砸下去。

    没想到这一下根本没起到多大的作用,夜寒爵只停顿了一下又要继续,云笙一咬牙,手再次抬起来,闭着眼睛狠狠的朝着同一个地方砸下去。

    只听得“咣当”一声,花瓶都被她砸碎了,很快温热的液体顺着夜寒爵的脖子流到了云笙的脸上,他也倒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云笙推了他一把,发现根本推不动,她只能大着声音叫:“秦叔夜一你们快进来,夜寒爵受伤了。”

    外面的人听到云笙的声音,赶紧推门进来,秦叔开了房间的灯,入目是夜寒爵死气沉沉的压着云笙,而她的半张脸上全是血,一时间竟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伤的比较重。

    秦叔脸色大变,赶紧跑过来,夜一紧随其后,两人艰难的把夜寒爵扶起来,云笙才得以起身,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夜一:“送他送去医院!”

    夜一连回答一声都顾不上,匆忙背着夜寒爵下了楼,云笙也紧跟在后面,毕竟是她下手太重弄伤了他,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

    “我来开车。”别墅院子里,云笙夺过了秦叔手里的车钥匙,率先开了驾驶室的门。

    秦叔接着开了后座的车门,和夜一两个人心翼翼的把夜寒爵弄上了车,夜一陪着他坐进了车里,秦叔替他们关上了车门。

    云笙赶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迅速开出了寒岛,一路疾驰。

    两个时后,车子停在了云笙的私人医院门口。

    院长何方君听见响动,急忙带着好几个医生护士出来迎接,见了云笙后,一声“老大”就要脱口而出,被云笙一个眼神示意阻止。

    “何院长,情况紧急,我这里有人受伤了,你能先帮我救救他吗?”是询问的口吻,云笙声音里带着焦急。

    何方君不敢细问,看着自家老大满脸的血,哪里还敢耽误时间,忙吩咐两个医生从夜一手里接过了夜寒爵,匆匆送进了急诊室里。

    他则关心云笙有没有受伤,跟在她的身侧,欲言又止,一双充满慌乱的眼神仔细查看,在她身上没看到伤口后才放心了。

    “少奶奶。”夜一叫住了要迈进急诊室的云笙。

    云笙回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何方君在她耳边低声了句:“我先进去了云姐。”

    他家老大吩咐了,行事要低调,所有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称呼老大云姐妥当一些。

    云笙点了点头,退出来两步,夜一面带为难,开口道:“据这家医院是一个神秘人的私人医院,从来不接待神秘人以外的任何人,确定能在这里给少主治疗吗?”

    夜一把不放心全都写在脸上。

    “我跟何院长认识,现在救人要紧,医者仁心,他会尽力给治疗夜寒爵的,不用担心,我先进去看看。”

    虽然是难掩焦急的语气,但仍然平淡冷静,云笙眸子里的清明和淡定,总能给人舒心安稳。

    夜一很快消了疑虑,看着云笙进了急诊室,自己则是焦急的在外面等着。

    云笙进来之后,跟着何方君进来的护士和助手被支了出去,急救室的门被关上。

    “老大你别担心,伤口很快处理好,血流的有点多,看上去吓人而已,没什么大问题。”何方君手上动作没停,嘴上也没停。

    云笙听完才放心,一边洗着脸一边吩咐:“嗯,我知道这点伤对他来不算什么,带他来主要是为了让你帮做全身检查,他有时候会因为情绪起伏而失控发疯,查下原因。”

    云笙尚未恢复记忆,但根据以往的资料和之前相处的感觉来看,她倒是觉得何方君作为你医者应该是个信得过的。

    所以便冒险将夜寒爵送了过来。

    这件事她本想找回记忆再办的,但夜寒爵最近犯病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这次还中了算计,甚至她都没办法让他安静下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妙。

    “什么?夜二少还有发疯的毛病啊?”何方君很快给夜寒爵处理好了伤口,八卦的口吻问了一声。

    这夜家二少,实在是配不上他家老大,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才能入了老大的眼。

    话虽然的八卦,但何方君却是一刻也没耽搁,认证执行云笙的嘱托。

    他很快抽了一管夜寒爵的血液,放进了分离器里,随后便开始给他做全身检查。

    其实带夜寒爵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云笙也想让何方君给自己想个办法,看怎么样才能有效预防夜寒爵发病,要是他下次再像今天一样,她可不见得还能自救成功。

    看着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夜寒爵,云笙全程安静的跟在何方君身边帮忙,耐心又认真。

    这检查一做就是好几个时,直到早上六点多才结束。

    何方君走到云笙面前,把印出来的病例给她看,疑惑的着:“从检查的结果来看,夜二少的病心里障碍是其次,主要的病因是身体里一种不知名的药物成分,而且,这类药物我从来没见过。

    从血检报告来看,和正常人的数据差别不大,却也明这种药已经和他融为一体了,要是没有超级精密的医用分离器,是很难检查出来问题所在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检查出真正病因的原因所在,因为世界上唯一一台仪器,在我们医院。”

    他左手拿着分离好的血液给云笙看,又指了指报告上的一串符号和云笙一起分析。

    “有治疗的办法吗?”她言简意赅的问着。

    何方君面色沉重,沉思了一会儿:“如果有这种药物的原始配方,可以尝试研制解药,但不敢保证百分百适配,而且这种药在身体里时间越久,发病的间隔会越短,到最后夜二少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